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連她自己都分不清,現在這個局面,她應該如何面對。
經歷了這麼多事,她發現自己再也沒有那種果敢的心情,束手束腳,她考慮了很多,也任性自我了很多,如今,她發現,有的時候,她的一意孤行總會適得其反。
聽見低低的嘆息聲,柳浣並未睜開眼,臉上是他溫柔的撫摸,指腹有些粗糙,木木的澀痛“浣兒,告訴我你在擔心什麼?”武三思看著皺眉的人,指腹在眉心撫了撫,聽著她徐徐的呼吸聲,心境複雜。他有好多未解之謎,卻不敢問,她生著病,弱弱的惹人憐惜,而另一方面,他又害怕從她口中聽見什麼不想聽的話。
坐了好一會才想起什麼。從懷中掏出一瓶藥膏,掀開被子拿出細嫩的腳,腳上起了水泡晶瑩得讓人不忍扎破。儘管她回來的似乎腳上穿著鞋,可她醒來的時候,似乎顧忌著腳。現在看來,她真的是走回來了。她去了哪?這讓他在意。
腳上傳來冰涼刺痛,柳浣皺眉,哼哼了幾聲。停下手裡的動作,抬頭就看見睜開眼的人,武三思笑了笑,把她的腳放進被子裡,正要說話,看去才發現,她又睡著了。武三思看了好一會,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似在對她說話“上點藥就不痛了。”把水泡挑開,塗了藥放回去,掖了掖被子。武三思坐在床沿看著她的睡顏,心裡揣著疑問,過得並不順心。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柳浣看著懷裡的孩子,眼眶發紅。蔓蔓似乎感應到了在自己孃親的懷裡,癟著嘴哭個不停,大有撒嬌的意味。她哭得歡,倒是把一屋子的人嚇得手忙腳亂,聽著那一抽一抽的聲音,柳浣覺得心都揪起來,一門心思撲在她身上,輕拍輕哄著,又是吻又是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