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嘴裡順著喉嚨直下,那苦澀中微甜的味道,總是讓她欲罷不能。
剛進入店內,店員琳琳看見她進來,小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你怎麼了?才半個月,你多麼想我也不能想念成疾呀。”秦玖轉進工作臺,動手開始調咖啡,戲謔地開口。
琳琳的小臉一下子就憋成了醬紫,這個女人,怎麼一貫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
秦玖墨色的眸子如同水一般化開,貪婪地盯著手裡的精緻青花瓷杯裡香濃的咖啡,輕輕地抿了一口。
“任總在那裡等了你一個小時了。”
琳琳幽怨怨地聲音飄來,秦玖立馬被咖啡嗆到了,咳得她的臉色通紅。
等到她終於理順了氣,就看見那人閒閒地飄過來的眼神,黑眸裡清清淡淡的,似乎蒙上了一層讓人迷醉的色彩。
秦玖一嘆,這個男人是有勾、引女人的資本,隨便的一個動作都透著高貴和成熟的男人味,且極度的性感。
隨便地拋過來一個眼神,就讓琳琳在那裡花痴了半天。
秦玖蹙著小小的眉頭看著他,這半個月,她想起過他多少次?這個男人怎麼知道她今天回來?
竟然還來這裡等她。
一年多了,他幾時這般關心過她?
秦玖突然有幾千個問題,差不多要去翻一萬個為什麼了。
她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認命地走向他。
秦玖就在他的對面坐下,他交疊著長腿公子無雙地坐在那裡,凝著水眸妖孽地看著她。
她小心肝一顫,馬上就哧哧地融化了。。。。。
任默生,你個妖孽。
她手賤地伸過去捏他的下巴,挑著痞子的笑容問他:“公子,你在等人嘛?”
任默生眸光一滯,涼嗖嗖地掃過她的臉,背靠在椅子上。
“回來了?”他的語速極其緩慢,閒然優雅的姿態。
秦玖很無趣地收回手,百無聊賴地挑眉,如同一個沒有吃到糖的孩子,委屈賭氣。。。。
這個女人沒什麼長處,就是灑流氓特別擅長。
任默生的臉黑了黑。
☆、我的女人
“你不是看見了麼?任總,你還真神通廣大,竟然知道我今天回來,不錯。”
她讚許地眯著眼睛看他,口氣不鹹不淡。
任默生的眸光突然就像了籠了一層的寒冰,閃著冰稜的光。
那麼一瞬間,他竟然看不清楚她眼裡是何種神色。
他勾著眼睛攔著她,嘴角突然就一點點地笑了,你笑,叫妖孽。
“走吧,回家。”
他起身過來牽她的手,秦玖咋舌地看著笑得溫文爾雅,極其銷魂的任默生,愣了。
她就這樣被他一路迷惑著回到了公寓。
一進門,他的一隻手就扣住了她的腦袋,把她死死地抵在門上,不給她留一點的退路。
秦玖詫異地看著嫌少這麼熱情的任默生,感覺他今天肯定的被車門夾了腦袋。
他距離她一步之遙,身體前傾,薄涼的唇猛然吻上她的唇,唇舌纏繞,他口裡的咖啡香醇的味道拼命地往她的胸腔裡鑽,瞬間充滿了她的整個肺葉。
他霸道而且熱烈地輾轉在她的唇畔,橫掃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讓她的靈魂都顫抖。
秦玖的胸腔極度的缺氧,身體都軟了下來,被他攔腰抱著倚在他的懷裡。
她沉迷於他這樣狂野而且熱烈的索取,但是,卻也清醒地知道,這裡的危險和激情。。。。。。
待到她完全融化在他的懷裡,他才依依不捨地饒了她,黑眸化開無邊的水霧,狂野地看著她因為缺氧而紅嫩無比的臉。
還有被他吻得微腫的唇。
她半眯著眼睛倚在他的懷裡,他啃咬著她的耳垂,邪邪的笑意。
“怎麼樣?我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結伴旅遊,你說該怎麼辦?”
秦玖聽見他邪笑著說出“我的女人”這四個字的時候,被嚇了一跳。
頓時清醒了許多,有些怔然。
他從來就沒有說過類似這樣的話,她是他的誰?
她什麼也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任默生看見她眼神迷離,失神了。
男人慣有的佔有慾愈加的強烈,他有些狂暴而且危險地撕裂她單薄的襯衫,迅速地跳開她的內衣帶子。
秦玖愣了十秒,才看清楚這個男人究竟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