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集團還是有野心的,如今他安插在集團內部的人已經被拔出了兩個,大嫂是最隱形的一個暗樁,他不會輕易的將她給撤了的。我估計大嫂還是會繼續留在白斯集團內部當秘書,這樣也少了在滕柏涵面前露面的機會,危險係數也會大大的降低的。”
裴陌逸點點頭,寵溺的看向自己懷裡的女人,伸手攏了攏她的身子。恩,小初兒和他的默契越來越深了,知道他想說什麼。
“不過現在,我們得想個法子,讓寒小姐回去有個交代。”裴陌逸笑著看了一眼白以楓,那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深沉的含義,讓他不由自主的皺起眉,有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果然,下一秒,便讓他聽到裴陌逸口中傳來的讓他差點咬到舌頭的話。
“白大少爺,麻煩你先死一死吧。”
麻煩你先死一死吧。
裴陌逸的一句話,註定了白以楓今後很長一段時間成為了大家心目當中的死人身份。
次日一早,天才矇矇亮,便聽到歐千品淒厲的喊聲,“快點,快點,送進手術室,快點。”
走廊裡‘隆隆隆’的推車聲音尤其刺耳,腳步聲凌亂的讓人慌了神。
白以楓再一次的被推進了手術室裡面,白以初一行人在門外等得臉色焦慮身心不寧,一個個的全部都亂了方寸。
不久,歐千品一臉疲累的走了出來,臉上滿是歉意的表情,對著以初嘆氣再嘆氣,“對不起,我很抱歉,沒能……他傷口突然惡化,高燒不斷,已經……回天乏術了。”
“不……”以初的聲音響徹整個走廊,白眼一翻,雙腿一軟,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裴陌逸心一急,匆匆忙忙抱起她擠開人群,對著喬斷扔下一句,“這裡交給你了。”話音一落,抱著以初直接進了附近的病房。
手術室門外的人一個個全都情緒低落,表情沮喪。顧邱寧更是氣得狠狠一拳打在牆面上,發出巨大的聲音。
“可惡。”他猛然低咒一聲,隨即兇猛的上前,緊緊的抓著歐千品的衣領,表情猙獰的問:“為什麼會這樣,你昨天不是說沒問題的嗎?你到底是什麼狗屁醫生,你這個庸醫,庸醫。”
歐千品被他扯得脖子差點斷掉,一個勁的拍著他的手,大哥,演戲就演戲,不用真的像是要了他的命似的吧。
他用力的咳了兩聲,也對著他用力的咆哮,“我怎麼會知道,我不是讓你們看著他的嗎?要是有個什麼特殊情況就立即通知我,現在開始怪我了?傷口惡化高燒不退這是正常現象,再說他的命本來就是在死亡邊緣上撿回來的,他……”
兩人的形式一觸即發,沒人上去阻攔他們吵架。
角落裡有個一直在暗中觀察的人影悄悄的走了,直至走到醫院大門口,才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聲音微沉,“滕少,白以楓死了。”
“確定嗎?”那邊傳來低沉閒適的聲音,“餓鷹,你親自確認過了嗎?他沒有了心跳沒有了生命跡象?”
餓鷹一愣,腳步微微頓了頓,想不到這個年紀輕輕的滕少爺,居然會有如此縝密的心思。他笑了一聲,“晚一點我會去確認,不過我確實聽到了歐千品的話,白以初也暈過去了,顧邱寧差點殺了歐醫生。”
“恩,等到你確認了再告訴我吧。”滕柏涵結束通話電話,嘴角微微的扯開了一抹笑。
趴在他身邊病床上的夏嶸陽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想不到你這個藍秘書確實是個能辦事的人。”
“自然。”滕柏涵眸中有了些許的笑意,端過一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潤潤喉。
夏嶸陽挑了挑眉,忽然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表情帶了一絲的試探,“白以楓死了,接下來,該輪到白以初了。”
滕柏涵拿著水杯的手微微的一斜,差點將杯中的水給溢了出去,他驀然沉默了下來,許久,才低低的聲音都顯得有些飄渺的開了口,“是啊,該輪到……白以初了。”
只是,一想到那個同樣狠辣的不留餘地的聰明女人,他驀然覺得有些心跳失率。想到她也可能和白以楓一樣慘死,他就覺得有些不忍。
呵呵,不忍啊。他滕柏涵早就練就了一身的冷血無情,對任何人都能漠視如草芥,此時此刻,居然會對一個和他百般作對,恨不得他去死的人產生了一絲不忍。
夏嶸陽看著他的表情,心裡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微微閉上了眼睛。
天色微冷,此時已經進入了初冬十分,夜晚的醫院顯得十分的詭異。
以初坐在床沿,對著床上那個被蓋上白布的人愣愣的出神。她身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