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3 / 4)

雖然那原石已經只剩三分之一,可是它尚且有30厘長,20厘寬,你開的那面翠色剛好是在寬面上。約莫是長寬是17厘左右,而這時候另一邊的寬面上又已經切出了寬約三厘的翠色。如果這翠色一路濃重、通透、綿延最後和你切出的那塊寬面重合,那麼就算它只有三厘寬,雕飾幾款高檔的玉飾卻是不在話下的。

而且按照這翠色和水頭去看,這明料早已超越了冰玻種,已經可以上升為玻璃種了。高檔的玻璃種料子加上這濃重的翠色,可以說是一料難求,如果順利的話,你從他哪裡賺到的,他只要把那塊明料出手便能瞬間翻翻。

丫頭,這時候,你有沒有一種拋卻珠玉的悔恨呢?”最後一句話,帝鴻懿軒問的別有深意。

馬娉婷聞言不氣反笑,“不論我後悔還是不後悔,貨物已經出手,又不能退還,悔與不悔又有什麼意義呢?我看我還是等著這塊明料被最後開解出來時的美麗樣子好了,畢竟,雖然它已經不屬於我,我還是可以欣賞到它初生的模樣嘛。

再說了,我今天來這一趟,不僅回了本錢,還大賺了一筆,做人要知足,我不會瞎想的啦,而且我還有幾塊毛料沒切呢,不一定他們體內就沒有翠肉啊。”

“丫頭想的真透徹,看來是我小人之心了。”帝鴻懿軒看她一副淡然的小臉,淡笑道。

“安啦,看戲看戲啦。”馬娉婷沒多久姐這個話題,便把心神又轉回場中的瘦竹竿與黑西裝身上。

這時候,兩人是相看兩無言,瘦竹竿抹了把臉,走回解石機邊,一把水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就往那塊毛料身上灑去,可是這些水珠卻是有意無意的往黑西裝身上濺射過去。

“你……”黑西裝男人怒目一揚,正想說些什麼,卻又像是顧忌什麼似的壓下了怒火,退回了人群之中。

瘦竹竿得意洋洋地瞟了那黑西裝一眼,再次弓下身子,切割起剩下的毛料,沿著那三厘米寬的翠色,他輕輕一刀,一捧水潑下,卻是沒見到應有綠色,皺了皺那張瘦巴巴的臉,整張臉都好像擠在一起,瘦竹竿,又是往內側切了下去,很順利,絲毫沒有阻礙,因為切出來的地方讓在場眾人再次傻眼,居然又是光潔溜溜的灰白色石壁。

全場頓時噓聲一片。

此時,瘦竹竿眼睛有些發紅,氣喘的也十分不穩,拿著那塊毛料的手也止不住的輕顫,猛地,他抬頭狠狠瞪視了馬娉婷一眼,那充血的眼睛嚇得馬娉婷頓時倒退了一步,再次撞到身後的帝鴻懿軒胸腹上。

帝鴻懿軒握住馬娉婷的肩膀,輕輕拍撫,“丫頭不怕,我在你身邊,沒人能傷害你。”

點了點頭,馬娉婷站直身子,再次正色看下個瘦竹竿,此時眼底卻是一片平靜。

瘦竹竿卻不再瞪視她,而是握著那塊毛料,抖著手,又是一刀下去,咔嚓一聲,那最初被夥計切開的那面翠色應聲而裂,落地摔成兩瓣。

毛料的內部已經能看的十分清楚,那三厘寬的翠色不過吃進石頭裡四指頭左右,這之後就全是百花花的石壁,再有十幾厘米便到了那塊早已切出的翠面邊,而那塊翠面也僅僅只有兩指來寬,切開之後,那濃重的翠色已經變得十分稀薄,雖然通透度還算高,卻也終究難成大器。

“為什麼會這樣?”馬娉婷見到這種場景,不解地低聲喃喃,“為什麼明明都切出了翠,最後還是會變成石頭壁面呢?”

“這就是賭石之中典型的靠皮綠和帶子綠。”帝鴻懿軒清淡的解釋聲從身後飄來,馬娉婷重複道,“靠皮綠?帶子綠?那是什麼?”

“靠皮綠是翡翠原石中綠色的一種表現形式,我們也形象地叫它‘膏藥綠’,因為靠皮綠的綠色是以臥性特徵生長在翡翠表皮的。”

“臥性特徵?”馬娉婷淡淡疑惑,“你的意思是說,靠皮綠就像膏藥一樣,緊貼著翡翠毛料表皮,像是躺著一樣的姿勢?”

“理解的不錯,”帝鴻懿軒話語中暗含讚賞,“帶子綠則是翡翠原石中帶狀綠色的稱謂,就和剛剛那切開的三厘寬的往毛料內部延伸的翠色一樣。”

馬娉婷聽著微微點點,輕聲道:“原來還有這樣的說法。”

帝鴻懿軒拍了拍她的肩膀,繼續詳盡解釋道:“其實‘帶子綠’和‘靠皮綠’都是同種的帶狀綠色,區別只是在於它們的表現形式。

‘帶子綠’是豎直的,成立性特徵,在翡翠的外表我們肉眼觀察看到的是‘一條線’,它的厚度我們能輕易知道,但面積不知;而‘靠皮綠’則是平躺著的,成臥性特徵,在翡翠的外表我們能看見的是‘一個面、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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