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門邊啪嗒啪嗒的不停擰著門,卻發現不知何時這門已經上了鎖了,而且鑰匙還不知所蹤,聽到有腳步聲緩緩靠近連忙回頭,卻見明銳唇角噙著一抹笑意正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而且還一邊走,一邊解著襯衣的紐扣,唇角是還綻放著邪肆的笑容。
“你、你不可以這樣。”看著他一步步的向她逼近,她嚥了口口水,瞠大雙眼離開被門堵住的死路,朝著另一邊步步後退,心,咚咚的打起了鼓。
“我們今天已經結婚了。”明銳申訴著自己的理由,笑的如一隻優雅的獵豹,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不停的巡視,就好像在垂涎著自己的獵物。
“可。可是。”安然結結巴巴的說不話,結婚是不假,可結了婚就必須要這樣嗎?
“你說過婚後會試著學的,不如就從現在開始,如何?”看著她不自覺的退到床邊,明銳黑眸鋥亮,說罷,不等她有所反應,雙腿一躍就把她撲到在床上。
沉重的身體彭的一下全部壓過來,只把安然壓得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胸口一陣窒息,立刻咳了起來。
臭男人,這是打算把她壓死嗎?
聽到她的低咳,明銳連忙撐起自己的身體,還給她一絲新鮮的空氣,眼中帶著一絲歉意。
“好點了嗎?”看著她漸漸停下了咳嗽,他擔心的問著,剛才是他太魯莽了,倒是忘了自己的重量可能會壓壞她。
“你、你、你……”好不容換緩過氣來,看到的就是他近在眼前的臉,安然瞠大了眼,心跳如雷。
他這是鐵了心嗎?
“親愛的,長夜漫漫,既然你已經沒事了,那我們就開始吧。”看著她因自己的話話而更加惶恐的水眸,明銳心情大好的再次低頭壓了過去,一副被餓了幾百年的樣子。
看到他那越來越近的唇,安然下意識的想逃,可卻發現自己的身子還在他的鉗制中根本就動不了,於是雙眼一閉雙唇緊抿,頭再向旁邊一撇,抱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想法,索性躺那兒一動也不動了。
雖說,她早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也以為自己早已做好了準備,可當這一刻真正到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根本就還沒做好準備。
看著她的那挺屍般的樣子,明銳無奈的嘆息一聲,心中湧上一種無力感,難道他就那麼可怕嗎?
雖然也沒期望自己一次就能投壘成功,可她這表現也實在太打擊心了,只過,她這樣子也挺可愛的。
明銳輕輕笑著,忍不住升起一種逗弄她的心思,並沒有固執的非要去吻她的唇,而是輕輕落在她因為剛才的動作而露出的鎖骨上,輕輕柔柔的觸感就好像在描繪一件珍品一般,她身上特有的幽香立刻竄入鼻間,雖然只是若有似無的氣息而已,卻奇異的引動了他心中的悸動,於是順著自己心中的渴望,緩緩加深了這個本來只是逗弄的動作。
一直閉著眼,卻讓安然感覺更加敏感,只覺得他的唇所到之處都燃起了火熱的溫度,身體變的酥麻而不聽使喚,一聲低吟也禁不住溢位了喉間。
她也不過就是剛剛出聲而已,那如火的熱度卻突然強勢鑽入了口腔,禁錮住了她的舌,若有似無與她磨砂。
“嗯……”安然呼吸凌亂的想要擺脫那纏繞的力度,低低嗚咽的聲音細碎隱隱響起,下意識想要將那罪魁禍首推開。
可是,明銳卻不許,那細碎的低吟更加燃起了他心頭的火,不耐的抓住那礙事的手兒將她禁錮在頭頂,溫潤的舌尖再次捕捉那閃躲亂竄的柔軟,甜蜜的滋味瘋狂的侵蝕著他的理智。
漸漸的,他的呼吸越加的粗重,如火般的氣息的噴在兩人貼合的唇間,刺激著試圖想要逃脫的小女子,讓她的心臟跳的更加惶惶不安,吸取著她已經所剩不多的理智。
漸漸的,感覺到她的身體越加的柔軟,而他的動作也更加的放肆,單手依然禁錮著她的手,而另一隻大手卻已經不耐煩的撩起她長長的婚紗下襬,再緩緩移到自己渴望已久的地方。
感覺自己的秘密空間好像被什麼包裹住,猛地睜眼看到那半閉著眸子正在陶醉的男性臉龐,心還在悸動的跳著,耳邊是男性急促的急促的呼吸,本已漸漸散去的理智刷的一下回籠,被他半壓在身下的腿突然防備性的一抬,猛然頂上他如鋼鐵的好兄弟。
“嗯。”
正在痴迷之中的明銳沒防備她會突然有這動作,只感覺親兄弟一陣撕心般的痛。頓時悶哼一聲猛地睜開雙眼,充滿情(和諧啊)欲的黑眸,死死定格在女人的臉上,似乎要將她燒成灰燼。
“我、我不是故意。”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