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2 / 4)

甜食。”李樺接過茶盞,抿了口,挑眉看向月瞌。

“我知道,我讓廚房少放冰糖了。他倒是喜歡喝茶,但茶性涼,對別人是沒什麼,對他卻是了不得的東西,偏他又最討厭無味的白水,參湯什麼的就他那身子也是受不得的,為這事兒芷萱和予嗔大師正在頭疼呢……”

“怎麼我一不在就有人在我背後說嘴啊?”門簾掀動,包得跟個球似的迦佑悠悠地踱了進來。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月瞌見被迦佑聽了正著也不慌張,起身接過汀雅手中的毛巾幫他擦起了頭髮,嘴裡還不忘埋怨,“這頭髮怎麼也不擦乾就出來了,見了風晚上又該頭痛了。”

“那裡就那麼沒用,你們這一個個這麼精心,我還能出什麼岔子?”迦佑小小地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坐到軟榻上。

“哼,我們便是再精心,也得你愛惜自己啊!這次可鬧得不小吧,你病上一回,D縣醫院都跟著雞犬升天了,硬體水平國內首屈一指啊,多少人因此受惠,心存感激,您說這算不算積德啊?”月瞌一廂兒擦著頭髮,一廂兒擠兌著迦佑,饒是迦佑臉皮不薄,想著這回的胡鬧,到底帶了幾分不自在。

“行了月瞌,還是我來吧,你不是讓廚房準備了燕窩嗎,怎麼沒見送來?”李樺見迦佑臉色不好,雖然知道月瞌這回是氣得狠了,才這般不留情面,自己心中何嘗又沒有怨氣,但到底心疼迦佑,不忍心苛責,見差不多了便打斷月瞌的話頭,將她支了出去,自己接過毛巾,繼續擦拭起手中漆黑細軟的髮絲。

“這丫頭,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迦佑得了清淨,閉著眼苦笑了抱怨一聲,語氣中卻不聞絲毫不滿。

“那也是你縱的,不然誰又敢這麼放肆。”李樺也自是聽得出他聲音中的笑意。

“自家媳婦兒我不寵著,還去寵外人不成?”迦佑哼了一聲,答得理所當然。

李樺聽了,卻是不由得手中一頓,看著迦佑細瓷般柔和的側臉發起怔來,心中暗暗計較起月瞌的去留。看迦佑和張家眾人的樣子,對月瞌都是極滿意的,且那女子又是從小按迦佑的要求來培養的,如今又在迦佑身邊待了這些年,別的不說,人卻是極穩的,年紀不大,做起事來滴水不漏,倒不是說心機深沉,只是一些個小陰謀小詭計還是騙不了她的。更何況他就是小看誰也不敢小看迦佑,嚴慕辰那邊無意中透個似是而非的訊息激怒激怒他,讓他發發瘋也就罷了。可讓他跟月瞌玩手段,那卻是太冒險了,月瞌不發現還好,一旦看出了什麼蛛絲馬跡,這枕邊風一吹,贏得肯定不會是他。若是迦佑起了戒心,自己這輩子也就沒希望了,所以,一定要小心……至於直接勸月瞌走?他腦子壞了才會這麼做。

“擦好了?”迦佑感覺到身後動作的停頓,睜眼問到。

“恩?……沒,還有一點,就好了。”李樺被迦佑拉了幾下衣襬,低頭見他眼帶詢問,忙換了塊兒乾毛巾繼續手中動作。

擦乾頭髮又餵了些湯水,迦佑好容易積攢出來的一點體力又消耗完了,迷濛著眼睛往被子裡鑽,李樺從上次的盒子裡拿出一粒藥丸,餵了迦佑,跟月瞌說了一聲,又將汀雅等人打發下去,自己抱著迦佑迦佑繼續方才的午覺……

月瞌得了空,想要跟芷萱商量下迦佑生日的安排,進了荷院卻被告知芷萱帶著小茜去了丹院,想著下午也沒什麼要緊事兒,便也沒讓他們去丹院喊人,自己帶著汀澄過去了。

推門進去,月瞌不由打了個冷顫,到底是十一月的天了,一過晌午溫度就有點低,就是沒開空調,屋裡屋外也是兩個樣子。

“月瞌來了,快過來坐。”張老太太正看小茜和沈老爺子下棋,聽了開門的動靜抬頭看了過來,見是月瞌,忙歡喜地招到。

“爺爺奶奶們都在啊?”月瞌坐到張老太太身邊兒,笑著跟三位老人打了招呼。

“瞧這小手冰的,怎麼也不多穿件衣裳,芷萱剛還跟我說外邊冷呢。”張老太太握了握月瞌的手,觸手不見溫熱,不由嘮叨了幾句,一邊還不忘吩咐汀澄讓梅院送件衣裳過來。

“也別等梅院送了,怪遠的,我前兩日不是有件小毛衣裳落在了這裡,大小小嫂也是能穿的,讓汀椹去找找好了。”芷萱咬斷線頭,攔了汀澄,提醒了奶奶一句。

“是我糊塗了,汀椹,快去找找。”張老太太想起卻有這麼回事,拍了拍額,轉頭喊過汀椹吩咐到。

“芷萱繡的是什麼?”月瞌本見芷萱一心盯著繡棚,不敢擾她,現見她停了手,不由好奇地拿過來賞玩。

“下禮拜就是哥哥生辰了,我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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