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賓客說一說遊戲規則了。相信,只要不是那個賊和賊的同夥,這個遊戲一定會令大家很愉快的。”
說著。傅昀故意強調著什麼似的,揹著手便往回走去。
看著傅昀逐漸遠離的背影,馬娉婷腳跟微微一軟,想帝鴻懿軒懷裡狠狠靠去,低聲喃喃道:“是我,是我綁住了那個女傭。我想要逃出來的時候,差點被那個女傭發現,我不得已才那樣做的。”
她話音方罷。傅昀過來說話時一直沉默的溫然就提出了疑問,“我倒是很奇怪,我們知道是你不難,可是傅昀他話語中卻為什麼那麼意有所指。我可不覺得誰能夠單單憑藉一兩句話就能記得其他人的聲音,這世上。聲音想似的人可不再少數。
傅昀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如果沒有萬全的把握。一旦弄錯了物件,傅家這回可是下不來臺的。可看傅昀那麼胸有成竹的模樣,就好像他已經知道誰是誰似的。馬娉婷,你確定你真的沒有留下能夠推測出你身份的任何物品麼?”
在溫然的提醒下,努力回想一遍,幾分鐘後,馬娉婷才咬唇開口道:“如果說知道我闖進傅家又逃跑的人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其他的人,那就只有傅哲瀚和孫楊老師。可要是說有什麼東西被留下了,那就只有我來的時候那一身白色的拽地裙和高跟鞋。
那是傅哲瀚為了掩護我從傅昀書房逃離的時候我們彼此換了衣裳,才落下的。”
聽見馬娉婷說她和傅哲瀚換了衣裳的那一瞬間,帝鴻懿軒眉頭陡地皺起,環抱住馬娉婷腰身的大手也是一緊,“你和他換了衣服,那他是不是看見了你的……”後面的話,帝鴻懿軒沒有說完,但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這小小角落裡瞬間就瀰漫起一大股酸味和洶湧的暗濤,幾乎可以把人捲過浪頭去。
馬娉婷一覺著氣氛不對勁,小手趕緊覆上腰間收緊的大手,一張小臉在盧芳、俞越和溫然志同意和,瞬間一致挑眉看著自己的神情下有些尷尬,小聲解釋道:“沒有啦,你想到哪兒去了,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就聽見了這麼一句啊。
傅哲瀚只是我的同學而已,如果非要說有什麼的話,那也是因為他的姨奶奶也就是我的楊奶奶楊君如,讓我對他可能有一種類似親情的感情在其中,要是再說別的,可就真沒有什麼了。”
“真的沒有?”身後的男人明顯有些不相信,“按照你的話來看,你和他在一起去傅昀的地下研究所探險的時間好像不短,我總覺著心裡有些不安吶,丫頭。”
“帝鴻懿軒,你不相信我啊?”馬娉婷見他有些堵心的話語,努力在他懷中轉過身子,凝視住他的眼睛,“在你心裡,我就是那麼容易芳心他許,見異思遷的女孩子麼?”
等了好久,馬娉婷都沒有聽見帝鴻懿軒的回應,就在心裡覺得很受傷的時候,眼前那兩潭深黑的潭水卻輕輕晃起微微的波紋,“傻丫頭,在我心底,你永遠都是一個美好純淨的女孩。我並不是怕你變心,而是對自己不自信,喜歡你的人並不只我一個,我害怕,你會離開。”
戀人帶著幾分擔憂的話語讓馬娉婷心底一軟,咬住粉色的唇瓣,她雙手環住男人的腰間,邊撓邊道:“帝鴻懿軒也會不自信麼?在我心底,你永遠是那個執掌全域性,果決睿智的男人,就如同古蜀國那個年輕的帝王,統攝全國,莫敢不從。”
“不。我不要做那個帝王!”帝鴻懿軒猛地把馬娉婷帶進懷裡,頭埋進她纖細的肩頸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我不要傷害你,我只想呵護你、保護你,直到永遠。丫頭,不論我在人前是怎樣的果斷,但是對待你,我心裡只有無限的不捨。”
聽見帝鴻懿軒的話,馬娉婷也瞬間想到了占星聖女和蜀國帝王那慘淡的結局。真的太痛苦了,相愛相殺。是的,她和帝鴻懿軒永遠都不要傷害彼此。
就如同一位母親安撫自己的孩子。馬娉婷軟軟的小手搭上帝鴻懿軒寬厚的肩背,“你說我是傻丫頭,我看你才傻呢!你可是我愛的男人啊,我怎麼會離開你,怎麼忍心傷害你。我們都要好好的。好好愛彼此,相信彼此,一起快樂的面對所有未知的挑戰。”
“丫頭,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說完這句話,帝鴻懿軒才緩緩抬頭。
身邊的俞越已經朝他豎起了大拇指,眼睛也是朝他眨了眨。好像在說真有一手,帝鴻懿軒朝他點了點頭,可是他剛剛的所作所說都是發自內心。並非作秀,他也不屑於做這種秀。
而等到馬娉婷從帝鴻懿軒懷裡轉過身來,盧芳那越加促狹的眼神卻是讓她已經出離了羞澀,反而是抬著一張小臉,淡定自若地接受盧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