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桃子的年齡最小,安一陽、年念和泠小云都差不多是25歲左右,不過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代溝,隨便聊什麼都很能聊得來。
“昨天聽說你和櫻井主播當眾KISS?”年念八卦地問:“來,咱歡迎爆料!”
桃子也湊熱鬧,“這是不是當眾秀愛呀?”
“去你的。”我嗔她,“比你的聯誼還銷魂麼?”
“唉,聯誼啊,最近的男人都不怎麼樣……”
泠小云好奇地問:“聯誼好玩麼?”
“好玩啊,你要去麼?我帶你去!”
我往桃子的腦袋上打去,“小心真夏泉滅了你。”
“嗚……”桃子抱著腦袋哀嚎,“被偶像滅掉我也甘之如飴啊。”
大家都笑個不停,這時門被推開,我愣住,沒想到站在門外的會是萬珠珠。
她撥了撥長髮,微笑,“安姐,我來看你了。”
我這才記起來,桃子說過萬珠珠是簽在安一陽手下的。
“來這邊坐。”安一陽挪了張位子出來,顯然是對於萬珠珠的出現有絲驚訝,“不是說時間太緊不來了麼?”
“昨天就過來了。”
“這麼說那個活動也出席了?”
“是呀,和曲爺。”
安一陽看看我,“你們昨天遇見了?”
“遇見了,還見著了阮嵐的男朋友。”萬珠珠笑起來真不是蓋的,確實美極了,“兩個人很恩愛喔。”
我表面裝模作樣的點頭,心裡卻在想她不是專程來寒暄我和櫻井御的感情吧。
導演的助理來喊我去拍雨戲,今天的天氣確實不太好,外頭已經開始淅淅瀝瀝的飄起雨來了,但下得還不夠大,依然得派上消防車。
雖然雨戲就一個景,但是拍上一場就夠嗆了,看消防車嚴陣以待的架勢就知道了,我要是這回還不斷NG,指不定就得感冒發燒了。
所以說做藝人,尤其是演員和搞笑藝人最不容易。
好在我一遍就把這個雨景過了,雖然我還是被淋了個溼透。
去自己的樂屋沖澡時,正好撞見了池上葵,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暗,這女人真是奇了怪了,我還沒計較潑開水的事,她倒先記仇起來了。
洗澡的時候聽見樂屋的門開了,一般不敲門就進來的只有桃子。
“桃子,我的臺詞本忘了拿過來了,你現在去幫我拿來,等會兒下一場戲前我得看看。”
沒聽見桃子的聲音,倒是又聽見了關門聲。我狐疑地洗完澡出去一看,空蕩蕩的樂屋,我甚至都錯覺是否有人進來過。
換了身衣服,因為是宅女,所以基本全是恤牛仔褲和球鞋,只是我壓根沒有料到當我的左腳套進鞋子裡時,一陣鑽心的刺痛從腳心劇烈的傳來,疼的我幾乎快昏厥了過去。
抬起腳一看,立刻倒抽了口氣,一顆碩大的圓釘正刺左腳心。
我很想尖叫,可是理智告訴我不可以,現在我要忍。
是的,我還是需要忍。
今天的最後一場戲我必須拍完,不能拖劇組的後腿。
咬緊牙一口氣拔掉圓釘,鮮血就好像噴泉似的飆了出來,我趕緊拿了件恤用剪刀剪成塊狀,把傷口簡單地包紮了一下。
忍著劇痛穿上鞋子,一瘸一拐的走去開門。
我掐著自己的手臂,死死的掐著,告訴自己,阮嵐,要忍,15分鐘,只要忍15分鐘。
等拉開門的時候,我依舊如往常般那樣走路,只是背脊挺得愈發筆直。
“你沒事吧?”這是真夏泉第一次除了臺詞之外和我說話。
我用手拭了拭額上冒出來的冷汗,輕聲道:“沒事。”我知道我的臉一定蒼白的可怕。
化妝師來給我補妝,這樣的話不僅要堅持15分鐘了。
她不滿地說:“Queen,你是太熱麼?怎麼流汗不止?”
我勉強地朝她笑笑,“對不起,是太熱了。”
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左腳滲出的黏稠的鮮血。
最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拍完這場戲的,只知道意識和知覺在漸漸流走,我似乎昏倒在了片場。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猜這是意外還是人為呢?
人為的話是誰幹的呢?
爭取明天更吧,大家看文愉快,週末愉快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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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NO。040 躲躲藏藏的愛 。。。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