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了一腳。”安然避過她的眼睛微微一笑,藉著他的攙扶向前走去。
“賊?小區裡?”聽到她的話,顥然有些詫異,緊張的連忙看著她問道:“你有沒有怎麼樣?”
“我還好,有人經過救了我。”安然低頭看著路面,掩飾著心中氣虛。
要是她說,是自己逃回來的估計顥然也不會信,可如果說是明銳送她回來的,估計他又會像上次那樣,權衡一下利弊,她只好這樣說。
聽到她說沒事,明銳沉默了下來,只是一言不發的扶著她小心翼翼的走著,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直到扶著她會道房裡以後,從冰箱裡拿出一些冰塊,用毛巾包好敷在她青腫的腳腕處,顥然才再次開口。
“那兩個賊呢?”
“被人打昏了,現在應該還躺在那裡吧。”
“打昏了?”顥然正在為她敷腳的手一頓,繼而恢復剛才動作,一臉平靜的問道:“救你的人是誰?有空我去謝謝人家。”
“我不認識他。”聽到顥然的話,安然心中一緊,眼睛微微下滑看自己紅腫的腳腕,遲疑了一會兒說道:“他送我到門口就走了,也沒說什麼話。”
“是嗎?”看著她低垂的頭,顥然的眉頭不著痕跡的微微一挑,聲音變得更加輕柔,只是那份輕柔裡面包含了什麼,也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
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把兩個匪徒打昏?這樣身手可不是隨處可見的,反正在這個小區裡,他是沒有聽說誰有那樣的本事。
“當然,要不然還有什麼?”聽到他那格外輕柔的聲音,安然的心一下子踢到了嗓子眼,繼而壯著膽子抬頭看向他,眼中是濃濃的不滿。
看著她眼中指責,顥然卻是突然一笑,伸手揉揉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