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冷玫姐吧?你們哪裡找到啊?她這是受傷了嗎?”非人先何然一步問出心頭困惑。
“這事說來話長,等解決了外頭那人再說吧。非人,你過來,探探他心理,看看能發現什麼。”邢兵朝非人招招手,帶他出去審問外頭那傢伙去了。
鳳七和何然見狀,也都一前一後跟了出去。
…………
躺泥地上於傳帆看到跟著邢兵走出裡屋鳳七,一連眨了好幾下眼,意圖讓她把自己放了。雖然他都不明白這些都是他娘什麼事!好端端,既沒繩索,也沒其他工具,竟然就能讓他動彈不得。動不了也就罷了,連話也不能說,這到底是什麼邪門功夫啊?總不至於像電視上演那什麼點穴功夫吧?
“小七,現讓他開口吧。”邢兵看了擠眉弄眼、妄圖想要他們放了他於傳帆一眼,回頭對鳳七說道。
鳳七點點頭,走到於傳帆身邊,伸手他啞穴一抹。
“可以說話了。不過,別想用放聲大叫來獲得逃命機會,那隻會讓你死得!”鳳七冷冷地說道。
後者一聽,面色白了白,隨即吞了吞口水,輕咳了咳,果然,方才無論用什麼辦法都發不了音嗓子,如今又好了。果真是……邪門啊!於傳帆心底閃過一絲慌亂。
“非人,你放心去吧。小七定住了他,他動不了。”邢兵轉頭,看到正一臉好奇崇拜地望著鳳七非人,失笑說道。
非人這才回過神,點點頭,走到於傳帆身邊,掌心貼上他左肩,悉心感應起對方心理活動。
“老實交待你自己。看看有沒有我們需要內容。如果合作好,說不定會放你一條生路。”邢兵走到於傳帆跟前,冷眼睥著對方警告道。
“你……你們想聽什麼?我……我只是一個普通商人,和青年旅舍王老闆只有生意上往來……啊!”於傳帆剛說了一句,就被邢兵捏緊了下巴,驟然而至疼痛傳來,讓他不由痛撥出聲。
“我說了,老實交待!你若不想配合,就明說,我們也不浪費時間了!”邢兵收回手,再一次沉著臉冷聲警告。
非人像是讀出了什麼,接過話問了一句:“你和‘日聯社’什麼關係?”
“你!你怎麼知道?!”此言一出,於傳帆真想咬自己一口,這不明擺著告訴對方自己和“日聯社”有關嗎?
“你信不信,無論你心裡想什麼,我都知道。”非人見狀,朝於傳帆咧嘴一笑,“我甚至知道你揹著老婆有個老相好,奶—子很白很大!”
“小非!!!”何然聞言,無奈地瞪了非人一眼,“趕緊辦正事!”
“我那不是想給他個證明嘛!免得他還想空口白話地矇騙咱們!”非人嘿嘿笑著搔了搔頭,繼而又轉頭看向一臉煞白於傳帆,有些得瑟地嘲問:“怎樣?信了不?不信我再爆你幾個秘密?”
“別!”於傳帆連忙接道:“我說,我把知道都告訴你們……”
“我問你答吧,省扯些有沒。”邢兵將屋裡唯一兩把殘破舊椅子提給鳳七和非人,示意他倆坐下。自己則蹲於傳帆跟前,同時示意何然錄音做筆錄。
“先說裡頭那個女人,她是如何落你們手上?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害她?”邢兵開門見山就問了冷玫事。
於傳帆一聽,眼底閃了閃,有些吞吞吐吐地答道:“之前事,我不清楚……”
“別不老實!”非人貼他肩上掌心壓了壓,撇撇嘴警告道。
“我說是之前!就是今天之前!我這是實話!!!騙你我甘遭五雷轟底!”於傳帆聽非人這麼說,有些急,連忙看向邢兵,他已經看出,這四人裡,邢兵應該是老大。
“繼續!”邢兵面無表情地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於傳帆點點頭,嚥了口唾沫,繼續交待他所知道實情,希望能換得一命。
“我是今天早上才接到任務,明爺讓我把她從川府路押送到一號旅舍,並讓我和黑龍想辦法逼問她藏情報地點。什麼情報我就不清楚了,明爺也沒交代。我接到她人時候,她身上已經很多傷了,我……我其實就補了幾槍,而且都打要不了命部位……”
“你說明爺就是‘日聯社’頭兒嗎?”邢兵擰著眉問。
“明爺是副社長,不過我和黑龍都算不上社裡核心成員,每次任務接頭,都是明爺交待。沒見過社長。”
“‘日聯社’具體做什麼?”邢兵眉頭一擰,之前並沒聽過滇南有這麼個厲害組織。
“這個……有任務都是明爺聯絡我,其他兄弟做什麼,我也不知道。哦,明爺就是‘保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