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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辰陽還真就沒有客套,眼裡透著冷漠,不帶任何感情的看著宛纓。
宛纓嚇一跳,一想起上次自己的胡話,心虛的口齒也不伶俐起來:“我,我來為上次的事道歉。其實,雖然我有那樣的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真的只是想想而已!你知道,我這個人又懶又笨,說話都不經過大腦。可能……可能因為那天……大腦一時短路。你,你就當我腦袋進水……”
話還沒說完,蘇鐵牽著那匹用宛纓的話說,性感的白馬走了過來。柳辰陽騎上馬,頭也不回的消失在小竹林裡。蘇鐵不敢耽擱朝宛纓點點頭尾隨而去。
微風中,宛纓再次挫敗感的垂下頭,大大的嘆了一口氣。
三日後回門,宛纓帶著柳老爺的禮物和書信回到宛府。可能柳家真的太過強大,一向不給宛纓好臉色的大娘和二孃都面子上的過來問候一聲。那些曾經不把宛纓看在眼裡的下人也都阿諛奉承起來。
宛纓臉上應酬心裡冷眼的看著。真是什麼年代都有這麼一撮人,歷史舞臺真是從來都不寂寞!想著想著又想到柳辰陽……那個男人死到哪裡去了!明明應該兩人一塊風光的不是嗎!
宛纓去拜見宛秋華:“爹,這些是柳老爺給您的。他直說您重感情,念舊。要不是不方便他一定要親自來拜訪您。”
“柳老太客氣了,是我對不住他們啊。”宛秋華一邊看信一邊問道:“怎麼沒見著十三?”
“哦,他第二天就出去辦事了。過幾日才回來。”
宛老爺點了點頭囑咐道:“柳家不比其他人家,你要多多忍耐。”
“我知道。”
吃過午飯,宛纓盡孝的伺候宛老爺睡下便準備回去。臨行前在大廳碰到宛清清。
“喲,大門停著這麼些馬車我當是哪家的大貴人呢?原來是三小姐回來了。”宛清清尖著嗓子。
看了她一眼,想起自己被綁架時她落井下石就不想理她。
宛清清不依不饒:“我就說過,身世這東西上天安排好的,就算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嫁給了十三少,不一樣還是個下堂妾!”
宛纓不怒反笑:“二姐!我也還是那句話,是妻是妾,有本事先把自己嫁出去再說。大姐和我都已嫁,現在就剩你一個缺貨了。不知,你還要做多久的缺貨?”
宛清清被刺激,大聲道:“宛纓你不要得意!今天回門,相公都不跟著來,別說我刺激你,大家都看你可憐沒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宛纓聳聳肩:“柳辰陽出門辦事,我一個人回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宛清清笑了:“可我剛剛還在街上碰到他。你說謊的功夫還真不怎麼高明。”
一聽柳辰陽回來,宛纓一愣。這表情可被宛清清實實在在撲捉到,得意的笑了:“喲,看來柳夫人您還不知道啊?怪我多嘴了,真是多嘴了!”
瞟了宛清清一眼,宛纓懶得跟她爭,急急忙忙回去。
回到柳府,一眼就發現陪同在側的蘇鐵。宛纓急忙叫住他。
“少奶奶!”蘇鐵恭敬的向宛纓請安。
宛纓朝蘇鐵四周瞧了瞧問道,面露喜色:“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就你一個人?柳辰陽呢?”
“少主他在書房……因為還有事需要處理。”蘇鐵可沒說謊,柳辰陽確實有事。
宛纓一喜:“好,你帶我去見他!”
蘇鐵為難道:“可是少主吩咐了,暫時不見任何人。尤其,是少奶奶您……”
宛纓表情由晴轉陰,不至於這麼久了還在生氣吧?“我不管,今天非要見到他!你帶我去!”
蘇鐵面露難色但還是照做了。
“少主,少奶奶求見。”蘇鐵敲了敲門稟報。
屋裡沒有反應……
“少主?”蘇鐵再次敲門
屋裡仍舊沒有一絲反應。
宛纓蹙眉,不等蘇鐵再次敲門一把將書房門推開,屋裡哪有什麼人!空空的書房只有書案上攤開的幾本手記,和一杯正冒氣的茶杯……
宛纓走進去看了看手記,又摸了摸茶杯,杯體溫度燙手,心裡頓時明白過來。柳辰陽應該是在她進來的前幾秒離開的!心,一下涼到谷底。
回房的路上,宛纓口裡唸唸有詞: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刀絞般的難受呢?捂著胸口宛纓唸叨著,宛纓啊宛纓你原來可不是這樣的,你是個灑脫的只想要同居的人,這麼緊張做什麼。世上男人一大把還缺一個柳辰陽麼?念歸念,可心裡怎麼還這麼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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