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同回到了那千年前的古蜀國,帝鴻懿軒心底冥冥有一種感覺,他這一生的宿命都是和馬娉婷相連的,也許從母親那裡,年幼的他第一次聽見占星一族和占星聖女這個美麗的傳說開始,命運的齒輪就已經緩緩轉動起來。
見到她,被她吸引,把她放在心上,從一開始的責任使命到漸漸的放不開手,移不開眼睛,再到喜歡愛戀,這其中不過短短三五個月而已,可是這個靈動溫暖的女孩就已經勢如破竹般衝進了自己的心,紮了根、填了土、澆了水,再也拔不掉了。
“到底是哪點那麼吸引我的呢?”輕撫兩下,帝鴻懿軒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觸碰馬娉婷那水潤的雙唇,不自覺地喃喃道,然後像是著了魔似的,一張俊美精緻的臉,靜靜地靠近馬娉婷的臉龐,那有型的唇線和馬娉婷柔嫩的小嘴越靠越近。
一個蜻蜓點水般的觸碰,兩雙柔軟靜靜相接的那一瞬間,一股觸電感即刻從嘴唇上傳導到帝鴻懿軒的心底,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和在國外禮儀上的親吻完全不同,本來只准備輕輕一點的帝鴻懿軒感覺自己放不開戀人那雙粉嫩水潤的唇瓣,於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緩緩地在馬娉婷唇上廝磨起來。情到深處,帝鴻懿軒微微閉上了俊朗的星目。
睡夢中,馬娉婷感覺自己像是著了火似的,渾身就像是被放在蒸籠裡,就快被煮成白嫩嫩軟綿綿的肉包子,如同內餡兒的身體已經快要熟透了,喉嚨裡也是冒著火氣。心火上湧,難受的不得了,過了好久,就在她以為自己真的要變熟包子的時候,一陣十分涼爽的感覺從肌膚上傳來,身體的火燙慢慢降了下去,全身被放進一個半溫的液體裡,一陣輕柔的搓按從背上手上傳來,舒服極了。
然後,就是自己離開了蒸籠。被抱到一個軟綿綿的棉花墊上,上面再也沒有先前蒸籠裡的溼熱潮悶,十分乾爽舒適。額頭上也是一陣涼意襲來,就像是嚴酷夏日裡,坐在冰庫邊被那絲絲的涼意輕輕拂過,無比愜意,即使身體裡還有些火燙。也不是那麼難受了。
接著,是涼絲絲的水液沾上枯焦的唇瓣,十分舒適,還間或有水滴滴進乾涸的喉管,潤溼的,很舒服。可是水滴漸漸的沒有了,一塊軟硬適中的海綿塊突然就在她臉上開始撫弄來撫弄去,雖然很溫柔的感覺。可是她真的很想說一句,她身體還發熱呢,難道拿著這個海綿塊的人不知道“摩擦生熱”麼?
在她小小抱怨了一下之後,那個海綿塊好像聽見她心聲似的,移開了。可是她剛剛得到潤溼的雙唇卻又被點啊點的,讓她都集中不了精神休息了。正當她想要努力睜眼開口說“拿開,想睡的時候”,那點著自己雙唇的小木棍不見了,一種很柔軟的東西,帶著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席捲了她的唇瓣,那個佔據她嘴唇的東西,軟軟的,韌韌的,就像是她前世吃的大布丁的觸感,可是布丁是涼的,貼在她燙燙的嘴上會很舒服,這個形狀和她嘴巴那麼貼合的布丁是溫熱的呢,感覺好燥熱哦!
好久好久,那塊熱布丁都不離開,很燙啊!馬娉婷心裡輕輕抱怨,微微蹙起了眉頭,努力地想要掙開仍舊有些火燙的眼皮,努力地閉著眼睛眨巴了兩三次,心裡數著數,“一二三”,當睜開那雙大眼睛的時候,馬娉婷卻瞬間愣在了那裡,有些不明白現在是什麼狀況。
誰能告訴她,這個和她臉對著臉,用自己的嘴巴吃著她嘴巴,還吃得那麼沉醉著迷的男人到底是誰?這個趁著自己睡覺的時候偷襲的男人真的是平時那個計謀在胸,外表清朗愜意,正人君子,卻一肚子黑芝麻的帝鴻懿軒麼?
雖然,他們的確是確立了戀愛關係,雖然戀人之間親親小嘴兒,牽牽小手兒,互相抱抱兒,真的很正常很正常,再正常不過了,可是這個男人趁著自己睡熟的時候偷襲是不是太那啥了,看來自己要給他一個小小的“愛”的教訓才行。
打定主意的馬娉婷微微張開了嘴巴,亮出那一口白亮的小牙,在帝鴻懿軒親的入神的時候上去就是一口緊緊咬在他的下唇上,牙齒還掐著那一塊唇肉磨啊磨的,帝鴻懿軒被這突來的一咬微微一驚,立刻抬頭,被緊緊咬住的唇瓣就因為這麼猛力的一扯而瞬間拉破了皮,濺出了顆顆血珠。
“嘶!”帝鴻懿軒反射性地捂唇一叫,然後立刻又想起什麼的往床上看去,幾乎是下一秒就對上了一雙黑白分明卻泛著幾絲紅血絲的大眼睛,那剛剛被自己溫柔吻過的唇瓣上還沾染上了一抹淡淡的血色,想來就是自己唇上的罷。
面對盯著自己的那雙帶著質問的大眼,帝鴻懿軒一點兒做壞事、被抓住不好意思都沒有,舔了舔還泛著血珠的下唇,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