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不到的痛楚。
待到將她眼角的淚全部拭乾後,沈南弦大手捧住她發白的臉,鄭重的盯緊她,低低恐嚇,“我叫你不許再哭!否則我待會一定把你折磨得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去活來!你明天都別想下床!”
臉色驟然泛起紅潮,星空狠狠的甩開他的手,掃了一眼依舊立在視窗前的混血兒,頓時更加覺得羞愧難當,臉紅得發腫了!
垂著腦袋,星空不停的咬住唇瓣,羞赧的說,“沈南弦,這裡還有人呢!你丫的可不可以給我正常一點啊?!”
淡淡挑唇,沈南弦掃了Jazz一眼,大大方方的開口,“老子正常得不得了!你說的人是說Jazz嗎?放心吧,他條件好得不得了一定不會看上你的!”
冷冷一哼,星空死死的攥緊拳頭,氣咻咻,惡狠狠,“老孃也沒有說他會看上我啊!死混蛋!”
“好,反正你倆誰也看不上誰不就得了,你把他當成透明的就好!”沈南弦無賴似的將她連拽帶拖抱了起來。
話落的一秒,在他們都看不到的視線裡——
Jazz僵硬挺拔的後背明顯的顫了幾顫,略白於黃色的大掌用力的一攥,有明顯的青筋凸顯。
線條極美的耳廓傳來女人尖叫的反抗,喔,是那個有著美麗名字的女人。
Jazz身子一怔,再轉過身子的時候,看到他最好的朋友將那女人抱走了。
就是那種最契合的姿勢抱著,女人被橫腰抱起,男人的大掌落在她屈肘。
不需費很大的力氣,他輕而易舉的把她抱起,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抱走。
嗯,弦,你終於也有喜歡的女人了麼?
Jazz高大壁立的身子立在視窗處,綠寶石的眼眸閃爍著迷離的光。
他的臉極美,美得像是精心雕刻出來的雕塑,睫毛很濃密,有著所有白種人和黃種人結合的最好特徵。
渾身帶著一種不張揚的魅惑,嵌著一種迷離的飄渺。
Jazz微微眯起眼眸,綠寶石的瞳孔之下,彷彿閃爍著幽深的漩渦,深不可測。
看著他們的背影,他的心口,卻彷彿窒息了一般,瞬間堵得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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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被沈南弦連拖帶拽的拖出了病房。
“沈南弦!你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把我拖出來?!”星空歇斯底里的吼他。
“夏星空!他要休息!你也要休息!我送你回去!”沈南弦說得義正言辭。
星空氣咻咻的別過頭,“不必!我自己可以回去!”
沈南弦拽過她的身子,“不許!我肯讓你回家陪兒子已經不錯了,再說一句,我今晚就弄死你,你想都別回家了!”
星空簡直要被他氣瘋了!
靠!
死餓狼到底是發了什麼癲,吃了什麼炸藥,天天變著法來氣她!
難道上一輩子真的不下心吃多了幾塊狼肉咩!
嗷!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星空被他拽上了他的騷包保時捷,俯下頭,細心的給他繫上了安全帶。
抬頭的瞬間,掃過她微微敞開的領口,往裡一探,粉的肉的紅的苺的都盡收眼底,春光乍洩得徹底。
冷冷一哼,沈南弦不爽的盯緊她,不悅的開口,“媽的!夏星空,剛才你怎麼穿成這樣就去看沈玉寒了?萬一他不小心睜開眼睛,你不是什麼都被看光了!”
冷笑一聲,星空手攥得死緊,氣得牙齒打顫顫,“沈南弦,你可不可以給我正常一點!沈玉寒他在睡覺,什麼都看不見!”
大手一攤,沈南弦拽得很,“反正我就是不許他碰你,他睡覺的時候我也不許他碰你,等他醒了的時候我也不許他碰你!你是我的!他搶不走的!”
“神經病!”
“罵吧罵吧!我不在乎了,我只在乎你!”
“死變態!”
“罵吧罵吧!你罵我說明你心裡有我!”
“死餓狼!”
“哦!餓狼真的想吃肉了……你坐好,乖乖等著我,不許動!”
說著說著,沈南弦高大的身子忽而一個翻身罩住了星空嬌俏的身子。
星空猛地用力推開他,他就變本加厲的欺深壓夏,身子不停的絲摩著她最炙熱的地方。
最後,星空無奈的屈服在他的淫暴力之下,頭低下,低低的開口——
“沈南弦,我不罵你了!”
“……沈南弦,我不罵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