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點點地剝離。
☆、知了為什麼要大聲地叫?
他把她抱起來讓她抵在他的身上,秦玖身體裡有一把火,細細地蔓延開來,把她燃燒殆盡。
但是,她卻沉迷在其中,心甘情願,不可自拔。
他燥熱的氣息就噴在她的耳際,蠱惑的嗓音輕輕地誘惑著她:“乖,我帶你上天堂。”
電光火石之間,他快速地挺進,硬腫火熱讓她的身體蕩起層層的漣漪。
她細長的雙腿就纏在他的腰上,被他抱在懷裡,身下是野蠻的衝撞。
情到濃處,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呢喃,一聲低過一聲:“秦玖,秦玖。。。。”
秦玖被身下那婉約的酥麻化成了水,面色酡紅,眼睛迷離地躺在他的懷裡。
那晚的明月光,好美。
在後來的好多個夜晚,秦玖在一座又一座的城市裡流連的時候,總能想起這個夜晚。
月色錦好,抱著他的那個男子,眉目間是醉人的迷離,他在她的身上,一聲聲地喚:“秦玖秦玖。。。。。”
盛夏的陽光穿窗而來,秦玖在全身的疼痛之中醒來。
錦被萎靡,昨日的抵死纏綿猶在眼前,任默生的暴虐,如細細的絲線,穿針引線般,讓她的臉,殷紅一片。
床畔已空,她怔然地身上撫摸,那那半邊床的溫度已經冰涼,室內的空調呼呼地吹著冷風。
秦玖突然有些恍惚,昨日如同一場深邃而不可醒的夢。
震撼她的靈魂。
落地窗外隱隱傳來知了嘶聲裂肺的鳴叫,年少時,她總是這樣問紀如卿。
知了為什麼要叫得這麼大聲?它的喉嚨不會疼嗎?
那個時候她一臉的茫然,盯著紀如卿的眼睛,流光晴好。
她記得,那個時候,紀如卿美麗的臉微微一仰看著樹上,笑容清湛。
秦玖卻始終沒有得到過答案。
後來,秦玖也曾這樣問過顧北城。
少年的臉在春光裡明媚一片,陽光被樹葉切割成細碎的陰影,落在他的臉上。
斑駁一片。
他笑著撫摸她的頭髮,只是說了一句:“傻瓜。”
後來的許多年,秦玖每每在夢裡想起這兩個人的神情的時候,總是覺得那麼的神似。
也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註定了結局。
她極少這樣失神,任默生習慣性地穿著他的白襯衫,灰色西褲,站在光線明媚間。
女子頭髮凌亂,臉色蒼白地坐在暖光裡,眯著眼睛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著誰?
他站在那裡許久,她竟然沒有發現。
任默生的心,如同被誰用力地給揪了一把,說不出的酸澀。
“秦小姐如此眷戀我家窗外的風景,該是我的榮幸或是不幸?”任默生低低的的調笑瞬間嚇了秦玖一跳。
按照往常,任默生早就已經去公司了,今天竟然還站在這裡。
陽光落在她的臉上,隱隱約約的流光溢彩,秦玖就在這樣的暖光裡回頭,眯著水澈的眼睛看著一身清冷的任默生。
任默生的心,就那樣,顫抖了一下。
不明所以的,心跳。
“任總,既是你的榮幸,那麼,過來侍候你的恩人起床吧。”她坐在那裡,吊著痞子一樣的笑容。
調戲著任默生。
☆、如果昨晚沒有滿足你。。
他倒是淡定,深刻的五官線條冷硬,凝著狹長的眸子細細地看著她,嘴角的邪笑濃重。
“秦玖,如果昨晚還沒有滿足你,我倒是可以考慮為你服務。”任默生說著就開始解釦子。
秦玖的小臉一下就變成了醬紫。
他任默生就是一個看似人模人樣的禽獸。是一個有著高階修養的流氓。
秦玖看著他突然就笑了,眼眸似乎是凝了一潭水,嬌媚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她伸出手,對著任默生輕輕柔柔地喊:“任默生,抱抱。”
聲音軟軟如同是那五色繽紛的軟糖,一下子就化了任默生心底的冰。
他彎下腰,把她抱了起來。
秦玖是有起床氣的,往常,總是要纏著任默生抱抱她,她才肯起床。
她軟軟地趴在他的懷裡,蜷縮著,眉頭輕蹙。
任默生深寒的眸子裡,倏然有了一些波瀾。
秦玖委屈萬分地在他的懷裡抬頭,噥噥地開口:“任默生,我餓了,昨天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