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串又一串的惡夢。況且,平安夜他有什麼節目,邵傑會不會也去?這是她最最擔心的問題。
“不好。”於是,陶桃乾脆地回答,不打算繼續和他糾纏下去。
“如果你不答應我,我真的會到你們咖啡廳裡搶人。”邵天在沉默了一會兒後,終於還是忍不住拿出了他的強硬。他知道陶桃巴不得能夠隱跡埋名,躲進小樓成一統,就用這樣的大張旗鼓宣揚自己的所有權。
“你!”陶桃生氣地深吸了一口氣,“請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你是一個商人, 不應該出爾反爾。”
邵天笑了起來,卻有些寒意,“陶桃,兩個月了還不夠麼?讓我告訴你,中國從祖先那裡就有一句話,叫做‘無奸不商’所以有些話,並不是真的。”
他沒有告訴陶桃,當初的那個承諾,只是為了求得一夜*緣。他以為,陶桃會因此而回憶起往昔的甜蜜和溫馨,會因為一個夜晚而回心轉意。然而,他錯了。陶桃的決心比自己想象的更大。
陶桃不邵天的心思,她只是因為邵天的賴皮話而氣憤。
“陶桃,陪我一晚,好嗎?平安夜,是屬於情人的狂歡節。”邵天的語氣重新又柔和了下來,一遍一遍地哄誘著陶桃。
“所以,你可以找你的情人陪你度過,而不是我。 ”陶桃冷淡地說。有一股衝動,想把電話機甩下去。然而,她的手並不聽她的大腦指揮。或者,她的手只是聽從了內心的期待,不捨得就這樣甩下邵天的電話。
畢竟,他們已經太久沒有通話。
“陶桃,除了你,我沒有別的情人。”邵天要說起綿綿的情話來,真是深情幾許,幾乎讓人沒有抵抗的能力。
再也忍不住,陶桃淚盈於睫。不能再聽邵天脈脈溫情的聲音,陶桃輕輕結束通話了電話。
可是,手機再一次震動了起來,但陶桃固執地不肯去接。
理智告訴她,不能再一次落入邵天的溫柔陷井。那後面,不知有多少蛇蟲 猛獸,擋住了她的去路。而她,早已百孔千瘡,根本沒有勇氣一步步跨過。
況且,她不敢想象,當她挽著邵天的胳膊看到邵傑的時候,會是怎樣的情形。
而邵天是最有耐心的商人,對付飛翔集團,他曾經佈下了周密的佈局請君入甕。所以,對陶桃,他更具有耐心。手機不停地震動著,大有陶桃不接就震到天亮的架勢。
陶桃瞪著手機,最終還是忍受不了折磨,重新接通了。
“陶桃,我現在正在回家的路上。如果你再不接,我大概要失去控制撞車了。”邵天的聲音急促而熱烈,帶著微微的喘息聲。
“邵天,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和你,已經是過去的太陽和月亮,永遠都走不到一起,請不要再打擾我,好嗎?”陶桃沉默了一會兒,才說。
“陶桃,你錯了,你還愛著我, 我們永遠都不會是過去式。”邵天的聲音很認真,讓陶桃有些膽戰心驚。
陶桃沒回應,他又說“陶桃,你最好請好假,明天下午,我來接你。這裡有一個舞會,你做我的舞伴。”邵天沉著而冷靜地說,語氣裡有不容辨駁的認真。
“我不去。”陶桃淡淡地說,“你不用來,我不會見你的。”
“那麼,我就是把整個城市翻過來,我上電視發新聞也要找到你。你知道我有這樣的執念,有這樣的能力。陶桃,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了。”
陶桃懊惱不已,“你可以找你的秘書做舞伴。”忽然想到了杜雨鵑,陶桃就有些心煩意亂。其實,杜雨鵑從來都不是構成他們感情破裂的原因,但那些被誤會的悲慘結局,卻正是由於她的嫉妒和愛情造成的。像一塊永不褪色的班痕,橫亙在陶桃的心裡。
“我的秘書,你說舒綿雨嗎?”
綿雨?陶桃的回憶,忽然加上了那個神情清冷,但卻會默默幫助自己的女子。腦筋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陶桃訥訥地問,“你是說,她是你的新秘書?”
“是的。”邵天的語氣裡有些得意,聽到舒綿雨談起她與陶桃相識的點滴,就知道在陶桃的心裡,舒綿雨是有一定的地位的。也許是因為走入社會後,在周圍的人中,對她友好的太少,因而她很容易就記住那些給過她一點溫暖的人。
沒有聽到陶桃的回答,邵天只能再度解釋,“所以,你應該知道,我不會邀請她做舞伴。她的心裡,埋葬了一段感情,除了他,不會再與其他男人再有糾葛。而我,也一樣。”
不知為什麼,聽到舒綿雨的名字,陶桃的心有些柔軟起來。也許是因為她從舒綿雨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