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裝著嬌羞的姿態,“這……是將軍給我換上的嗎?”
“怎麼可能!”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好像我玷汙了她心中的神明一樣,她厲聲道:“別以為進了這裡就無法無天了!還妄想著將軍給你換睡衣?我告訴你,這是我給你換的!怎麼樣,你失望了吧?”
“噢,是你換的啊。”我還真是失望了,早知道是這潑婦給我換上的,我死也不睡得像頭豬一樣,真不知道她看著我身體的時候,有沒有衝動想拿把刀子將我碎屍萬段。
不過原來這女人肖想著那個什麼將軍啊,難怪一副恨不得將我趕出去的神色。
“哼,就知道你會失望,瞧瞧你這副表情,狗看了都不想舔!”她一個勁地在罵罵咧咧,看我默不作聲以為是被她嚇住了,滿意地說:“趕緊下樓,還好意思讓將軍等!”
我突然想起了小時候家隔壁的一條小黑,它真的是黑極了,我至今都沒有見過比它還黑的狗。但是狗黑的不過是皮毛,而人黑的果然還是心吧。那條小黑見人就吠,我膽子估計就是被它從小給吠大的。我這人打小報復心就特強,連狗都不放過。記得有一次特地省下兩天的零花錢去買了一包五毛錢的泡麵,什麼牌子我給忘了,大概是小浣熊吧。我在路邊拽了一把狗尾巴草,灑上泡麵裡頭的調味料,去逗小黑。結果它以為是燒烤雞腿,追著我繞小鎮跑了整整兩圈,原來我撒丫子飛奔的技術也是由此被鍛煉出來的。後來實在跑不動了,人望狗狗望人,我都覺得要演繹一場人狗情未了時,小黑一下子撲了上來,我光榮的和它捲成一團打了一架。打過之後它見著我再也不吠了,反倒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但是它家的主人比它還黑,特別是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