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七這才知道,李安平唯一兒子,竟然是京都影視學院影視班學生,而且已經唸到大四,即將畢業了。
“他呀!腦子靈光,可就是不愛學習!成天搗鼓什麼樂器、拍戲總而言之,就一愛臭美!”
李安平嘆了口氣,對自己這個打罵皆無效不孝兒總結了一句。
“其實,人各有志,既然師兄喜歡這類,就讓他好好去試試吧!”
鳳七聽後,眨了眨眼,安撫道。
她並不瞭解李宜琛所學專業,且對影視僅有印象,也只是基地公用電視機裡經常播放那些劇集。
“看吧!我就說媏媏會支援我!”李宜琛幫李師母處理完甲魚,擦著雙手從廚房出來,笑嘻嘻地說道:“再說了,如今有媏媏承襲你衣缽,你該放心了,還這麼愁眉苦臉做什麼!”
“不孝子!我愁眉苦臉還不是你這個不孝子害得!”李安平沒好氣地道:“都二十四歲人了,還總讓我和你媽這麼操心!”
“行了老爸,媏媏面前,多少給你不孝兒留點面子!”李宜琛擠到李安平身邊,嘆道,忽而想起什麼,一本正經地提議道:“對了,老爸,你不是一直想成立箇中醫館嗎?這下,有媏媏,不用愁後繼無人啦!”
“對呀!”李安平一聽兒子提議,立即拍著大腿應道:“淨把這事兒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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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坦言
李安平目前除了京都醫大任教帶研究生外,還被一傢俬立診所聘去坐診中醫堂醫師,每週去兩個半天。
可他希望,是能有生之年辦一所中醫館,正正宗宗中醫館。
不過剛起這個心,唯一徒弟就出國了,多年沒有音訊,兒子又委實不對中醫感興趣。小時候填鴨式教育,讓李宜琛一看到中醫兩字,就立馬撒腿逃得老遠。
既是如此,李安平心動了幾年之後,也逐漸歇了這個心思。
不過,剛剛聽兒子玩笑似提起,他已經歇菜心思又活躍起來了。
於是,拉著鳳七叨絮了半天,連吃飯時間也沒歇過。
直至李師母一記筷子敲上他頭,才“嘿嘿”一笑,總算放過了這個話題。
歸根結底,李安平是希望鳳七能他百年之後承接他中醫上衣缽,那樣,他就能毫無後顧之憂地退休後開一家地道古式中醫館了。
鳳七想了想,倒也沒反對,只不過,“不瞞師父師母,我目前還有一份兼職身,當初拜師父學中醫,也是想業餘多份生存技能,時間上,恐怕不會很充裕”
“這個不打緊!”李安平一聽鳳七似有答應意思,立即擺手道:“就算辦成了,也早著呢!近期有我和你師母兩人,你師母馬上就退休了,到時跟著我一起幹,就當是咱老夫老妻退休後消遣主要是遠期,不過也不要求你全職坐堂,有時間去管管就成,之所以一直沒敢發這個心,就是怕百年後沒個人延續”
“咳您老說這話幹啥?也不怕媏媏笑話!”
李宜琛一聽父親又要把矛頭對向自己,立即清了清嗓子。打斷了李安平。
李師母一看時間都九點了,瞪了老頭子一眼,佯嗔道:“行了,拉著媏媏說啊說,都沒讓她好好吃頓飯。”
“對對對!都怪師父囉嗦!菜都涼了,來,這是你師母學來做法,準備兩天了,你嚐嚐看好不好吃”
晚飯後,李宜琛開車送鳳七回華中園。
路遇紅燈時候。李宜琛轉頭深看了鳳七一眼,繼而又將視線調回前方,輕嘆道:“我爸他。其實是個外冷內熱人。”
鳳七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問:“師兄想說什麼?”
李宜琛欣賞地看了鳳七一眼,解釋道:“上回爸收那個徒弟,我也見過幾次。爸對他貼心貼肺,一心想帶他往中醫上發展。可後呢?爸說他出國了,可這麼多年了,一點音訊都沒有雖然爸從不我們跟前提起,可好幾次,我都看到他躲書房裡抽悶煙,直到又收了你這個徒弟。他笑容才又多起來”
鳳七明白李宜琛話裡意思。
是希望她不要重蹈王森老路,就算有好發展,也希望能常和他們。特別是師父聯絡。別有了好歸所,就將他們這些曾經貼心貼肺關心她人徹底遺忘
鄭重地點點頭,對李宜琛說道:“師兄放心,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個道理我還是懂。”
李宜琛聞言,神色一鬆。也沒接話,而是空出左手。摸了摸鳳七頭。
“小七?陸駿提出要見你。”
半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