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秦玖躺在他的身下,明明是冷風呼嘯,兩個人卻都是大汗淋漓,她聽著他低啞的聲音叫了她的名字一整夜。
“秦玖,秦玖。。。。”一聲低過一聲,第一次,他那麼虔誠地吻遍她的全身,把屬於他的溫熱留在她的身體裡。
他們把床上的這一場運動發揮到了淋漓盡致,所以在第二天的時候,秦玖想站起來都不能。
任默生心疼她,哄她再睡一下,她那一睡就睡到了傍晚,模糊中知道任默生出去了然後又回來了。
他低下身子來吻她的時候,秦玖就醒了,任默生笑著把她抱了起來,她睡眼惺忪地坐在他的腿間,打了一個哈欠。
任默生寵溺地捏了一把她的臉,抱著她往浴室裡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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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玖被任默生帶著,直到兩個人站在商場的櫃檯前的時候,秦玖才恍惚地回過神來。
眼前明亮的櫃檯裡水晶燈的照耀下,鑽石光芒閃耀,任默生牽著她的手,難得地對著櫃檯裡的妹子笑得顛倒眾生。
“先生小姐,請問喜歡什麼樣的款式?”櫃檯小姐帶著恰到好處的禮貌的笑意,雖然臉有些紅。
秦玖迷茫地看著任默生,他有必要這麼急嗎?說好了結婚,難道她會跑了不成?
“任先生,您來了?!”中年男人從旁邊走了過來,開啟了一個櫃檯,拿出了一個鋪著紅色毛絨的托盤。
秦玖看見,那托盤上面放著一個錦盒,柔和絲絨的緞面,很是美麗。
“嗯。”任默生只是冷淡地回應,坐在高腳椅上,拉著秦玖的手不斷地摩擦。
“這是您昨晚定的戒指。”那中年男人對著諂媚的笑意,把托盤推到任默生的面前。
秦玖的眼睛微微地掠過那男人胸前的掛牌,竟然是經理,頓時覺得這任默生真會禍害人。但是聽見那人說這是昨晚任默生定的戒指,又很是感動。
他們昨晚才決定的結婚,他就訂了戒指,也許是真的用了些心吧。
任默生伸手開啟了錦盒,秦玖的目光掠過,裡面躺著兩枚的閃亮的鉑金戒指,素樸的緞面,鏤空暗紋古典花樣,做工很是精緻。
她秦玖不愛寶石,不愛玉石,偏愛著復古的鉑金,秦玖看了一眼任默生,這個男子是懂她的。
“秦玖,我送給你一個運氣,傳說左手的中指是上帝賜予的運氣,帶上它,你就是我的了。”任默生摩擦著她的手背,把女式戒指遞到她的面前。
沒有動人的求婚承諾,沒有玫瑰,沒有眾人的祝福,任默生的素白修長的手指尖那枚鉑金戒指閃閃發光,秦玖穿過那枚戒指,看到了任默生眼底真誠的赤色。
“任默生,這麼快就給我戴上枷鎖了。”秦玖出言打趣,純屬是為了緩解一下自己的尷尬,這麼多人看著呢,任默生竟然說這麼煽情的話。
任默生寵溺地拉著她的手指,把那枚精緻的戒指戴進了她的左手中指,他的動作極其的緩慢,像是怕驚動了某些東西,神色虔誠。
那一刻,秦玖感動不已。
她第一次看見這個男人這麼虔誠的神色,竟然是為她帶上戒指的這一刻。
這一天任默生帶她去了很多地方,在這個城市走走停停,導致第二天她的腳痛得很,但是一大早,就被任默生拉起來了。
任默生把她從被子裡抱了出來,乘機親了一個。
“好了,醒了就去洗刷,我帶你回家。”任默生把她放在浴室鏡子前的凳子上,轉過身去給她擠牙膏。
秦玖坐在那裡愣了一下,回家?去任家嗎?她卻突然有些膽怯了,雖然昨晚已經說好了的。
她介意很多東西,放蕩自由如她秦玖,在意的比別人都多,身份,地位,他家裡的人的認可。
“默生,我能不能不去啊?”她小心翼翼地拉扯一下任默生的大衣,說話的聲音是怯怯的。
任默生擠牙膏的手一頓,臉色陰寒地看著她,秦玖小孩子地吐了吐舌頭,認命地接過任默生手裡的牙刷,開始收拾自己。
“秦玖,你敢打退堂鼓,我就把你掐死。”任默生把臉湊到秦玖的耳畔,牙齒撕咬著她的耳垂,狠狠地說。
秦玖眼睛含著水霧幽怨地看著任默生,誰遇上這種見公婆的事情能這麼輕鬆啊?
任默生被她無比幽怨的眼神逗樂了,拿過檯面上的梳子給她梳頭髮,神色柔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