,其實我也已經打算離開了。我之所以沒走,是因為想等韓野高考結束了之後再走。”她幽幽的說道,“不僅您關心韓野,我也一樣。我知道您看不起我,認為我接近韓野不安好心,認為我一個老師和自己的學生戀愛心術不正。可是,我要告訴您的是,不論您怎麼看我,不論外界的人怎麼評價我。我對韓野的心是真的。所以,和您一樣,我也希望將對他的傷害降到最低。我比您更希望他將來有著大出息……”
韓一剛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他在打量她,思索著她的話有幾分真實性,
“夏老師,或許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希望韓野可以對你徹底死心。所以,你怎麼離開,還是由我來安排!”
這話已經用了命令的口氣。
夏依依的臉上血色盡除,身體不禁有些顫抖。他說要韓野徹底忘了她!
讓一個人忘記另一個人,無非是對那個人心灰意冷,而讓情人心死,最好的辦法是什麼?就是讓他以為,自己的情人已經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韓一剛這麼做,是要徹底讓她斷了和韓野的聯絡。韓野那麼高傲的一個人,如果知道她琵琶別抱肯定會恨死她!他這個人感情十分炙熱,愛就愛個夠,恨也會天荒地老。
韓野一旦恨了她,那麼她以後還會有機會和他在一起嗎?那她給自己設的那場賭局還有意思嗎?
她嘴唇蠕動著,喃喃不能語。
夏秋實看著愛女已經說出要離開韓野的話,韓一剛還要步步緊逼,讓她變成面如死灰,敢怒不敢不敢言的樣子。心中頓時大怒,他站起身來護在夏依依面前,不再是剛才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而是沉著臉大聲說道,“韓部長,請不要欺人太甚!依依既然已經說出要離開貴公子的話,自然會離開!她根本就不需要你的什麼安排,至於貴公子如何想,我覺得這應該是你和貴公子的事情,不應該將依依牽扯進去。我清清白白的女兒,憑什麼要承擔那些莫須有的罪名?”
韓一剛看著護犢子的夏秋實,說道:“老夏同志,你我都是為人父母的,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這件事兒,請站在我的角度上來想想。如果,夏老師沒有對我兒子心存綺念,他們怎麼會在一起?我兒子才十九,你女兒呢,多大了?作為一個成年人尤其是老師,難道不應該有著自制力嗎?有些道理,你們心中都明白,請不要逼我說出更難聽的話。正所謂,自做孽不可活,如果您女兒行得正坐得端,又何必害怕我的安排?”
“她如果真的想離開韓野,就應該接受我的安排才是。如果像她說的那樣,她偷偷的離開,再留下一字半語的給他,讓我兒子對她始終心存想念,這算是離開嗎?我看,她是想著現在離開是為了以後的更好的相聚吧?”
“夏老師,你問我對自己的兒子瞭解多少。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他是我兒子,沒有人會比我更瞭解他!他這個人有些固執,認死理。如果不是他自己丟棄的東西,他是堅決不會放手的。也就是說,如果你真的離開之後,再給他留下隻言片語,只會讓他越陷越深。那樣的話,你離開與不離開有什麼區別?”
“夏老師,並不是我欺人太甚。而是,他的未來已經是註定的。就是他將來的妻子,也是在他生下來的那一刻定好的,很抱歉,那個人從一開始就不是你,將來也不會是你。”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不明白!”夏秋實大喊,“我管你家韓野對依依有什麼想法?那是你們自家的事情!你倒是想得美,要讓你兒子斷了對我女兒的念想,自己又不出面,讓我女兒來做這個惡人,還要揹負那些莫須有的汙名!這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韓一剛看了他一會,手往後一伸,雲巖立即理會他的意思,掏出了支票簿,說道:“當然是不會讓你們白白辛苦的,開個價吧,需要多少錢?”
這下不要說夏秋實了,就是陳香蘭也撲了上來,搶過了他的支票簿撕了個粉碎,她尖聲叫道,“你走,你走!我們家不歡迎你!你給我走!”
韓一剛看了他們一家一眼,淡淡的對夏依依說道,“我記得你有一雙弟妹在東州上高中?聽說今年和韓野一樣要參加高考?”
他的話說了一半,就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服,往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丟下一句話,“我希望夏老師能夠好好考慮清楚,你應該知道,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而你現在要負責的事情就是,讓走了歪路的小野走上正途。不要對你念念不忘,我想夏老師也不想毀了他吧?”
就在他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夏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