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根本不重要,我只知道,他是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我被打壓被凌掠被傷害的時候,是他一直保護著我。不顧一切地找到那些傷害我的人,向他們挑戰,你該知道,振漢他這些年,在傅家一路走來有多麼的艱難險阻。
就如同你和盧芳對我不公平一樣,傅昀和傅振國從來也沒對振漢公平過,我們是同病相憐,所以更加親近,他於我而言,根本不僅僅是一個父親。你懂不懂?”
“不可能,不可能,”再聽見莫麗薩說她恨自己的時候。秦雨的整個大腦都懵了,自己為了這個女兒,背棄了盧家的一切,可這個讓她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兒卻說自己不配做她的母親,自己的女兒還和自己搶奪自己唯一的愛人。“你們這樣是亂……亂/倫啊!是被世俗所不容許的,滑天下之大稽,我不同意,我絕對不同意的。”
“秦雨,你同意或者不同意對我或者振漢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我們早就在一起了。”莫麗薩哼笑一聲,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繞起了頰邊的一縷垂落在肩上的髮絲。聲音陡然變得柔情似水,“對了,有件事情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就在我們來探監的路上,在那行進的轎車裡。振漢對我可是熱情的不得了呢!”
見秦雨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莫麗薩挑起了那縷髮絲。脖頸上鮮明的深紅色吻痕就這麼明晃晃地出現在秦雨的眼睛裡,刺痛了她的眼,更刺破了她的心,心裡最後一絲的盼望都被莫麗薩戳破,秦雨頓時像是發了狂的母獅子一樣,也顧不得那痛得快要斷掉的老腰,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躍而起,猛地來到莫麗薩面前,右手高高舉起,嘴巴大張著嘶吼道:“沒良心的小/賤/人,和你的狗/屎父親一樣,都是無/恥的該下/地獄的下/流/胚/子!”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靜靜響起,倒下去的卻不是莫麗薩,而是先出手的秦雨,秦雨快,傅振漢比她更快,他怎麼可能讓已經毫無利用價值的秦雨來甩莫麗薩的巴掌呢?不說莫麗薩給他帶來的精神肉體的雙重享受,就說她是閻家的孫媳婦兒這一點就足夠自己把她給捧在手心裡了,他以後再傅家能得到怎樣的地位,很大程度上還要依賴著莫麗薩。
“賤/婊/子,給臉不要臉,罵了我的寶貝兒,還想打她,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德行?你以為你還是外界人眼中的那個光鮮的盧家的長媳婦兒麼?告訴你,就算你是,我既然能讓盧家毀一次,我就能讓它毀無數次!”冷啐一嘴,傅振漢把甩了秦雨巴掌的手放到嘴邊吐了兩口口水,使勁搓了搓手,好像覺得打了秦雨都嫌棄她髒的感覺。
被傅振漢一巴掌再次揮倒在地上,聽著傅振漢那絕情的言語,看著傅振漢那憎惡的動作,秦雨霎時間面如死灰,她是造了什麼樣的孽,才會有今天這樣的報應?
可是她的頹喪並沒有讓傅振漢放過她,兩大步走到秦雨身邊,傅振漢半蹲下身子,一手拽住秦雨的頭髮,發狠地揪起她的腦袋,“我問你,你是不是在我家老頭子面前說了我的壞話?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地承認,也許我還會幫你顧忌一點你的顏面,否則被怪我把你剝光了衣服用私刑。”
邊說著,傅振漢的手邊收緊著,眼睛也是一瞬不眨地盯著秦雨,生怕錯過她的丁點兒地反應。
秦雨此時已經成了一塊木頭,她拒絕去想,也拒絕去看眼前的一切,她只知道,她所有的一切,從剛剛知道傅振漢和莫麗薩的關係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完全毀滅了,她什麼都沒有了,失去了自己以為一直擁有的女兒,失去了付出一切自己的愛人,什麼都失去了……
“秦雨,你給我說話,別裝死,也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的。”傅振漢為了套出秦雨的答案,強忍著怒氣,一字一句的拷問著,秦雨的頭皮已經被傅振漢揪得一個尖凸,一個尖凸的鼓起,也已經有絲絲縷縷的頭髮落在了粗糙的水泥地上,可是秦雨卻還是那麼死氣沉沉的樣子,說什麼也不開口。
莫麗薩在一邊看著傅振漢的所作所為,完全沒有一點不忍的樣子,而是十分自在地用手繞著自己的髮尾,自得其樂。
盧芬從一開始就沒準備摻和在其中,一直旁聽著這一家三口的關係,看著眼前紊亂的場景,原本還比較平靜的心裡漸漸地掀起了十級狂風,直到聽見莫麗薩竟然是秦雨和傅振漢的女兒的時候,她心中的愕然與詫異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去表明。
可是再後來,她才發現她驚訝地太早了,莫麗薩居然和自己的生父傅振漢又有一腿,甚至時刻打得火熱。秦雨、傅振漢和莫麗薩竟然竟然是這樣一種紊亂複雜的關係,而且傅振漢和莫麗薩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