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道理,那就是,難道自己闖出來的禍透過裝瘋賣傻就能買單麼?
明鐸會是那麼糊塗,隨便讓人矇混過關的人麼?
到底,還是慕容婉清太過不了解明鐸的性格了。原先,她以為明鐸只是性格有些冷。在今天,她對明鐸這個人的看法就會有一個本質的轉變。
“爸,我不要和顧辰離婚,我愛他,我真的愛他。爸,你幫幫我,幫幫我。”慕容婉清就像是一直沒有人要的流浪狗,用一種乞求的目光仰起頭看著慕容峰,手裡還輕輕拉扯著他的西裝褲腳。
慕容婉清就像是沒有聽見慕容峰的問話一般,只是自顧自的呢喃,目光呆滯的看著慕容峰。
如果是路邊的一條狗狗用嘴巴扯著路人的褲腳,眼巴巴的瞅著路人,也許好心的路人會去餐廳裡給它買一塊骨頭啃,或者是乾脆把它抱回家養著。
但是,慕容婉清給人的感覺卻是讓人恨不得把她從自己的腳邊一腳踹開,噁心到避之不及。當然,這裡的人並不包括內心同她一樣骯髒的慕容峰。
“這件事咱們一會兒再說,婉清,你先告訴爸爸,到底發生了什麼?”慕容峰皺著眉頭,但是聲音依然輕柔。也只有在對慕容婉清說話的時候,慕容峰才會用這樣的語調。
慕容峰是不會讓其他人看自己的半點笑話的,自然也不會讓人白白的冤枉。所以,他一定要問清楚事情的經過。
“爸,你為什麼不幫我,為什麼不幫我啊?”慕容婉清歪歪斜斜的拽著慕容峰的褲子起身,一臉哀怨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連你也不幫我了,好,我走,我走還不行麼?你永遠都不會再看見我了。”
說完,慕容婉清就以很快的速度向門口跑去。
想跑?沒那麼容易。這點小招數能騙得過明鐸麼?
見狀,明鐸立即眼疾手快的抄起放在茶几上的茶具,往慕容婉清前面的地方摔過去。
只聽,“啪”的一生,陶瓷的茶杯在慕容婉清的腳下猶如煙花般盛開,散落了一地。
霎時,地面上除了慕容婉清黑紅色的血,還多了潔白的陶瓷碎片,崩的最遠的碎片已經到了病房的最角落。由此可見,明鐸的用力之大。不否認,明鐸有以此來洩憤的意思。
他不打女人。嗯……他真的沒有打女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慕容婉清自作自受。事到如今,她非但沒有擺出一副愧疚的樣子,竟然還想著要逃跑。
跑?她跑得了一時,跑得了一世麼?世界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就算她逃到天邊,明鐸也有把她抓回來認罪的能力,絕無虛言。
就在明鐸摔陶瓷茶杯的同時,顧辰似乎也看出了慕容婉清的意圖,立即起身大步上前抓回了慕容婉清的身子,慣性的一推,差點又將她推到在地,上演在家裡發生的那一幕。
即使沒有上演到那一幕,但是穿著家居拖鞋的慕容婉清明顯還是被散落在地上的陶瓷碎片割傷到腳了。
“啊!”慕容婉清吃痛,尖叫出聲,身子也微微俯下,試圖讓自己腳上所承受的重量能夠輕一些。
當然,至於這一點,除了慕容峰在意,其他人並沒有在意。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會發現一直站在明堯身邊的安妮此刻已經面色發白,緊咬著已經沒有一絲血色的嘴唇。
當然,這一點除了明堯自然也不會有人注意到。明堯只以為她是被嚇到了,一直在她的耳邊說一些轉移她注意力的話,試圖讓她不那麼緊張。
明鐸已經沒有耐心再和他們耗下去了,他生怕一會兒柴堇睡醒了找不到他會害怕,所以他必須在短時間內讓這件事情暫時有一個了結。沒錯,只是暫時,這個遊戲還很長,只有什麼時候結果讓他滿意了,他才會收手,主動結束這個遊戲。
“既然慕容小姐不肯說,那就讓我來說吧。”明鐸玩味的開口,但是聲音卻依然清冷,掃了一眼慕容婉清,確定她沒有任何要逃跑的跡象,才慢悠悠的開口。
等到明鐸終於一字一句的把事情和慕容峰解釋清楚了以後,慕容峰的樣子還真是難以形容。你說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吧,也不是;說他絲毫沒有愧色吧,也不是。
在明鐸和他講述的過程中,慕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的,簡直就是一個變色球。而且,明鐸的話語精練,句句都是要點,絲毫沒有給傾聽者一絲喘息的機會。尤其是在他聽到柴堇流產以後,整個肥胖的身子就像是被蛇咬在了什麼地方,嚴重的抖了抖。
他斷定,以明鐸雷利風行的手段,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失去了孩子,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