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她會道歉,愕然了一會兒說:“沒事兒。”
她不再說話,沉默地看著天邊,側顏寂寥,讓人不免心有憐惜。
“我喜歡他。”她的聲音含著淡淡地憂傷,“可是他不喜歡我。”
我揉揉鼻子,17歲的我只(炫)經(書)歷(網)了貧困,(炫)經(書)歷(網)了喪母,卻沒有(炫)經(書)歷(網)過喜歡一個人而那個人不喜歡我,所以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只能靜靜地傾聽。
“我知道他是對我有愧疚才一直幫助我的,但是我從來不認為那場事故是他的錯,我不想看見他的眼神裡面滿是內疚。”
萬珠珠的聲音很輕,我幾乎以為是在幻聽,可是,她最後的一句話讓我忘記了呼吸。
“我姐姐因為曲尚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牙疼,爬走。
11
11、NO。011 被融化的魔力 。。。
我沒有料到的是一個星期後來找我的不是曲尚,而是冷翼。
當他出現在偌大的教室裡時,女孩子們的尖叫聲犀利地劃破了耳膜,尤其是陸沫沫抑制不住地在尖叫,她是看見什麼了?耶穌大帝麼?
“Queen。”
我很想裝作不認識他,至少我跟他不熟,但是無奈這傢伙擺明想把我往火坑裡推。
他一反常態笑嘻嘻地向我走來,我心下大驚這就是笑面虎啊,他說:“Queen,你不高興看見我?”
“怎麼會呢?見到你我開心還來不及。”我面不改色的撒謊。
“嘖嘖,Queen,你還真會說假話。”他毫不留情地拆穿我,細長的手指捻了捻我的髮絲,貼在我耳邊說:“準備準備,帶你去參加Pary。”
我狐疑地盯著他,這傢伙想幹什麼?喜歡男人還敢在眾人面前調戲我,這分明是置我於死地啊。
陸沫沫眼一閉暈了過去,我很可憐她,如果知道冷翼其實跟我沒有奸/情而暗戀的是某個男人,她會不會選擇跳樓身亡?
等我稀裡糊塗地坐上了冷翼的賓士保姆車方才問起:“什麼派對?”
“我的慶功派對。”他的眉是棕色的,相近於頭髮的金色,所以他的挑眉動作比一般人都要來得驚豔,“你看我親自來邀請你,感動吧。”
我很想啐他,但礙於倆人之前還算合作過,頻頻點頭應:“嗯嗯,我好感動,我感動死了。”
他慵懶地橫躺著,輕哼了一聲,從鼻子裡糯糯地發音:“你的招牌動作呢?來一個我瞧瞧。”
我驚得感覺頭髮都豎起來了,原來這傢伙還在計較我上次對他比的中指……
我裝傻地打哈哈,“什麼招牌動作?啊哈,啊哈哈,你說什麼呀?”
他看我的眼神就跟看智障兒童似的,頗殘念地道:“你可真沒長進,虧你還培訓了這麼久,半點演技都沒長。”
我安慰自己要淡定,不能著了這人的道,岔開話題問:“啥時回來的?”
“上星期。”
“和曲爺一起回來的?”
“嗯。”他的眼裡有絲絲漣漪,這種流動著的情愫和萬珠珠不同,冷翼掩藏的很到位,或者說他隱忍地很深。
我想他一定是知道曲尚有女朋友的事了,會不會很傷心呢?我該怎麼安慰他?還沒想清楚他就已經說了:“咱曲爺啊又換女伴了。”
我愣住,以為冷翼至少會流露出點傷感的情緒出來,可是他彷彿就在跟我嘮家常般,反倒我自己有些尷尬,“那個……你知道了?”
“曲爺啊,換女人的速度……”他邪邪地盯著我的胸前,摸著下巴說:“比你換bra還勤快。”
我抑制不住抓狂的情緒,狠命地踹了他一腳,大吼:“裝什麼色狼,不喜歡女人還敢看我胸部!”
他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眼睛亮亮的,好似清晨的薄霧退散般,“Queen,你可真有意思,比一般無趣的人有意思多了。”
“哼。”我扭過頭不看他,這人就該無視,否則會被氣得半死。
但我也沒有想到,後來我會和冷翼成為了最交心的知己,在天翻地覆的那一年裡,付出和回報變為負值的時候,終是沒有逃過悲劇的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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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翼在日本出道兩個月後,單曲銷量破了80萬,那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數字。在當今蕭條的市場,四五十萬已可問鼎榜首,而冷翼卻是如此輕易地進攻了日本市場,所以公司為他開了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