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3 / 4)

只要是你想要的,你想要保護的,我、螟、馳、翼、貝銘都會不問任何原因的去保護少爺所心憂的一切。”

聽見冀的信誓旦旦,帝鴻懿軒微微扯起一個笑容,“我知道,一直以來,你們都是力挺我的。自家兄弟不說兩家話。丫頭我雖然心憂。可畢竟對於傅家而言,她還有這巨大的利用價值,輕易傅昀時不會動她;現在。我更擔心的是我那些兵士們所中的神經毒素。”

說到這裡,帝鴻懿軒笑容漸隱,表情微凝,沉重道:“根據溫然的說法,那種毒素已經在她以前專研過的毒製品里加入了太多她無法檢測出來的東西,現在你們幾個之中對醫學最瞭解的貝銘又不在身邊,我真的很擔心,被這樣的神經毒素多折磨一天,兵士們的求生慾望就會越發減退。

這兩天來,有些因為疼痛折磨而瘋狂的人也不是沒有,意志力稍微薄弱一點的,就抵抗不住那種毒素的侵襲,更何況又是侵入人體最脆弱的腦部,我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他們都是跟著我一手打拼出來的弟兄,雖然不及冀你們幾個更近身,可是他們的忠心,我卻是能看清的。”

“少爺,”冀見帝鴻懿軒這樣無力與煩惱,他心中也是很不好受,一向,帝鴻懿軒就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如今,他失策的模樣,是他幾乎不曾見過的,握了握拳,他道,“溫然女士現在正在努力研究解毒劑,她也是溫家人,我們應該能夠相信她,畢竟,這毒素再怎樣改變,也是從她最初研究發端的。”

帝鴻懿軒微微閉目,長嘆一聲,“最好的結果就是溫然能夠在一週內研製出解毒劑,可是我們卻不能把希望全部寄託在她身上。靠人不如靠己,三天,我給自己的最大等待期限是三天,假若三天後,溫然還不能研製出有效的成果,那我也顧不了許多,勢必要再去傅闖上一闖。兵士們相信我,跟著我不遠萬里來到他鄉,我不能夠讓他們就這樣輕易地失去生命!

丫頭的爺爺奶奶已經為了傅昀的私慾和我的顧忌犧牲了,我不能再看著本來和這些事情無關的人,受盡折磨而死去。軍人的光榮是犧牲在戰場上,槍口下,而不是因為敵人卑鄙的手法白白喪生。”

“少爺,如果有個萬一,三天後,我同你一起去傅家。”冀沒有多言其他話,只是用最直白的語言和行動表達了他對帝鴻懿軒的無盡忠誠和無悔追隨。

帝鴻懿軒聞言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雖不再多說,可那眼神中已經有了千言萬語,“走吧!該出去了!去看看解毒劑現在研究到哪一步了吧。”手起手落,帝鴻懿軒向冰庫深處深深鞠了一躬便率先朝冰庫鐵門邁步而去,冀點了點頭,立即跟上帝鴻懿軒的腳步。

帝鴻懿軒和冀離開了,整個冷庫裡再次恢復了寂靜和冰冷,一絲絲的寒氣在這方天地中緩緩遊蕩,冷庫中央,兩塊巨大的鼓起的長方形冰磚中,文舒和馬文濤保持著他們離開這個世界時候的樣子,靜靜沉眠。

馬娉婷從長久的沉睡中慢慢甦醒過來,睜開眼睛,頭頂白花花明晃晃的一片聚集耀眼的白色燈光差點閃花她的眼睛。腦袋因為久睡而有些昏沉,一時間,她有些記不起自己這是在哪裡。盧家和俞家的房間裡的等都是暖暖的色調,不會有這樣刺眼的效果。

想要伸手按一按腦袋,雙手上陡然傳來的束縛卻讓她心中一驚,顧不得脖子上的傷口,馬娉婷努力抬起頭,只見自己躺在一張很大的白色單人床上,兩隻纖細胳膊的手腕部分卻被自床邊延伸而出的閃爍著冰冷銀光的手銬給各自靠在床的一邊。

剛剛還還像是漿糊一般的腦袋因為眼前的場景而一片清明,馬娉婷瞬間就記起她和貝銘一起被傅昀抓來了傅家,然後為了向貝銘傳達那個刀疤臉無意中透漏給自己的訊息,逼著他給刀疤臉治療手臂。之後,她就暈了過去。

現在,一覺醒來,她就。她就被銬在這冰冷的單人床上,那貝銘呢?刀疤臉呢?她不是應該和他們在一起的麼?有些著急的,明知道既然有人把自己銬了起來,就不會容許自己掙脫,可是馬娉婷仍然狠狠掙扎了兩下,手腕拼命想要從銬住自己的銀色手銬中脫離出來。

可是。試了又試,無論如何她都掙扎不開,脖子上再次微微癒合的傷口,讓她無法長時間劇烈動作。一番掙扎之後,馬娉婷喘著粗氣再次躺倒在白色單人床上,頭上那明晃晃的一圈大燈又透眼而來,刺激得她難受極了。

“呦呦呦,不掙扎了?小丫頭還挺不服輸的,居然要和鋼鐵較勁,你難道都不知道傅家的手銬是全華國一等一的難開麼?”就在馬娉婷閉目喘息之際,一句清雅散漫的聲音突然傳入耳中。瞬間就激得她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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