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對孩子的又愛又氣。有這兩點真在裡面,其他的再攙和點假的東西,不是確切的知道真相的人誰能感覺得出來他說的是假話。
所以,你呀,也不必太氣惱,傅昀如果這麼好打敗。盧家的衰落和俞家的危機也不可能出現了。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怎樣去扳倒傅家,而是想辦法怎樣才能再次進入你去過的傅家地下研究所。救出你的親人。”
一說到救援的問題,馬娉婷心中也是湧動上一陣無力,經過今天這樣一番鬧騰,她覺著即使傅昀最後都沒能知道其實逃入傅家內宅的小賊是自己,可是那地下研究所一定會防範地更加森嚴。也不知道傅哲瀚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傅昀到底會怎樣對待爺爺奶奶,她到底該怎麼辦?
煩惱一來。馬娉婷就習慣性的轉動眼珠子,眼神飄著飄著就飄到一邊的溫然身上,她記起來了,溫然好像說過傅家地下研究所的終極研究員就是她家族的人,那麼她是不是可以從溫然的家族作為突破口,去找尋方法,突破傅家的地下研究室呢?
越想馬娉婷越覺得可行,扯著帝鴻懿軒的袖子就想要說些什麼,正在這時,一隻帶有薄繭的手突然伸到她面前,原來傅家的紅紙和信封已經發到了他們這裡,隨手接過,馬娉婷看也不看,直扯著帝鴻懿軒想要和他商量。
而同樣拿到紅紙和信封的還有站在傅昀身前的付月眉和孫楊,孫楊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心底是什麼感覺,是該說自己機關算計太聰明還是太自信,明明應該是一場穩贏的賭局,到頭來卻還是被傅昀將了一軍。
該怪那件女傭外套麼?也許有這個因素,但是更大的原因卻是因為她有弱點,而傅昀掌握著這個弱點,那就是付月眉。
即使今天那份殘圖並不在自己手上,傅昀憑藉著付月眉的安危來逼迫自己,她也只能供出真正的賊人。最恰好的就是自己偏偏還同馬娉婷做了個交易,那圖紙明明就在自己手中,不交出去,傅昀不會善罷甘休;可是交出去,事後,傅昀又會放過麼?
看了眼身前的傅昀,又瞥了眼身後的馬娉婷、言懿軒和俞越等人,到底是與虎謀皮,還是急流勇退,另謀盟友,現在還容得她選擇麼?
幾乎是瞬間,孫楊就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在信封背後,她寫下了一行字,就把信紙投在了傅昀面前的大箱子裡。
等在場賓客都做完了這一項投紙進箱子的動作,傅昀身邊的一個軍人便抱著那隻大箱子,跟隨者傅昀的腳步,返回了內宅。
等待的時光總是難熬,一刻鐘後,傅昀再次出現在前廳之時,面色十輕鬆和愉悅,好像是積攢許久的鬱氣全部消散了,他突然開口對付月眉道:“付月眉小姐,實在是對不起,先前我提名你是偷入傅家的賊人,但是現在我已經透過剛剛的信封知曉了誰才是真正的小賊。除了和你說句抱歉之外,現在我就不得不採取特殊手段了,也請大家不要驚慌。海英部隊,給我上,抓住擅闖傅家的真正賊人。”
話音剛落,陡然從前廳四周突然就湧現出一列列黑衣軍人,團團圍住了在場所有人。
然後一佇列的軍人直直衝向馬娉婷,在帝鴻懿軒想要做出反抗性的動作時,瞬間舉起手中的槍桿。
按捺下自己的動作,帝鴻懿軒面對著一口口黑黝黝的槍口,鎮定道:“傅上將現在的行為舉止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你不是說要選出能夠得到傅家一個要求的幸運兒麼?怎麼這會兒居然還弄出這麼大的聲勢,可是讓人有些害怕啊。”
“哈哈哈!”傅昀聽見帝鴻懿軒如此說,陡然大笑出聲,“言先生真是有趣,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還想要和傅某打馬虎眼,可是傅昀我雖然人老了,眼睛可還沒瞎,這誰是誰,到底怎麼樣,我傅昀還是清楚得很。
如果言先生想和傅某交個朋友,那麼就請放下你手中的小姑娘,把馬娉婷交給我,假如言先生不配合,那麼傅昀也無能為力,只好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了。”
聽見傅昀的話,帝鴻懿軒眼中精光一閃,勾住馬娉婷纖腰的手臂更加收緊,他是絕對不會讓馬娉婷收到任何傷害的,即使面對著這管管槍口,也不能阻止他要把馬娉婷完整帶出去的決心。
馬娉婷卻是安撫地拍了拍帝鴻懿軒的手臂,有他在身邊,即使身處險境她也不害怕,一樣從容面對著眼前指著她的手槍,馬娉婷卻是微笑開口,“傅上將好大的作為,怎麼突然間就來圍堵我這個小姑娘了,你不會以為是我偷了你的那封家書吧。那我可真冤枉了,比竇娥還冤。”
“馬娉婷小姑娘你一向能言善辯,我不和你辯,只是有人已經揭發你了,甚至連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