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化妝師將它撿起來遞給我,“怎麼了?”
“沒什麼,沒事兒。”我抹了把臉,笑嘻嘻地說:“繼續繼續。”
“我的天啊!”化妝師顫巍巍地指著我的臉尖叫:“妝都被毀了!”
我往鏡子裡一看,嗬,因為剛才那一抹臉的動作,花花綠綠簡直是比毀容了還慘不忍睹。
“噗……哈哈哈……”我拍著化妝臺大笑,指著鏡子裡的自己清清楚楚地說:“阮嵐,你是小丑。”
但是接下去,要做一件比小丑還要醜的事。
白色的裙子,烏黑的長髮,沒有表情的臉,我就這樣站在眾人面前,等著被看戲。
餘導走過來將我上下打量了番,“看過劇本了嗎?”
“沒有。”
“沒有?”他跳腳道:“你是想演還是不想演?”
我從他手裡奪過劇本,手指點在劇名上,哼了聲:“關於愛?真俗。”
“你才幾歲就覺得‘關於愛’俗了?你連人生的一半都還沒走到,就在這裡瞧不起愛這個字,你的生命裡是不是沒有愛?”餘導扯著嗓子喊:“我告訴你,關於愛這件事你學到老都學不會!”
“跟個孩子爭論愛不愛有意思麼?”曲尚拍拍餘導的肩,卻在朝我使眼色,“別這麼認真,小孩子試個鏡頭,你跟她扯深奧的她也不懂,阮阮你說是吧?”
我沉默著不出聲,無法否認餘導的話雖然傷人但也說對了,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