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子裡,一直都是裴陌逸,那個無孔不入的快要讓她淪陷的男人。
想到他不依不撓的要自己的吻,想到他霸道的恨不得將她吞了的動作。她驀然覺得唇上熱熱的,伸手撫了撫,這才發現自己的雙唇還處於微微的紅腫當中。
她想,剛才單茹沫發的簡訊,應該就是關於這件事情吧,只是不知道,她是怎麼和滕柏涵他們說的。
以初扯著唇角笑了笑,如無意外,滕柏涵這兩天應該會找她的。
可是,直至過了一個禮拜,她才發現自己的想法錯了,滕柏涵很忙,忙的只是偶爾給她個電話,便一點音訊都沒有了,這一個禮拜,別說他,就算是他身邊其他人的身影,她都很難的見到一次。
然而,裴陌逸似乎也很忙,聽駱佳傾接到喬斷他們的電話透露出來,他好像忙的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
就連劉楓,都好些天沒見,只是有時候會傳來一兩條資訊,告訴她自己很好,這段時間不在學校裡,有駱佳傾保護她。
以初皺了皺眉,這種情況居然一直維持到滕柏涵父親生日的那一天。
白井方一早便讓她回了家,她的禮服首飾都要經過專業人士的打扮的,畢竟這是滕父六十歲的生日,聽說很容重,也出席了很多人,商賈政要,許多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宴會上多的是各家小姐爭奇鬥豔的場景。
身為A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白斯集團的董事長,白井方的千金,最為寶貝的大女兒,又是和滕柏涵到了談婚論嫁的白以初,自然不能馬虎。這次的宴會,說不準就是兩家商討她和滕柏涵訂婚的事宜了。
因此一大早,她便起床離開了寢室。
劉楓倒是早早的站在了寢室樓下等她,回去白家,一向都是劉楓…陪著的。白井方對劉楓來歷不明的身份已經有些微詞了,這個時候要是再將駱佳傾帶回去,她爸爸就不得不懷疑她有某些目的了。
所以陪著她回去的,自然是劉楓的。
駱佳傾將她送到寢室樓下,劉楓剛打算跟她打招呼,她已經轉身上了樓,連個眼神都不屑給他。
以初在旁邊忍著笑,“看來小五的地位實在是太低啊。”
“……”劉楓回頭瞪了她一眼,冷哼一聲,“我可是神級的,她不巴結我是她的損失,你也一樣。”
他說完,有些氣呼呼的轉身走掉了。
以初默默的跟在他的背後,想起裴陌逸跟她說過的話,想到他說劉楓小時候的那些身世和經歷,面前背對著她的身影忽然變得模糊了起來,好像小小的消瘦的劉楓正蜷縮著身子被人販子鞭打一樣。
她想,她以後還是對他好一點才行。
回到白家,嚴麗如母女兩個已經整齊的打扮好了,兩人看起來都十分的欣喜。見到她回來時,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了,兩個人都一聲不吭的上了樓。
以初跟著專業的服裝師進了房間,任由人家在她身上試著比劃著,她對著這種事情畢竟不在行。
白井方下午早早的就回來了,一看到以初,整張臉都笑成了彌勒佛,拉著她直說她在學校裡待著待著整個人都瘦了。
以初只是簡單的應了幾句,回答他竹筒裡倒豆子一樣接二連三的問話。回頭之際,便發現應該一直坐在客廳當中的劉楓不見了。
按照她對他的瞭解,劉楓此時此刻應該是對他寸步不離的。此刻卻是半個人影都看不到了。
天色逐漸的暗了下來,眼看著宴會的時間到了,劉楓還沒有出現,正在此刻,白以兒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捂著胸口喘著氣的站定在客廳的中間。
“你這是做什麼,頭髮都亂了,待會出席宴會像什麼樣子?”白井方對她莽莽撞撞的行為很不滿,當下就沉下臉。
白以兒臉上劃過一絲委屈,卻被她極快的掩飾了下去。隨即繼續穿著粗氣指了指門外面,聲音急促,“爸,不是,這不能怪我,我只是來告訴你們,劉楓,劉楓在外面和人打起來了。”
以初一驚,白井方一沉皺著眉頭站了起來,“打架?”
白以兒立即用力的點了點頭。
“搞什麼鬼?”白井方冷冷的哼了一聲,他本就對劉楓沒有半點好感,此時此刻還如此不知好歹的鬧出點事情來,他心裡自然就更加不滿了。
看了以初一眼,他轉頭對著管家說道:“你去看看,以初,我們出發。”
“爸,我去看看吧。”以初不可能丟下劉楓不管的,不管白以兒口中的大家是不是真的,劉楓確實不在這裡,再怎麼說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