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楚的是皇后自從上次之後又中了幾次毒。由於不便對外張揚,所以只能以皇后思戀公主為由把她請進去為皇后診脈。以至於現在一有公公派人來請她進宮,她就會把自己的藥箱帶上。
下毒的人不煩,我都要煩了。有一次,她如是這樣說道。
不要緊,馬上就要結束了。柳千夜安慰她道。流月原本追問到底為什麼馬上就要結束了,可他就是不說。於是雪琦當天被請來和流月一起睡。
好在雪琦瞟了瞟自個老大鐵青的臉色,知道小兩口又鬧彆扭了,於是說自己晚上睡覺打呼嚕。這才好容易推託了出去,天知道她晚上打不打呼嚕。誰能睡覺的時候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然後,就在這不久之後,皇宮裡就傳來了皇后薨了的訊息。
對此流月震驚不已。前幾天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皇后還說過幾天要她再來的。可沒想到這一轉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然而最震驚的,卻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文帝罷朝一個月,所有事情都交給了五皇子德清。這大大的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於是有不少原本投靠了德遠的大臣又轉向了德清的陣列。
流月對此十分不解,怎麼說德遠都是文帝與皇后唯一的兒子。皇后死了,皇上應該是更加疼愛自己這個兒子才對。可現在的表現卻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所有的事情在文帝回來後發生。五皇子擅自罷免官員,被文帝發覺。文帝大怒,罷免了他的官職,賦閒在家。然後又派了官員察了下去,更是扯出了一大批罪證,像什麼收受賄賂,勾結黨羽,謀害皇子。
每一條都夠他死幾次了。
但好歹他也是皇子,要皇上殺了自己的兒子還是有些不忍的。畢竟不能做到像對待德昌時那麼決絕。於是終身囚禁。恐怕這一生都要在牢籠裡度過了。
然後,文帝很快就因為傷心過度而病到,下旨讓德遠繼位。病好之後卻不願意再留在皇宮,出家做了和尚。對此流月十分慨嘆,不管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什麼樣的皇帝,但作為一個丈夫而言,他卻是在這個男權社會少有的一個對自己愛人專情的人。
之後鬱悶了好幾天,知道柳千夜把真相告訴她才好了。
“你見過皇后的屍體嗎?”他這樣問道。
“當然沒有,皇后病倒之前拒絕任何人的探望,說是自己病倒了,樣子沒有以前那麼美麗。就連我去的時候都被拒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流月對著他翻了個白眼:“就連死後的葬禮也只見到了棺材而沒有人。這是皇后的遺旨吧。”
“那棺材裡有什麼,有人知道嗎?”他又問。
“廢話,當然是屍體了。”流月無語地說,隨即又想到了什麼看向對面笑的很陰險的男人:“難道里面是空的?”
“當然不是空的,怎麼說也要用一些鮮花裝飾吧。但是那抬得那麼高,而上面全是花,又有誰能看清楚上面的那套衣服裡有沒有人。更何況所有人都在行禮,根本就沒有人會看到吧。”他繼續說著。看著對面興奮起來的某個人,天可作證,他絕對沒有違背當日的誓言將皇后假死的事情說出去。他只是提點了一下,提點了一下而已。
得知皇后沒死的訊息後,流月徹底放心起來。而這時候的靜宜,肚子裡的孩子也有了八個月了。流月已經診出這是個男孩。府邸裡的人都十分高興,這第一個小少爺就要出生了。所有人都在興奮著,期待著,隨時準備好了這個小少爺的出生。
然而作為最應該高興的人卻絲毫沒有一點開心的樣子。
隨著靜宜產期的接近,道賀的人也越來越多。自從德遠封賞了他一大堆東西並加封了官職,所有人都知道了柳千夜原來是七皇子那一黨的。來討好的人絡繹不絕,這也讓柳千夜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
“哎,千夜,聽說了嗎?府邸裡有人說你成天黑著個臉是因為快要做爸爸了,心裡很緊張呢。”流月一邊咬著西瓜,一邊對著正給她去西瓜籽的柳千夜說道。
聞言,柳千夜的臉色更深了一層。
“不過你也不用緊張的,靜宜的脈象十分沉穩,只要不出意外,再過不久你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臉色繼續變黑,手裡的西瓜一下只剩下了西瓜汁。
“你說那孩子該叫什麼名字好呢?好歹你是他父親,給他取個名字吧。”流月沒有發覺地繼續問道。叫柳什麼好呢。
這下,柳千夜手裡的西瓜皮不見了,只剩下了一堆類似泥巴之類的東東。
“你就這麼喜(87book…提供下載)歡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