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為了她就喝醋喝成這樣了!?
玄幻!真他媽玄幻!
從星空逃走之後,許子明臉上始終擠不出一絲笑容。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從前他總是隨時隨地的對任何人擠出一個笑容來,現在竟然失靈了?
從小就寄人籬下的許子明,在很小的時候已經學會如何用笑臉面對任何一個人。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保證自己永遠不與別人樹敵,永遠保護自己永遠不受傷害。
雖然他長在有錢人家,但是個中的心酸,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的。
相比起沈南弦與沈玉寒,他每一步都走得異常的艱辛。
好在他一直積極向上,終於闖下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只是……為什麼此時此刻他忽然覺得有點累了呢?
莫名的想找個可以傾吐的女人,早上起床的時候,她會為他細心的跑出好喝的茶,說說一天的計劃,夜晚的時候,他們一起去外面散散步,然後晚上的時候擁著她睡覺,做所有戀人都會做的事情,然後一覺到天明。
夏星空,無疑就是他想傾吐的那個女人。至少她泡得一手好茶。可是憑什麼他先看上去的女人,沈家兩兄弟都要過來搶?
媽的!一定是故意的。
一念至此,聚在胸口的氣無處可撒,許子明霍的站起了身子,絲毫不顧完全石化在辦公室角落的小麗妹紙,急匆匆的往總裁電梯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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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閉的總裁電梯裡。
沈南弦大手拽住星空的腰,輕而易舉的摁住了她亂動的身子。
另一隻手拎起電梯裡的急用電話,按下,接通,低沉的聲線對著話筒,冰冷無溫的吩咐道——
“關了閉路電視,暫停使用總裁電梯。”
話落的一秒,星空就用眼神秒殺他。
“死餓狼你到底是想怎麼地?還關閉路電視?”
掛下電話,沈南弦有力的大手隨即往上攛掇著,來回在她的後背胡亂的滑動。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星空仍舊可以感覺到後脊背傳來的那一陣陣令人顫慄的電流。
深深吸一口氣,星空讓自己儘量淡定。
“你是柯藍看太多了,想弄出個密室殺人案?”
“最多就弄個密室女幹淫案。”
星空冷冷的白他一眼,“死餓狼,現在才早晨九點半,你又在發什麼情!”
沈南弦瞥了星空一眼,盯著她蒼白的臉頰上,晶亮的眸底竟然還有未乾透的水茫。
大掌又重新覆了上去,托起她的小臉,彷彿這已成為他要觀察她的慣性動作了。
星空習慣性的猛拍他的手,“神經病!叫你別老動手動腳的!十八樓的同事們都知道我跟你進電梯了,你要是壞了我名聲我跟你急!”
似乎已經習慣了她對他說話時兇狠的語氣,沈南弦大掌不屈不撓的繼續扶起她的小臉頰。
“不用你跟我急!看到了就看到了,省得我一個個向他們宣佈你是我的女人!靠!許子明那王八蛋剛才對你做什麼了?”
“你才是死王八蛋!不要和我提剛才!”
星空一想到他剛才那見死不救的舉動,就氣得直咬牙。
沈南弦遲鈍的感受到了她話裡的火藥氣息,捧起她的臉,鄭重的盯著。
半晌,疑惑的開口,“你生氣了?”
星空垂眸,努努嘴,“沒有!”
“沒有?”濃眉倏爾挑高,沈南弦恍然大悟,“你是希望我去救你?”
“才沒有!”星空咬咬牙根,儘量讓語氣聽起來很平靜。
“沒有你幹嘛說得一臉苦瓜相,夏星空,你的臉皺得比生孩子的時候還要苦!”
靠!又是生孩子!
“不要和我提生孩子!”說完,星空在心裡暗自腹誹著:沈南弦你就繼續拿生孩子的事來刺激起我的傷心往事吧!哼!
見她忽而變得煩躁,沈南弦一把翻過她小小的身子,把她牢牢摁在了電梯牆上。
星空一抬眸,便看到電梯牆上對面那扇鏡子中反射出他倆的身影。
高大挺拔的身子完全罩著她小得不能再小的身子,星空不合時宜的聯想到了小時候玩得那個“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其實也只是個普通的遊戲,可是現在忽然想起來,星空就忽然覺得自己邪惡了。
使勁兒的晃了晃腦袋,星空抬眸對上他的深眸,明顯的發現有火苗竄動著。果然是容易發情的動物!
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