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
“終於肯看我了是吧?夏星空,你逼我的!”
“我哪裡逼你了?你到底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
“不要和我提剛才!”
極度暴怒的語氣。
沈南弦只要一想起剛才,就想殺人。
星空手一抖。
用力的嚥了咽口水,星空開始意識到他和剛才已經完全不同了。
他發怒了,就像一頭髮怒的困獸!
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真的能打得過禽獸麼?
艾瑪!
好像不能……
沈南弦五指用力的揉握著她的溫軟,用各種語言刺傷星空的心靈——
“你他媽真有本事,讓我兒子叫你媽咪?”
“他媽的,你到底是多有本事?竟然連沈玉寒也被你勾。引了?”
“你倒是說話啊!你不說話算什麼?喂!給老子睜開眼睛,看清楚上你的人是誰!”
“靠!叫你睜開眼睛,給個小白眼也好啊!”
……
星空聽著他各種無節操的話,狠狠咬牙,眼睛緊緊閉著,死也不張開。
死餓狼不知羞恥的捏著她的溫軟,她死都不讓自己發出一聲。
盯著她完全沒有反應的身體,沈南弦眯起眼睛,濃眉一挑,嘴角倏爾危險的笑起。
猛地用力,強勢分開她粉游標標的長腿,往自己身邊一拉。
冰涼的拇指覆上,輕柔慢捻著。
星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手指已經溜入。
“死變態……唔……”
星空身子一僵,下意識的弓起身子,攥住他結實的臂膀用力的喘息。
沈南弦邪邪的低笑,他就是喜歡看她這副模樣,完全迷失在他的掌控裡。
“不要……死變態!孩子會看到的,他會看到的……”
星空猛地一個用力咬住他的肩膀。
沈南弦倒吸了一口冷氣,把她的臉從肩膀上用力扳開,咬牙切齒道:
“你想謀殺嗎?”
“放開我,唔……”
星空肩膀劇烈的顫抖起來,異物的入侵讓她的理智有點模糊。
沈南弦盯著她的反應,探索的手指用力的一刺,語氣帶著粗重的喘息:
“你看你的身體多誠實……嘖嘖,沈玉寒也能讓你這麼銷魂?”
腦子轟響,星空狠狠的瞪他,下一秒卻又在他的手指裡癱軟成一團水。
她痛恨自己的反應!覺得無比的可恥!
加上這一次,死餓狼已經第二次這樣對她了!
鼻尖微微有些酸澀,星空身子一邊顫抖著,一邊罵他:
“死餓狼!你再敢進一步我就不理你了!我不會原諒你,我和你絕交!”
“絕交?我有和你交過嗎?要不要現在交*一次,好讓你有機會和我絕交?”
星空驚愕——
神經病!神經病!
明明她就不是這個意思!
這簡直是她本年度聽過的最驚悚的笑話了!
還沒有從驚悚中回過神來,星空耳朵聽到了金屬扣叮噹作響的聲音。
死餓狼竟然把自己的皮帶給解了!
好一隻不知羞恥的狼!
星空心口一抖,趁他解開皮帶的空隙,抓緊了床單,雙腳用力的踢蹬著他的身子。
沈南弦濃眉一皺,俯下頭,染欲的眼眸緊緊鎖著她,嗓音暗啞,“別動!”
粗糲的手指慢慢覆上她嬌嫩的唇瓣,眼眸卻忽然有些迷亂,毫無預兆的啟口——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又是一句好驚悚的話!
星空脊背頓時繃緊了,這一次徹徹底底被悚得裡焦外嫩。
喉嚨被哽住,她下意識攥緊了床單,心裡劇烈的驚慌著。
星空真怕他忽然想起什麼來。
五年前的那個夜晚,如果他想起來了,會有什麼後果?
最壞的後果是他會發現有濤濤,然後把濤濤奪走。
這是她最最最無法承受的後果!
如果可以,她寧願他一輩子都不要記起來。
緊緊盯著他的表情,星空喉嚨滾動著,認真觀察他臉上的每一個反應。
他卻忽然痛苦的揉了揉額角,下一秒,大掌用力的抱緊她。
“你說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呢?為什麼我越來越覺得你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