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更何況還是家庭醜聞呢?只是,讓她不明白的是,一向小心謹慎的宋子平,今天怎麼會讓魏桂蘭弄出的這種事情呢,他一向很在乎自己名聲的不是嗎?
“我怎麼知道?”一聽到安然的話,魏桂蘭立刻一瞪眼語氣不善的反駁,後來才發覺自己的語氣好像有些刺耳了,又連忙放低了聲音說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全世界都知道,別人知道也不足為奇啊。”
“我做的事情?我做的什麼事情?”看到她微微有些尷尬的樣子,安然突然向前一步,一臉正經的再次問道。
她倒要看看魏桂蘭還能編出什麼故事來。
“騙錢,騙婚,不尊重父母,不友愛姐妹。”魏桂蘭幾乎在安然的問話剛出口時就立刻回道。
這些說辭她可是早就準備好了的,要造謠就要編個故事,故事內容她也早已經編好了。
“騙誰的錢?騙誰的婚?哪個舉動不尊重父母?什麼時候友愛姐妹?”
“騙男人的錢,騙省委書記的婚,結婚這種大事都不通知父母,自然就是不尊重,搶妹妹的男友當然更不能算是友愛姐妹了。”
安然問得溜,魏桂蘭的回答的也很溜,一番又大又文下來,倒是誰也沒佔了上風。
看來,她今天來做了不少準備啊。
安然眯眼的看著這個成竹在胸的女人,深吸一口氣再次連珠崩炮的問道:“我騙哪個男人的錢?姓什麼,叫什麼,是胖是瘦是高是矮,什麼學歷,什麼工作,家住何處,父母是誰?”
是謊言,就不怕拆不穿。
“……”魏桂蘭瞪眼了,根本就回答不上來,她只是編了故事而已,怎麼可能想得那麼細緻。
“騙省委書記的婚?銳,我被騙過你嗎?”見她回答不上來,安然再次歪頭問著身邊始終與自己站在一起的男人,見明銳微笑著搖搖頭,這才再次轉向魏桂蘭再接再厲的問道:“我們結婚的時候,銳親自上門拜訪,是你們把我們拒之門外的,這能說我們不尊重父母嗎?”
“你這麼多的控訴之中,唯一能落實的也就是不能友愛姐妹這一條。”看著被自己的逼問的張口結舌的魏桂蘭,見她在聽到自己最後這句話時眼睛一亮,好像中遇帶到什麼把柄似的,才冷冷一笑繼續說道:“但這也不能怪我吧,你敢告訴大家你女兒現在的男朋友是誰嗎?她男朋友以前的未婚妻又是誰?對於這樣一個搶走自己姐姐未婚夫的妹妹,我能做到心平氣和就已經算不錯了,又怎麼可能友愛?”
“你、你胡說。”見她竟然把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擺到了明面上,魏桂蘭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也漸漸開始亂了陣腳,轉而向身邊的男人求救:“子平,你看她……”。
事情不該是這樣,這個賤種該怯懦的當場大哭才對,她怎麼能如此冷靜反過來質問自己呢?第一次,她覺得自己好像太小看這個平時無爭到懦弱的繼女了。
“安然,你就少說句吧,她好歹也是媽媽。”接收到妻子投來的求救訊號,宋子平目光陰鬱的看著安然,‘媽媽’二字咬的格外重,似乎在警告著什麼。
其實,自知道安然已經結婚的訊息之後,宋子平就知道自己大勢已去,能做的也就是試探一下安然在明銳心裡的分量,然後再見機行事,但從剛才那個男人自始至終都站在她身邊的行為來看,事情好像有些難辦。
“媽媽?”彷彿沒察覺到宋子平的警告,安然只是在聽到那兩個字之後更是覺得好笑,苦澀的勾著唇角說道:“這個稱呼我可不敢叫,記得,第一次喊她媽媽的時候,我得到可是兩記耳光,整整兩天,我的臉都沒消腫。”
小時候,為了不被再一次趕出家門,她情急之下喊了一聲媽媽,希望魏桂蘭可以大發慈悲放她一馬,可她得到是什麼?兩記狠狠的耳光,一頓毒打,然後就是被丟到下著傾盆大雨的夜幕之中。
媽媽?她配嗎?
眾多記者聽到這裡,原本八卦的精神消散許多,眸中平添了許多惆然。很難想象,這個看似明亮堅強的女孩竟然經歷過那麼多。作為記者,他們見過太多人間的心酸,心腸也硬了很多,可當他們聽到這個女孩聽似平靜敘述之後,心中卻莫名的一陣心酸。
原本,他們也只是被人通知說這裡有重大新聞,於是就都匆匆的趕來過來,對其中真實的情況並不太瞭解,可到了這一刻,他們身為記者敏感神經,也早已察覺出其中的貓膩,當下,有良心一點的,看向安然的目光中也更添了幾分同情。
“你……,就算她有再多的不對,也不能成為你糟蹋自己的理由,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