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掙脫沈玉寒的大手,可是他的手臂緊緊環抱,怎麼都不肯鬆手。
星空無奈的嘆氣,再加上也確實是困了,於是便不再掙扎,就這樣被沈玉寒摟在懷裡,漸漸陷入了睡眠。
*
翌日。
清晨第一縷光線灑進窗戶,射在星空和沈玉寒臉上。
星空揉著眼睛起床,一眼便看到了睡得一臉安穩的沈玉寒,窗外一抹陽光投射在他捲翹的眼睫毛上,令他的側顏有了一種虛幻朦朧,飄渺的美……
沈玉寒的美總是令人如此心動,望著望著,星空竟不知不覺的發起呆來了。
微微眯開眼眸,沈玉寒懶懶的掀起眼瞼,目光中寶光流動,桃花瓣翩翩飛舞,深眸緊緊鎖著星空,“早上好,小星空。”
星空有些尷尬的垂眸俯手,雙頰飛上兩抹紅暈,咬住唇瓣,支支吾吾的回答,“額……早。”
長臂一探,沈玉寒勾住星空的脖頸,語氣寵溺,“睡得好嗎?”
星空點點頭,掀開了被子,準備下床。
“先別走……”沈玉寒整個身子貼近了星空的後背。
星空感覺到身後傳來他灼熱的氣息,呼吸吐在她白皙的脖頸處,身子不由得一凜,躲著他,“我要去洗臉……”
沈玉寒眼角一挑,薄唇翕合,壞壞的笑,“一起床就想洗臉,昨晚為什麼不好好洗?”
星空回過頭,白他一眼,“你管我?”
“我不管你還能管誰呢?”沈玉寒低低的嘆息一聲,熱熱的氣息吐在她白皙的脖頸處。
“你愛管誰就管誰!反正不管我的事!”星空扭著身子,抗拒沈玉寒的逼近。
“小星空,怎麼就不管你的事了?我們都快要結婚了,這種話以後不許再說了,知道嗎?”沈玉寒用力的勾緊了星空的脖頸。
星空一聽到他說結婚,黛眉立即蹙緊,語氣夾雜著一絲不耐煩,“沈玉寒,我從來沒有說要結婚,一切都是你自導自演,你……”
“好好好,一切都是我自導自演,你只需要配合我演好這場戲就可以,好嗎?”沈玉寒打斷了星空的話。
星空喉嚨一哽,努努嘴,“不好!”
“不好也得好,小星空,你沒得選擇,從現在開始,一切都是我說的算。”沈玉寒語氣突然變得森冷而無情。
他說話的時候,儘管嘴角含著笑容,但是依舊可以讓人察覺到他眸底的陰鷙與志在必得。
星空被他決絕的話氣得夠嗆,深深吸一口氣,扭過頭,不再看他一眼,語氣淡漠,“你想怎麼說怎麼算,那是你的事……”
“我知道不管你的事,可是星空,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父親的下落嗎?”沈玉寒嘴角一挑,輕描淡寫的開口道。
星空心口一窒,眼眸倏爾瞠大,咬住顫抖的唇瓣,“你……你知道我父親的下落?”
沈玉寒眼眸微微眯起,對上星空渴望的深眸,淺淺的笑,“當然知道,你知道我為了讓你父親來參加我們的婚禮,費了多大的人力物力去找你父親嗎?”
星空喉嚨哽住,眼眶微微泛紅,好半天只愣愣的望著沈玉寒發呆。
沈玉寒望著情緒漸漸有些失控的星空,有些手無足措的耙了耙頭髮,開始懷疑自己剛才是否說錯話了。
染了水茫的眼眸抬起,星空的眼眸望向了沈玉寒,喉嚨哽咽,“沈玉寒,我父親……他還好嗎?他真的還活著嗎?”
沈玉寒眸色一黯,大手揉揉她的發頂,寵溺的開口,“傻瓜,是誰告訴你我岳父大人過世了?”
星空癟癟嘴,眼淚像掉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的往下掉,一想起上次程伯告訴她關於父親已經過世的訊息,她就覺得沈玉寒一定是在說謊話哄她開心。
一念至此,眼淚越發洶湧的往下掉,一邊掉,一邊哽咽著開口,“你騙人,你騙人……我父親他早就……早就……”
“早就過世了?”沈玉寒接著星空的話說下去,說完,桃花眸抬起,仔細觀察著星空臉上的表情和反應。
星空小臉皺著,五官因為悲傷而皺成了一團,大滴大滴的眼淚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掉落。
沈玉寒心頭猛顫,大手伸出,輕輕抹掉她臉上的淚珠,心疼的開口道,“怎麼了?別哭……相信我,你父親還好好活著,只是有些事情逼得他無法見你。”
星空眼眸倏爾瞪大,直直的望向了沈玉寒,“是什麼事?是不是我父親遇到了什麼麻煩?”
沈玉寒低低的笑,薄唇勾起,淡淡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