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筧喝送�導儀箍諫獻病�
想到這裡,放下餐具,溫然從餐桌旁站起身,徑直走上通向傅家外宅的走道。
一直走到外宅大廳之前,都很順利,可是就在溫然即將出最後一個拱門。進入大廳,離開傅家之時。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的守衛軍人攔下了她想要邁出去的腳步。
瞥視著擋在身前的守衛軍人,溫然夾緊了手臂下的公務包,淡淡出聲道:“你們難道不認識我?居然擋我的路,不知道我是這次你們傅家傅哲瀚少爺生病後的主治醫師麼?現在,傅哲瀚的用藥中差了一味,我必須要出去一趟,你們還不讓開,耽擱了傅哲瀚的病情,傅上將怕是會很生氣的。”
為首的守衛軍人靜靜聽完溫然的話,然後朝她微微頷首。“抱歉,這位醫師,從壽宴完畢之後,為了防止再次出現失控的事態,上將就交代過。傅宅上下所有人都只能進不能出,如果一定有什麼原因要出去,我們必須向上將親口確定,所以現在,在我們尚未確認之前,醫師還請在這裡稍等片刻。”
“照你這麼說,傅家現在還成了古時候的宮廷了,傅上將就是宮廷裡的帝王,沒有他的口諭,在傅家裡的所有人都沒有自由可言;我想,傅上將應該不會這麼荒謬罷。”溫然聽見守衛軍人的解釋,剋制不住地低笑出聲,可心裡卻是微微發冷,果然,傅昀就是一個專制、蠻橫、多疑到極點的人,這傅家還真是不好進也不好出啊!
等待守衛軍人去想傅昀確定的時間並沒有太久,因為五分鐘之後,傅昀本人親自出現在了溫然面前,帶著一貫的官方笑意,傅昀精神清明,並不像是剛剛起床的樣子,走到溫然跟前,他出聲問道:“溫醫生,這是怎麼了?你可是哲瀚的主治醫師,我家哲瀚都還躺在床上,怎麼你就要走了麼?”
抿了抿唇,溫然努力做出最真誠的無害的模樣,“上將,這您就誤會了,我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剛剛我已經和您的兵士說過了,哲瀚少爺的用藥中少了最重要的一味,我這是想去給他拿回來。醫治病人是醫生的天職,我怎麼可能丟下病還沒完全好徹底傅家小少爺就這麼走了呢。
即使我不要自己的榮譽面子,溫家的聲譽和榮耀我是不可能不在乎的,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原來是這樣,”傅昀聽到溫然的一番解釋,似乎很是滿意,雙手微微合十,他沉吟片刻,“既然是少了一味藥,是什麼藥,溫醫生你直接告訴我就行。前段日子,我的身體也不是很好,家裡倒是囤了一些中藥什麼的,說不定就有溫醫生你需要的,也免得你來來回回跑這麼一趟。”'hp'我親愛的鉑金“公主”
傅昀這樣一說,溫然就有些詞窮,但是離開是必須的,深吸一口氣,溫然努力扯出一個笑容,“上將真是有心了,只不過我給哲瀚少爺用的藥,有些是家傳的配方,有些是自己的研究成果,”說到這裡,溫然衝傅昀露出一個你懂的表情,“這些東西,我真的不太好向您明說的。”
“原來是這樣,我懂、我懂,這自己的成果當然是不能夠隨便讓人知道的,”傅昀聞言點了點頭,然後搓搓手,“但溫醫生這一走,哲瀚不是就沒人照料了,這兩天裡,溫醫生似乎和哲瀚相處得很不錯,那孩子從小就不愛打針吃藥,生病了家庭醫生給他看病的時候也一定是雞飛狗跳的。
但不知道怎麼的,溫醫生來給他看病的這一次,好像就沒怎麼折騰。看來,你和哲瀚還很是投緣吶。這早晨傭人端進房裡的藥,哲瀚那孩子是一口沒喝,所以,溫醫生,你還是去看看哲瀚,至少讓他把這藥喝進肚子裡,我再讓專車送你去拿東西也不遲的。”
傅昀說話的時候,溫然的心一直往下沉往下沉,傅哲瀚哪裡對吃藥很反感了,這些天來,他明明就很配合,傅昀這麼說,分明是不想讓自己離開;而等傅昀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溫然幾乎要落入谷底的心,卻又微微燃起一絲希望,吐了口氣。溫然頷首道:“既然上將都已經發話了,我要是再推三阻四就顯得太不給您面子,我這就去給哲瀚少爺準備藥品,同時感謝上將能夠讓我稍後享受傅家專車相送的待遇。”
說完,溫然便在幾名守衛軍人的護送下,一路傅家內宅走回去。傅昀轉過身子,看著溫然的背影越走越遠。雙手背向身後,出聲道:“你確定這個溫然真的是和馬娉婷那個小丫頭片子一路的?他上次可是在地下研究所為了救哲瀚差點就掐死了馬娉婷。最後還被馬娉婷狠狠地咬了一口,就差掉下一塊肉來。
而且,事後,我還專門檢查了溫然的和馬娉婷唯一接觸過的袖口,什麼都沒發現。如果說他和馬娉婷都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