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小姑娘這麼識相,那也不必我傅某多費唇舌,只要你一個人肯認錯。肯交出我的那沓‘信紙’,那你身邊的這些人,包括跟你有那麼一點點沾親帶故的,今天我都可以讓他們完好無損的離開我這傅家大寨;可假如你不配合、不理解,非要弄得咱們兵戎相見。那麼在場這所有人,傷到誰。沒了誰,那可都是你的錯,要怪也是要怪罪到你頭上的。
傅昀也學乖了,不和馬娉婷打文字謎了,他算是弄明白了一件事情,和這巧舌的丫頭片子說話,直戳戳地說威脅和結果就行了,只要多說些有的沒的,這小丫頭片子就能給你把話題歪到天邊上去。
馬娉婷見傅昀語氣決然,也知道他是一定要抓住自己了,可是她就不明白了,起初還是一片大好的局勢,懷疑誰也懷疑不到她頭上的,只是抱著那個大箱子消失了一會兒,傅昀怎麼就認定了自己是賊呢?
同樣不解的還有被馬娉婷認為是自己告密的孫楊,雖然她很想說出馬娉婷是賊人以拯救付月眉,可是一來她已經和馬娉婷達成過交易,二來那圖紙本身現在在她身上,她哪裡能夠倒打一耙?無奈之下,孫楊也只好在那張信封背面寫下了“賊,另有其人”五個字,就是希望傅昀看見後,能夠喊她去私談,她再另想對策。
但是,從剛剛傅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