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玖,該拿你怎麼辦?”
任默生似乎有些無可奈何,目光深深淺淺地落在她的身上,那是一種極其綿長的一種深邃。
他從來沒有問過秦玖為什麼要那麼執著地天南地北地走?
秦玖也未曾問過他為什麼要在每一個月的最後一天都要來這咖啡館坐一下?
他們之間的事情,似乎都是那麼的微妙。
秦玖對任默生,是知之甚少的,關於他的身價,關於他的豪門,關於他的過去。
一無所知,只知道,他是任氏國際的總裁。
而任默生對面前的女子,知道的也是極少的,不去刻意的瞭解,也不刻意地問。
所以,兩個人,用蘇少城的話來說,任默生和秦玖,就是那麼的不明不白地在一起了。
秦玖以為任默生坐在這裡的冥思苦想還沒有結束,起身就準備走人。
她是秦玖,就是這麼的隨性而且不用心。
走出了不遠,就被人拉住了,任默生似乎用的手勁有些大,秦玖蹙著眉,手腕有些疼了。
他拉著他往外走,不給她開口喊疼的間隙。
任默生把她丟進了車裡,關門,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直到她坐在副駕駛室裡,還傻愣愣的。
任默生暴力了。
溫文爾雅,待人禮貌的任默生啊。
任默生開門坐到駕駛室裡的時候,秦玖就睜著好看的眼睛迷茫地看著任默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公子,你要幹嘛?”
聽蘇少城說過任默生人生的那些光榮的事蹟。
說他如何的手段狠辣,商場上如何的吃人不吐骨頭,員工是怎麼樣的見到任默生就會聞風喪膽之類的。
她後知後怕地看著任默生。
只是,他的臉色卻那麼平靜,彷彿對她這一個月的消失,無動於衷。
可是,他的眼眸,卻明明就好像是凝結了一層冰,是秦玖看不懂的深沉。
她一直想問任默生,他們之間,真的必要這麼的深沉麼?
只是,她卻從來就沒有問出來過。
☆、任默生,你個混蛋。
任默生的眸色,極快地閃過了一絲的陰寒。任默生把車子開得飛快,車窗洞開,風如刀子,颳得她的臉有些疼。
她卻最終也沒有叫出來。
也沒有問他要帶她去哪裡?
車子上了高速公路,在明月山的半山腰停了下來。
秦玖掩著嘴,快速地開車門下車,然後劇烈地吐了起來。
本就白皙的臉,愈發的蒼白。
任默生站在旁邊看著,莫名的,心裡就如同被一根刺刺到,鑽心地疼。
但是,他卻最終沒有去扶她,只是自顧自地進了半山腰上私人宅邸的別墅。
山風吹拂而來,隱約可以聽見嗚咽的聲音,秦玖是最怕黑的,看見任默生那麼沒有良心。
心下委屈,卻還是跟著他的腳步走了進去。
門是指紋識別的,他把手往那一放,門就自動開了。
秦玖忍著胃裡的翻滾,還是感嘆了一聲,有錢人啊。
屋裡一片黑暗,任默生背影挺拔,竟然來去自如地走進了黑暗。
秦玖開口想要叫他開燈的話還沒有出口,就撞上了一面牆壁。
她的臉本就骨多,這一碰,她捂著臉幽怨地看著那面牆,小手還摸索了一下。
不,準確地來說,那不是牆,是任默生的背。
她的手柔和地撫在他的背上,黑暗裡男人的黑眸瞳孔急劇地收縮。
秦玖沒有想到走在前面的任默生會停下來,更沒有想到,此刻她就被他給攔腰抱了起來。
她的雙手柔柔軟軟地纏上他的脖頸,知道任默生今天的確是生氣了,不敢妄動。
秦玖的視野突然就亮了起來,泛著水的粼粼波光,一波一波地落在任默生繃緊的五官上。
頓時流光溢彩。
秦玖又發了花痴了,眼眸失神地看著近在眼前的一張臉,似曾相識。
任默生似乎是感覺到了她一直這樣直勾勾地看著他一般,完美的下頜僵硬地繃著。
還沒等秦玖的神回來,她就全身冰涼,蒼茫之間,口鼻被灌入了好幾口水
她這下全都醒了,任默生這個變態,竟然把她丟進了游泳池。
而且,是在她毫不知覺的時候。
秦玖在水池裡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