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鬆的。大伯、二伯正等著他從牢裡出來,引領嚴氏勇攀高峰呢!”
“你……”楊雪琴被他這麼一堵,哪裡還有話說?
自打老爺子和嘉振雙雙出事後,她一直咬定景德是她和嘉振婚前生的孩子,希望能分到些嚴家的家產。
孰料。嚴嘉康、嚴嘉偉兄弟倆表面上對他們母子倆客客氣氣的,私底下卻不盡然。
要不是阿德的生父、十五年前拋棄他們母子倆的青木佐,為了能勸阿德回日國認祖歸宗,花鉅款說服了他們兩兄弟幫忙,她和阿德早就成嚴嘉康兩兄弟的棄子了。
眼看著一切就要柳暗花明,卻被最後關頭殺出來的嚴景寰兄妹倆攪了個昏天暗地,徹底將他們母子倆逼入了絕境。
等了大半年,總算等到了一個確鑿的訊息:青木佐被國際法庭宣判無期,且永無減刑的可能。
這無疑是迎頭一擊,毀了讓兒子提前出獄的機會。思來想去。她只能前來求靠嚴家大伯、二伯。特別是嚴嘉偉,希望他能看在當初阿德替他做過不少事的份上,能出錢幫他們打通點人脈關係,好讓阿德提前從那個。
卻不想,竟會遇到他——嚴景寰,不是說被嚴家大伯、二伯逼著去京都發展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是來哀求兩個伯伯將老爺子傳給他的企業還給他的嗎?哼!想得倒真美!她才不會讓他這麼如意呢!
楊雪琴正想開口,卻見嚴嘉康和嚴嘉偉兩兄弟一道從大廳裡出來了,忙揚聲朝他們喚道他們:“大伯、二伯!”
“你怎麼在這裡?”嚴嘉偉面帶不愉地問。
嚴嘉康雖然沒弟弟問得這麼直接,可神色間也隱現著不悅。轉過頭徑自對嚴景寰說:“老宅不去。就在這附近聚個餐怎麼樣?你二伯說離這裡不遠新開了家西餐廳,很不錯的,不如你約媏媏出來,就我們幾個。哦,那位是媏媏的男朋友吧?也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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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們明天就回去了,晚上還得收拾點東西。”嚴景寰搖頭婉拒。他寧願窩在暖氣房裡輕鬆自在地吃羊肉火鍋。也不想和兩位伯伯坐一道吃飯。公司的事另當別論,可爺爺和父親過世後,他們兩人對他和小妹的仇視和逼迫。讓他一輩子都難忘。
“這麼急?不多住幾天嗎?都一年沒回來了,爸的墳頭……”
“我昨天去過了,下個月媏媏訂婚,還得回去準備,就不多待了。”嚴景寰說完,就朝兩人道了聲“再見”,徑自越過楊雪琴,離開了大廳。
“他……”楊雪琴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訥訥地轉過頭,問嚴嘉偉:“他不是去京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