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提了,我便是到了今天也不會知道,這是什麼手段?所以啊,真要比較起來,你跟迦佑還不定誰更像孩子呢。”說道這裡,老太太很不滿地看了眼依舊帶著幾分浮躁氣的小孫子,“瞧你這副德行,也無怪迦佑看不上你。”
“噗……。”正喝著茶的嚴慕辰本還聽得認真,可到了這後面一句卻是整口茶都噴了出去,嗆咳不止,好容易緩了過來方一臉驚疑地看向自家老太太,嘴巴張張合合就是發不出一個聲音。嚴慕辰心中有鬼,只覺得這話怎麼聽怎麼詭異,但見老太太神色間並無不快,忙自我安慰,是你想太多了。
“你當我們都是瞎的,瞧你那眼神兒,自在門口見了迦佑,就黏在他身上沒放開過,就這樣還敢說沒什麼事兒?”得,聽了這話嚴慕辰也沒心思自欺欺人了,只能在心中偷偷感嘆,人老成精……
“那您……就沒什麼要說的?”嚴慕辰看著老太太又恢復了往日的和善,總覺得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再顧不得什麼儀態,如坐針氈。
“說什麼?我有什麼好說的?你單相思已經夠可憐的了,我還折騰你幹嘛。”嚴老太太好笑地看了孫兒一眼。
“誰說我單相思了!”此言卻是個大殺器,轟得嚴慕辰灰頭土臉,縱是不甘,也只能毫無意義地哼幾聲。
“我說的!月瞌你還記得吧,就坐你張奶奶旁邊兒的那個女孩子。”嚴老太太之所以能這麼淡定,也是有看準了自家孫子這點兒心思鐵定沒戲,這會兒為了讓他死心,準備再下劑猛藥。
“恩。”嚴慕辰不明白奶奶怎麼又忽然提到這茬,只是地乖乖應了。
“那孩子說是張建軍的乾女兒,實則,是迦佑的未婚妻。”因著迦佑交代,老人們一直沒把月瞌的另一則身份透出去過,嚴慕辰這卻是第一回聽說。
“這不可能!”一驚之後,嚴慕辰“騰”地站起來,總是帶笑的嘴角這會兒也繃得緊緊地,臉色陰沉得嚇人。
“怎麼不可能,那月瞌的身份張宅的人都是知道的。”嚴老太太卻是沒把他那幅擇人而食的樣子放在眼裡,慢悠悠地又吐出一把利刃,“兩人同榻而眠了近兩年,看著月瞌如今的待遇,這少夫人的位置已是跑不了了……”
卻不想,這邊嚴老太太的話還沒說完,那嚴慕辰已是氣勢洶洶地衝了出去,嚴老太太愣了片刻,幸得汀析汀澤進來詢問,才醒過神來讓他們趕緊去追,暗悔自己太過心急,別是刺激過頭了,可千萬不要出什麼岔子啊。
這邊嚴慕辰出了芍院,直直地就往梅院闖,汀雅汀珏出手欲攔,但到底是客人,不好下重手,怕傷了他。外邊的聲響,自是吵到了已經睡下的迦佑月瞌,月瞌安撫下被吵醒了的迦佑,披了衣裳出來詢問。正跟汀珏纏鬥的嚴慕辰看到出現在門口的月瞌,已是信了奶奶的話,想到這女子方才或許正與迦佑纏綿,心下醋意橫生,手上對汀珏已是用上了十分的力道,令得一直不敢用勁兒的汀珏一時不察,捱了幾下,不過微頓間便被他尋了個空子,衝了過去。
一把拂開擋在門口的月瞌,鐵青著臉衝進臥室,想到自己這些年對他掏心掏肺,放下身段,撇開面子,哄他求他,只為了他心中佔個位置,辛辛苦苦忙於學業之餘還要費盡心思討他歡心,到底了竟比不上這麼個來路不明的丫頭,心裡火氣怎麼壓得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或者下下章會出現大狗血,大家要挺住啊。。。。。。
後續AND出遊
嚴慕辰闖進梅院的時候,迦佑剛剛睡著,猛然間被屋外動靜驚醒,心跳得極快,一陣陣地心慌,手腳也綿軟得使不上力,待耳中嗡鳴作罷,聽得是嚴慕辰過來鬧事,心中惱怒可想而知。這會兒嚴慕辰又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衝進來,迦佑也是氣急了,抄起櫃上的一個杯子便砸了過去,但因手中無力,準頭有差,被嚴慕辰一個側身給躲了過去。
聽得身後瓷器墜地的聲音,嚴慕辰眼中竟是帶上了幾分恨意,無視迦佑冰冷的神色,大步邁到床邊,一把提起迦佑的領口。迦佑不曾想到他會如此放肆,這會兒被他從暖融融的被子裡拽出來,不過只著了一件單衣,雖空調打得不低,但他本就畏寒,此時已是不由得打起了冷顫。
“嚴慕辰,你這是想幹什麼!”迦佑想要掰開他的手,卻比不過他的力氣,因為寒冷,唇色已是有些發青,嚴慕辰不是李樺,對李樺他可以使出各種功夫,但對於嚴慕辰,他不可能這麼沒有顧忌,他畢竟是外人,該藏的還得藏著。
“嚴慕辰,你給我放手!”不待嚴慕辰開口,門外李樺已是衝了進來,他的松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