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以初一塊走出宿舍樓的單茹沫眨了眨眼,看這情形不對,當下便衝上前去攔在了以初的面前,對著那幾個女生冷哼道:“你們想幹什麼,人多欺負人少啊?以初,你先走,這裡交給我來應付。”
以初一怔,隨即笑了笑,回頭和駱佳傾對視一眼,後者一聳肩,便聽到以初淡笑的聲音,“那就麻煩你了。”
說完,帶著駱佳傾轉身走了。
單茹沫完全傻住了,她說這些都只是客氣話而已,正常人不是都會說不用,有駱佳傾在就可以了嗎?她怎麼能這樣?這要真交給她,她要怎麼解決才好?
以初覺得挺好笑的,這個單茹沫既然這麼喜歡自作聰明,喜歡讓自己欠她人情。那她就如了她的願,欠著唄,有機會她會雙倍的還給她的。
只是,她和駱佳傾才剛走了幾步,那幾個女人便轉移了目的地,重新攔在了她的面前,“誰讓你走的?”
以初皺眉,“有什麼事情請直接諮詢後面那位女生,我已經交給她全權代理了。”
單茹沫應該不是透明的吧,那麼大個人那麼大聲說的話,難道她們都沒看見沒聽見嗎?
單茹沫嘴角抽了抽,她現在算是明白了,白以初這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現在重要的還是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免得槍打出頭鳥。
“我要找的是白以兒的姐姐,白家大小姐白以初,不是那種小丑的角色。”
小丑?單茹沫表情頓時陰霾了起來。1aPyL。
以初悶笑,“哦,那麼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要你們白家,取消白以兒和夏學長的婚約。”
以初翻了翻白眼,“報紙都登出來了,電視媒體也報道了,所有的人都已經知道了,怎麼可能說取消就取消?”
“這就是你的問題了,你如果做不到,我們就會天天找你麻煩。”
這真的是無妄之災啊,以初嘆氣,有些無力,這些人是放棄治療,病急亂投醫了嗎?“其實,個人覺得,這種事情還是找當事人比較直接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們以兒學校的地址和她經常去的地方,你們可以和她當面談,畢竟和夏嶸陽‘兩情相悅’的人,是她,對不對?”
至於後面怎麼談,要文談還是武談,就看你們各自的本事了。
那幾個人對視一眼,料不到她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頓了頓,還是不肯答應,“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以單茹沫的人品保證,所說的話句句屬實。”以初十分的慎重。
單茹沫一臉無辜,“我……”又管她什麼事情了?
站在以初後面的駱佳傾忍不住想笑,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白大小姐如此整人,真的是心情大爽啊。也虧得她今天心情這麼好,如此有耐心和她們糾纏,如果是她,早就一掌拍過去了。
“你們在做什麼?”正當幾人毫不示弱的對峙著,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道十分不悅的聲音,頃刻間便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以初一愣,冷笑了一聲,看著慢慢走過來的範霖軒。17357815
想不到滕柏涵他們都忙的焦頭爛額的,只有他,還有閒情逸致來管別人的閒事。
範霖軒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站到那幾個女生的面前,臉色很不好看,“威脅學生,以多欺少?這是大三學姐應該做的嗎?”
“範,範學長。”那幾個女生頓時退後了一步。
對於學校裡的學生來說,範霖軒雖然看起來斯文和善,可是他卻自有一種不容忽視的存在,他說的話,甚至比前學生會主席的羅尉澤還有分量。
那幾個女生見她出面了,彼此對視了一眼後,都乾笑的跟他打了聲招呼,便慢慢的退後,飛快的跑了。
偌大的角落裡,忽然變得有些寂靜詭異。
以初只是好奇,他為什麼好端端的要幫她。駱佳傾本來就不愛說話,她的任務只是負責保護以初而已,因此此時此刻也不過是眯著眼睛靠在牆上,豎起耳朵聽動靜而已。
倒是一邊的單茹沫,微微皺起眉頭看向範霖軒。
她是知道的,範霖軒和滕柏涵是一夥的,都是要對付白以初的。這個時候幫助她,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她是不是應該……給滕柏涵報個信?
範霖軒慢慢的回過頭來,皺著眉看了以初一眼,那眼神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只是將以初略略的打量了一下。
以初甚至能感覺到他過了半晌微微鬆了口氣的樣子。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