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你遺留給她的東西。”
“我留給她的東西?”朱雀不解地問。
“你不用明白,你只需要知道我和你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就行了。”柳千夜狠狠地說。
朱雀頓時覺得這個人不可理喻,兩人直接動手。
大概是因為操之過急,柳千夜這次卻是完全落於下風。
“你氣息太不穩定了。”他下了評論,準備給他最後一擊。
剛剛轉過門廊的流月還未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看到那個讓自己今生都不會忘記的那個人,而那人的目標正是千夜!還來不及思考,她就飛身擋在了柳千夜身前。
而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料到她的出現。已經負傷了的柳千夜甚至不能將她推開,而朱雀也只是只能硬生生地將力量收回,卻無法將方向轉移。
儘管他已經收回了力量,但流月卻仍是被打得飛了出去,直撞到柱子上。
不顧自己因硬收回力量所受的內傷,他急著掙扎去看她。
一旁的鬼冥眼見事情不妙,忙抽身出來,一把抓過離自己最近的人挾持住就要開溜。
“如果不想她有事,就讓我們離開。”惡狠狠地說出這句話,他才發現自己抓的人正是流月。
“流月,事情發展到這地步我也不想。你就配我們走一趟吧。”這麼輕聲對她說著,鬼冥走到了受傷的朱雀面前準備離開。
“千夜,我的肚子好痛。”流月卻不理會他,向著柳千夜呼喚。柳千夜雖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但一看到她下身蜿蜒的血也立刻明白了過來。
“你這個混蛋,居然拿她做人質!你知不知道她已經——”柳千夜朝著朱雀大吼,而後者卻不等他說完,就和鬼冥挾持著流月離開。
“大人,怎麼辦?”幾個不知所措的暗衛上前請問。
柳千夜努力振作了些:“立刻跟蹤他們,一旦有機會立刻將夫人救出來。”
得到了命令的暗衛立刻離開,柳千夜卻獨自靠著柱子。他不是不恨朱雀,恨他居然讓流月吃了那麼多的苦。雖然那個孩子是朱雀的,但也是流月的。他一心想把他當作自己的孩子來。然而最後卻是沒有想到這孩子竟會死在自己的親生父親手裡。
好不容易甩掉了身後跟蹤的人,鬼冥跟在朱雀後飛奔,而朱雀抱著流月在前面。感覺到懷中人的輕顫,朱雀的心也心潮起伏萬千。
“等一下,找個客棧去休息會兒。你流了那麼多的血,也要及時包紮。”看著朱雀衣襟上的鮮血,鬼冥說到。
“我沒流血。”他冷冷地說,拒絕了他的建議。
“你還逞強,你衣襟上的血都快把衣服全染紅了。”鬼冥指出這個事實。朱雀不禁停了下來。剛才的對戰中他只受了內傷,根本沒有流血。那衣襟上的血是誰的?
一旁的鬼冥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也停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他驚訝地看到那血竟是全部來自流月。
而流月卻是緊咬著牙,嘴唇破了也不肯吭一聲。
幾人急急找了一個客棧,鬼冥又去抓了一個大夫過來,給流月診了脈,開了方子去煎藥去了。
鬼冥知道流月心裡不好過,卻沒聽到她哭出一聲出來。於是只好好生安慰她,希望她至少能夠發洩出來。良久,她終於開口。朱雀都不確定鬼冥再說下去,自己的大腦會不會受不了。
“你滿意了?”帷帳裡終於傳處話來,卻是流月冷嘲的聲音:“你這個禽獸,你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
朱雀的驚訝不下於鬼冥。他的孩子!一時間這幾個字彷彿就成了這個世上最難懂的語言,他幾乎一時沒反應過來。
鬼冥頓時覺得頭大,這下子事情更復雜了。
哭了許久的流月終於在疲勞的催化下沉沉睡著,但有些事卻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了。
將一切事情處理妥當,他們留下了流月開始了回去的路程。畢竟以柳千夜的能力,恐怕找到流月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所以他們走得絲毫不擔心。
而事實上也的確如他們所料。他們前腳剛離開客棧,柳千夜的人就找到了她。
顧不上去追尋朱雀他們的下落,柳千夜急忙趕了回去,同時請來了首席御醫夏宇來給流月醫治。
一大清早就被將軍府的人連請帶抓過來的夏宇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氣。畢竟都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經不起折騰。偏偏這個將軍夫人還老生病,不是這兒怎麼了就是那兒怎麼了。而他又不好不來。畢竟御醫是個苦差事,萬一哪天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