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不知道怎麼安撫了,嘆了口氣道,“不然你硬睡,可以一隻只數羊,到時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到時候,臥室外的人聲交談一片。
雖然兩人現在已經是光明正大的戀愛關係,可她骨子裡還是比較保守,即便是倆人已經親密到一定程度,但對外,她還是不太好意思,羞澀難啟口。
“……”她臉上躍起了紅暈。
原本以為到了年根底一般公司都不招人,可她卻還是應聘到了,剛剛就是通知她去面試,很順利,明天就可以上班,她很想快點回去告訴家裡人這個好訊息。
“你怎麼又來了?”她扯著他袖子問。
瀾溪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將臉貼在了他的肩背上,好像天大地大,唯獨他最大。
瀾溪閉眼,直接想就此昏迷。
賀沉風低沉一笑,跟兒子道別後,又揚聲對著餐桌上的謝父謝母道別,然後離開。
和他之前的相比較,昨晚只做了兩次是不算很多次,可他時間持續的太長,而且環境地點又敏感,她最後出來時幾乎虛脫,腳下像是踩著棉花一樣。
“難受,瀟瀟,我好難受……”他像是個賴皮的孩子,抱著她,用下巴一個勁的蹭她,嗓音裡一聲聲都是滿滿的欲。望。
“呃!”有些猝不及防,他就這麼堅。挺的進來了,她悶了一聲。
“可我想留下來。”腳步一挪,他欺近她,語氣促狹,“這樣可以做喜歡的事。”
“我不好動了,乖,嗯?”他頓住動作,開始每個角落細緻的摸。
“她……”剛要開口,驀地想到什麼,她瞪大著眼睛看他。
“彭先生,再多待會兒吧,留下來吃個午飯。”謝母適時的說著。
“呃,這麼長時間了……”聞言,她歉疚一笑,討好著道,“我得等我爸媽睡著了才能下來呃。”
夜,暗暗的藍,幾許星星閃爍。
他腿長,步伐邁的很大,後面跟著的瀾溪必須小跑步才能跟上他,到了臥室之後,他綿密的吻就直接纏了上來。
“不用,我……”她忙搖頭。
“你就只能用我買的,再敢還回來,看我怎麼說收拾你!”他霸道的扯唇說著。
只是,開往墓園方向中途時,在一家花店停了下來。
“你媽媽。親生媽媽。”他聲音定定的。
因為是週末,賀沉風並沒有安排行程,不用著急往公司趕,吃過早餐後,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好,彭叔再見。”
“嗯。”
可越是這樣,安靜的夜裡,他粗重的喘氣,以及那撞。擊的聲音,就格外的清晰。
白色的路虎停在街邊,一旁是一棟住宅樓,住戶燈火已經悉數滅掉,夜更深。
目光瞥到桌子上放著快喝乾的茶水杯,她皺了皺眉,看樣子,彭和兆已經是來了有一段時間了。
彭和兆點頭笑過後,擦身而過,往上走了兩步後,又驀地想到什麼,扭頭往山下看去,也不知在看些什麼。
“你這孩子怎麼才醒,人家小賀都吃完早餐要去上班了!”謝母走過來,責怪的看了她一眼道。
賀沉風坐在駕駛席上,車窗放下一半,時不時的朝外面吞吐著煙霧,又將一根菸蒂扔出車窗外後,他不耐的伸手去摸煙盒,才發現,裡面剩餘的幾根菸都被他抽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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