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他身邊的阿邦點了點頭,隨即,毫不留情的扯著黑睿軒便走。
小小的身影也不反抗,只是沉默的跟在他的身後,一直朝著轉身進行處罰的暗房走去。
這是個十分昏暗的房間,幾乎沒有一絲光線能夠照射進來,唯一的一點亮光,便是左上角的那一點點的縫隙。
阿邦面無表情的將黑睿軒的雙手捆綁了起來,隨即一拉,便將他的整個身子都拉直了,直至他只能用腳尖墊在地面上才停住手,將繩子綁在一邊的柱子上。
黑睿軒咬牙一哼,費勁的踮著腳尖,才能緩解手腕上火辣辣的痛。很難受,難受的他整個胸腔都在痛似的。
阿邦看了他一眼,聲音冷漠,“我就在外面,你要是受不了堅持不下去就叫我一聲。”
“恩……我知道,知道了。”
黑睿軒的額頭一瞬間便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連說話都十分的困難,臉色整個都漲紅了。
阿邦看了他一眼,便將暗房的門關上了。一回頭,見到黑爺站在門口,當下點了點頭,叫了一聲,“黑爺。”
“綁好了?”
“是。”
黑爺冷笑,“我倒是想看看他能堅持多久,別以為是我兒子就敢這麼跟我說話,小小年紀不自量力。”
他說完,冷聲離開。走了沒幾步,便見一個男人嘲諷的倚在柱子旁邊,挑了挑眉道:“你可真狠心啊。”
黑爺笑著走了過去,摟著他的腰用手指摸了摸他腰身,掌著他的臉在他嘴上吻了一口。男人被動的承受著,眼裡不易覺察的閃過一絲厭惡,只是卻沒推開他,而是看了看暗房的方向,問道:“當真要吊個三天三夜?”
“他求饒的話我隨時都可以將他放下來,如果還是那麼犟,吊個三天三夜也未嘗不可。”黑爺無動於衷,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臉,一隻手下流的往下,探進了他的褲子裡去了。
男人忍著泛上的噁心感,繼續說道:“對親生兒子都能這麼狠,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心?”
“我對他那麼狠,有一半可是為了你,你不是不想讓裴家好過嗎?我可是讓我兒子去接近他女兒的,你說我有沒有心?”黑爺的手忽然用力,捏著他的命根子上下撫觸,表情邪惡的在他脖子處咬了一口,聲音微微的嘶啞,“只是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這麼的恨裴家。”
“你不是調查過了嗎?”男人咬著牙,緊繃著嘴角拼命的壓抑住到嘴的喘息。
黑爺笑了一聲,“我要是能調查的出來,也就不必問你了。你的資訊,我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到底是什麼原因呢?是你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將自己的過往都抹掉了?不,要是你真有那麼大的能耐,也就不必讓我來替你報仇了,是吧。”
男人冷笑,陡然悶哼一聲,隨即將他的手給抽了出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緩緩的撥出一口氣,“那你慢慢查吧,總會查到的。”他說完,轉身便走。
黑爺挑眉,“你來找我,不就是想知道裴陌逸的狀況嗎?怎麼,還沒問出來就要走了?”
男人的腳步微微一頓,背對著他,要拼命的調整情緒,才能將那滿臉的厭惡壓下去,這才緩緩的轉過身來,笑道:“你要告訴我了嗎?”
“當然。”
“洗耳恭聽。”
“裴家和侯家已經徹底的決裂了,他們的這場戰爭,遲早都要爆發的,我想再過不久,我們就能坐收漁人之利了。”
男人皺眉,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他們這場戰爭什麼時候爆發?”
“誰知道呢?”黑爺聳了聳肩,“如今侯家和任市長還在絞著,總要讓他們先分出個勝負才行的。不過嘛,想讓他們早點結束,我們倒是可以幫上忙,去添一把火,讓侯家徹底的將任市長搞下臺。”
“你有法子?”
“自然。”
次日一早,W市再次轟動,一向以作風端正沒有任何大的弊端的任市長,居然無端端的被人告上了法庭,說他逼良為娼,逼死良家婦女,甚至殺人滅口。
全體譁然,雖然任市長的兒子任曉峰的陋習大家都清楚,可是任市長居然也如此惡劣,大家不由的憤怒了。
沒多久,一份匿名的舉報信遞到了被委派下來調查這件事情的警長手上。關於任市長貪汙受賄,買賣殺手,關係淫亂,甚至是買賣軍火的證據一個接一個呈現出來。
如此詳盡的證據,就算任市長想要狡辯都顯得蒼白空洞了。
侯家這一仗,幾乎贏得毫無壓力,除了侯蘭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