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一凜,提醒道:“你們不過是記者,不是律師,別用這種猜測性的語氣去寫不實的報道,否則我就告你們,有膽就試試。”
場面一度冷僵,我本就不是好說話的藝人,娛樂圈裡面阮嵐脾氣大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這時有腳步聲傳來,一股強大的引力襲來,我不由側過頭怔在原地。
將軍走來拿過我的話筒,目光如一把鋒利的利器,渾厚的嗓音帶著震懾人的警告,“還有問題的人去和VJC的律師團商量,他們很樂意滿足你們,至於阮嵐有沒有推人,這件事法庭上見。”
說完,他丟下話筒牽著我的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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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靜的走在他身後,指尖可以感受到他掌心的溫熱,這是我熟悉的將軍,是我熟悉的溫度。
坐在車裡的時候,他說:“我送你回去。”
可是這條路線卻是往我和曲尚的家開去,“我回自己的住所。”
他沒有問什麼方向盤調了個頭,我卻突然感覺有些尷尬,試探地問:“他是不是打過你?”
聞之將軍笑出來,“曲尚麼?”
對於他的笑我不明所以,“你笑什麼?”
他摸了摸鼻子,似乎對於曲尚打他這件事並未感到生氣,“直到現在他還把我當做情敵。”
我辯駁不了,因為他確實就是這麼幼稚和愛吃醋。
“怎麼可能是情敵呢?”
“怎麼不可能呢?”將軍挑眉看我一眼,語氣似真似假,“嵐嵐,你不認為我會把你搶回來麼?”
我懵了,沒有想過將軍會說這種話,有些坐立不安的問道:“搶……回來?”
“嗯。”他點頭之於附加倆字:“也許。”
他的“也許”讓我感覺曲尚就在附近盯著我,為什麼會有出軌害怕被抓包的心情?自己的不知所措倒反驗證了之前吵架的根源。
我不自在的咳一聲,“將軍,你別跟我玩笑了,我們……”我們怎麼樣?我為什麼說不出口?
“嵐嵐,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麼?”他把車穩當的停在我樓下,我不知道為什麼很想逃,率先開啟了車門。
他握住我的手腕逼迫我看向他,隱在夜幕中的他的臉讓我看不真切,只有那雙琥珀色的冰眸沉澱於月色下,“如果我開玩笑,我還會出現麼?”
我震驚在原地,不只因為將軍的這句話,還有……站在不遠處樹下的曲尚。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大親友生日所以更的晚了,大家見諒~~
長假最後一天,姑娘們早點休息哇,明天上課的上課,上班的上班,我們都要加油撒!
群吻~~
70
70、NO。070 被驚醒的猛獅 。。。
最後這件事因為VJC將軍的出面,還是不了了之了,媒體也沒有再說什麼,畢竟誰都不想惹上官司。
萬珠珠估計得在醫院躺個把月呢吧,擦破了皮還能療傷成這樣舍她其誰啊。安一陽說我得去看看,就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假惺惺怎麼了?就該去。
於是我就去了,但不巧曲尚也在,這三角關係真夠撲朔迷離的。
萬珠珠永遠都是一副虛弱的樣子,我是懷疑她小時候營養不良還是怎麼了,能夠一直保持這個樣子還真的是不容易。
她看見我還偏能做出驚喜又對不住的表情來,這演技太到火候了,我在心裡為她叫好鼓掌,挑眉問:“身體好點了麼?”
“好很多了。”她急急的辯解,顯得相當手足無措,“曲爺是剛來,他只是順便來看我的,你千萬別誤會。”
我哼了聲,“是麼?”
我知道曲尚此刻恨的牙癢癢,但是兩天前看見我和將軍時他那是什麼眼神,他認定了我和將軍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情感,結果他掉頭就走我也沒有追上去。
我有我的倔強,我沒有錯,為什麼要認錯?
萬珠珠又泫然欲泣的解釋道:“其實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這幾天媒體說的那麼難聽,阮嵐,真的對不住了。”
我摘下墨鏡盯著她,冷嘲熱諷道:“你知道媒體說的難聽呀?我還以為珠珠姐你與世隔絕了呢,看來珠珠你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還是學不會怎麼做人吶,既然沒事就好,我走了。”
她紅著眼眶咬著嘴唇,“阮嵐,真的對不起……”
我制止她,“別,珠珠姐你可是前輩,別來道歉這套,我深受日本演藝界影響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