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是後悔了麼?
不!許子明從來不為自己做的事情感到後悔!
他說了必須得到她,不管用什麼方法,他一定要得到她!
雖然……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強暴”兩個字會扣在自己的身上,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得到她!
只要得到了她,他一定會好好的待她,好好的補償他今天所做的混賬行為!
可是是為什麼……
明明已經來到了最後一步,他卻遲疑了?
明明身體的野獸亟需衝破,他的動作停滯了下來?
到底是什麼讓他停滯不前?是她眼角悲痛欲絕的淚麼?
全世界一片安靜,耳邊只有她不停的哭喊,不停的求救聲,不停的控訴聲……
許子明呼吸粗喘,他不想聽到她的聲音,一個字都不想聽!
她喊出來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詞,每一個字彷彿都是對他的控訴!
許子明眸色陰冷,冷得可怕,他再一次怔忡了,再一次猶豫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要離開,但是慾望卻彷彿迷戀上了那微潤的地方。
他進不去,也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那麼的停留在那裡,持續的膨脹,發燙,收縮,最後爆發……
在還沒有碰到她身體的時候,滾燙的夜體盡數灑落在她全身的肌膚上。
星空是被燙到回過神來的。
嘶聲力竭的聲音在感受到肌膚上傳來的滾熱氣息時,戛然而止。
星空的驚呼還卡在喉嚨裡,她瞪大了眼眸,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以前——
許子明,他、他竟然自己~了,在還沒有來得及進去的時候他自己~了。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挫敗感或許比任何時候都強烈。
自尊心極強的許子明忽然無力的置放在她肩上,線條剛毅的下頜擱著,眸底有數不清的挫敗與絕望。
好半天,星空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只呆呆的躺著不敢亂動。
她生怕自己一動又會不小心激怒了他,她像防十惡不赦的人一樣提防著他。
許子明感覺到她身子依舊在微微的抖,嘴角邪佞的挑開,自嘲的笑,“你這下滿意了嗎?我進不去,想嘲笑我是不是?是不是?沒事!你儘管嘲笑!”
許子明的話,有一絲的賭氣,有一絲的憤怒,還夾雜著濃濃的挫敗與自卑。
星空聽著他的話,抿著唇角,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也許什麼都不說,就是最好的……
許子明低下頭,忽然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發了瘋似的吸著她身上的味道,瀕臨絕望的低吼:
“夏星空,你為什麼要讓我忽然覺得自己這麼的失敗?你為什麼就不能公平一點呢?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刺激我呢?”
“你告訴我到底要怎麼做?我什麼都做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我一點也不後悔這樣做,看到你和沈南弦那個王八蛋在一起的時候,我妒忌到想把他殺了!你本來就是屬於我的!”
“你知道人為什麼要排隊嗎?因為那是規則!當初是我先看到你的,可你現在卻當著我的面與沈南弦在電梯裡上演激情戲碼!你讓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他捏著星空的肩膀,力道極重,彷彿要捏碎的力度。
星空扭著身子,嘗試著抗拒他手上的動作,倒吸了一口氣,喉嚨用力的一哽,死死的咬住唇瓣,“不是你想的這樣……其實……”
星空不想看著許子明把自己逼近死衚衕,嘗試著跟他說出真相,“我最先遇到的人……並不是你!在還沒有遇見你的很多年以前,我就遇見過沈南弦這個人!”
許子明卻突然冷笑了起來,“你為了能和沈南弦雙宿雙棲,還果真是什麼謊話都說得出口啊?你說你一早就認識了那個性功能障礙者?”
“這真的是我本年度聽到的最搞笑的事情了!這十年我和他一起創立的‘佔庭集團’,我與他呆在一起的時間比任何人都多,他的底細我比任何人都瞭解!你知道嗎?別說女人,他連一個朋友都沒有!除了Jazz,除了他兒子,他的生活就是杯白開水!這樣的人你怎麼可能在很多年前就認識他?你他媽是在做白日夢嗎?”
星空咬住唇瓣,忿忿的別過頭,“我說的都是實話,信不信由你!”
許子明一咬牙,扳過她的小臉,緊緊的看著,質疑的問,“……他真的可以滿足你?”
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