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次是有人故意針對滕家,偏偏滕老頭想借此機會試試兩個兒子的能力。你也知道,柏涵的那個兄弟和他不對盤,還不趁著這個機會盡量的給他使絆子?”羅尉澤冷笑了一聲,對口中的那個滕柏涵的兄弟嗤之以鼻,“還不是靠著女人才有了這樣的地位?”
範霖軒皺了皺眉,女人嗎?可是柏涵又何嘗不是靠著女人才能得到滕老頭的注意呢?沒有白以初,沒有白家在後面撐腰,滕老頭恐怕也是直接捨棄他的。
有滕老頭這麼一個爹,滕柏涵的命運能不如此嗎?
範霖軒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出了寢室,羅尉澤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皺起了眉,他總感覺範霖軒最近越來越像個老頭子了,不是搖頭便是嘆氣。罷了,他的性子本來就是這樣的,他目前還是要重點對付那個白以初,將那些他和妹妹所受到的屈辱,統統的討回來。
以初對溫可可和遲婉樂的態度一如往常,她知道她們三人的關係,遲早是要在迎新晚會那一天撕破臉的,既然如此,不趁著這些天好好的招待招待,實在對不起她們如此用心良苦的設計自己。
因此不管那兩個人在哪裡躲在了那個角落疙瘩裡,她都用辦法將她們揪出來,讓其買水買飯買零食,就算是寢室大掃除的時候,她也是以要憐惜為主跑到了學校的小樹林睡覺去了。
那兩個人,這幾天確實被以初操練的十分辛苦,幾乎每天晚上都是一沾床就睡覺的地步。
迎新晚會就定在週五晚上七點鐘,露天的舞臺前,擠滿了密密麻麻的學生和老師,甚至有許多的校外人員都忍不住來欣賞聞名全國的流帝大學一年一度的迎新晚會。
以初就和劉楓坐在一起,溫可可和遲婉樂在人群外面找了半天才找到她的身影,兩人都有些焦急,“哎呀,以初,你怎麼坐在這裡啊?表演者有表演者的位置的,而且你的節目靠前,現在應該去後臺準備了。
以初眨了眨眼,‘哦’了一聲,就起身朝著舞臺的方向走去。
劉楓想站起來跟過去,卻被溫可可一把給壓回了座位上去,“你就安安心心的在這裡看錶演吧,以初有我們照顧的沒問題的,而且她要換衣服的,你跟過去不方便。”
劉楓冷嗤了一聲,卻還是老神在在的坐在原地,揮了揮手道:“好吧,那我去買書花,等你成功以後上臺獻給你。”
以初嘴角一抽,她能不收嗎?
溫可可兩人卻對視了一眼,連連點頭道:“好啊好啊,你趕緊的去吧。”
“急什麼,這不是還沒開始嗎?”
溫可可瞪了他一眼,不過她的目的並不是劉楓,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以初進退兩難成為全校師生的笑柄了,到時候她們兩個這麼些天來受到的窩囊氣,總算是回報過去了。
兩人這才拉著以初匆匆忙忙的鑽出了人群,朝著舞臺的方向跑去。
露天舞臺的後面搭了一個很大的後臺,儘管表演的人很多,可是以初她們進去,也沒覺得到底有多擁擠。
溫可可將一個包裝盒遞給了她,笑米米的說道:“你的節目是第三個,我們已經跟你說過了,所以你在人家表演第二個的時候就可以將衣服換上了,我們知道你狠嫻熟的,所以不用緊張,我們在外面等著你。”
“恩,我知道了。”她接過包裝盒,淺淺的笑了一聲。
遲婉樂和溫可可立即對視了一眼,對著以初說了聲加油,就一塊跑出了後臺。一直跑到五十米之外的一棵粗壯的大樹底下才停下來。
這才放心的相視一笑,聲音裡頗有些志得意滿的味道:“今晚上白以初真的死定了,呵呵呵。我現在很期待她上臺時候的表情,如果發現面前擺放的是一臺古箏而不是她以為的鋼琴,那臉色一定十分的精彩,可是是晚上,我們看不清楚。”
“這些天她不是很喜歡折騰我們嗎?我們一次性的全部給踩了回來。我很想看她穿著白色的現代公主服去彈古箏的模樣,一定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鏡。”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等著看她出醜了。”
“別急,第三個表演節目,很快就會出來了。”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低,那語氣中的陰狠味道讓坐在樹上的男人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真是熱鬧啊,那個女人原來還得罪了不少人呢。
以初拿著手中的盒子靜靜的站在後臺,看來來來往往的表演的學生和緊張的不斷呼氣吸氣的人,心裡無聲的笑了一下。環視了一週,果然沒看到她所需要的鋼琴,只是角落裡,靜靜的安置著一架古箏,這個,應該就是為她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