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由得一僵,身體微動已經將安然擋在身後,微笑的對老人著說道:“她實在不勝酒量,您老大人大量,請不要太介意。”
喝了兩次酒,兩次醉的不省人事,而且還差點沒把自己折騰死,他是說什麼也不會讓安然喝酒的,他遭罪是小事,但不能讓安然再被那些酒精殘骸身體了,就算今天得罪了這個老人,他也絕不會讓安然喝。
“哼,果然是小門小戶出身的人,上不得大臺面。”對於明銳呵護的動作,薛老冷哼一聲身子用力向後重重一靠,怒氣不消反曾。
“薛老,您怎麼說也是個長輩,這麼難為一個小輩可是會讓人笑話的哦。”聽到世交好友的話,明老爺子的臉也有些不好看了。
原以為,讓明銳首先來給他敬杯酒,也消消他的火氣,可沒想到,這老頭子居然還是像當年一樣點火就著,也不管局勢如何。
“哼……。”
“是啊,爺爺,她是小門戶裡出來的,不懂這些禮貌也很正常,您就別太計較了。”明老爺子的話音剛落,薛老氣呼呼的冷哼了一聲,剛想說什麼,另一道溫柔的聲音就從旁邊一張喜宴桌邊傳來。
安然隨聲看去,卻見意外的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女人,她正渺渺婷婷的朝這邊走來,優雅的身姿,清麗雅緻的面容,還有那溫柔嫻雅的笑容,看起來是那麼高貴,那麼優雅。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設計安然上臺彈琴的薛清顏。
爺爺?
她叫這個老人爺爺?
看到薛清顏出現,安然總算明白老人眼中的敵意是從何而來的了,頓時忘了緊張,心中有一股怒氣洶湧,他這是在為自己的孫女出氣吧?可是,現在該生氣的是她才對吧?畢竟當初自己才是那個被人算計的人。他們還真當自己的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嗎?連她的婚禮也來搗亂?
聽到薛清顏刻意貶低安然的話,明銳黑眸不由的一暗,剛想出聲卻發覺自己的衣服被身後的人拽了一下,狐疑的回頭,就見安然對自己輕輕搖頭,接著腳步一動就已經從自己的身後站了出來。
看到她的動作,明銳不由擔心的微微皺眉,下意識的想要把她拉回自己身後。
她這是要做什麼?對面這個老人可不好惹,一不小心可就會掉進他的陷阱裡。
面對他的擔心,安然的反應卻只是輕輕捏緊他的大手,對他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容,然後就這樣與他並肩而立的面對著對面一臉孤傲與不屑的老人與薛清顏。
“薛爺爺,我確實是小門小戶出身的,比不得高門大戶兒女在酒場上的瀟灑,對於酒水這些東西我也是一竅不通,更是從來沒有沾過,不過,若是薛爺爺覺得不會喝酒就是有失禮貌的話,那麼安然在這裡向您說聲對不起。”安然面帶著不卑不亢的微笑,對薛老深深鞠了一躬,然後上前一步親手為老人倒了一杯酒,再回身拿過明銳端在手中的酒杯對老人恭敬的一舉杯,再次說道:“在這裡安然敬您一杯,希望您老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作為小輩的失禮。”
說完之後不等老人反應,她就已經一杯酒灌進了喉間,那迅速地動作就連明銳想攔卻已經的來不及,一杯酒下肚,辛辣的滋味立刻在五臟六腑開始亂竄,劇烈的咳嗽緊接著響起,一時間安然頓時顯得有些狼狽。
明銳看著她因為咳嗽而憋得通紅的臉龐,心中也是忍不住氣惱,目光不悅的看了對面的老人和薛清顏一眼,一邊輕輕的拍著安然的背,一邊心疼的高聲斥責她的一意孤行:“都說你不能喝酒了,還逞什麼強?被薛爺爺責怪又能怎麼樣?你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一句話,讓原本得理不饒人的薛老立刻羞紅了臉龐,也讓原本站出來說情的薛清顏白了一張臉。
明銳這話說的很有技巧,既然薛老說安然不敬酒是不懂禮貌,可安然就算不會喝酒,但現在為了讓老人高興,他卻硬著頭皮喝了,薛清顏說安然是小門小戶出身,安然也承認了,但也間接的說明自己是個安安分分的女子,滴酒不沾,現在都市女子能做到的可沒有幾個了。一句話下來,倒是顯得老人有些逼迫人的意思了。
到了這時,眾人看著薛老的眼神就有些不同了,不明白他這是為什麼要難為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女子,特別是那些軍人和身穿警服的人,看老人的目光就更不同了。
身為軍人、警員,不一定就全是豪門出身,或者是紅二代,官二代出身,他們之中大多數也是平民出身,憑靠自己的能力走到今天的位子,老人一句小門小戶,就把他們這些靠自己實力打拼到今天人們歸類到另一個層面,眾人聽了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