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懶得和傻×對話,閉上眼養精蓄銳。本來琢磨著是不是被什麼大人物給擄了去,甚至還設想過是不是櫻井御他爸知道我和他兒子交往,怕我辱了櫻井家名聲而想把我滅了,結果是相田裡奈這麼個蠢女人,老實說真挺讓我失望的。
“說話啊!”她在一邊叫囂著,“把我害得如此地步,你要付出代價!”
啊,我好煩躁啊,我最不擅長的就是跟傻×交流了。
“我怎麼害你了呢?”相田姐姐,我同你說話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VJC和我解約!把我封殺!完全就是讓我去死啊!”她激動的面目猙獰,揪住我的肩膀狠狠搖晃,“你!就是你!全部都是你害得我!”
我很冷靜的告訴她:“你搞清楚了,是你先想要設計我的,只可惜你沒腦子罷了。”雖然她在杯子裡面下藥,我沒有上當,但這不能抹滅掉她想陷害我的證據。只不過櫻井御的那一招間接告訴我,如果這個人沒有設計你成功,那麼你就去反將她一局,並且要完勝。
“啪!”她一巴掌抽上我的臉,恨極了的說:“為什麼大家都這麼喜歡你?為什麼你可以如此幸運的出道?為什麼你就算喝了酒都會被原諒?為什麼你每次出事都會有男人為你奔命?你知不知道我們作為藝人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活著,可是為什麼你總是這樣堂堂正正,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樣子?”
又是一個因嫉妒而發瘋了的女人麼?我舔了舔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還想問為什麼呢,為什麼女人都喜歡抽人耳光?不知道很疼麼?
“就算把我的臉和你換,把我的年齡和你換,把我的一切都和你換,你也成不了Queen。”我冷笑一聲,“因為這輩子你是沒能耐了。”
“能耐?”
“對,你不是想要毀了我麼?那就讓我瞧瞧你的能耐,如果你滅不掉我,相信我今天說的話,你會比現在更糟糕。”
她因嫉妒而扭曲了一張臉,怒火中燒的喊來兩個男人,一個扛著臺攝像機,另一個身材特別高大眼裡露出紅果果的淫。蕩,這是幹嗎?拍AV?
相田裡奈徹底瘋了,表情就跟走火入魔了般,“你不是喜歡影片麼?我就讓你嚐嚐被影片毀滅的滋味。”
她伸出舌頭舔我的臉,身體扭來扭去的,我心下一驚,我X,這女人不會是想自己上我吧?!
她抓住我的胸部,眼底流露出變態的慾望,“好軟好軟,Queen,你的胸好軟好軟,來,讓我看看多大。”娘之,好歹給我找個男人啊,現在算是搞毛?我要被這個蠢女人強。奸了麼?!
可憐我今天穿的還是帶有紐扣的格子襯衫,她很輕易的解開我的紐扣,露出黑色的bra。我的心啊拔涼拔涼的,真沒有想到原來世上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猥褻同性的變態啊。
手和腳都被綁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相田裡奈的手撫摸上我的胸部,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原來被一個女人摸胸的感覺是這麼的令人作嘔。緊接著她又伸出舌頭沿著bra的一圈舔舐著,我真想拿把剪刀剪斷她那噁心的舌頭。
舉著攝像機的男人在不斷拍攝著,相田裡奈就如同一條毒蛇般糾纏著我,她瘋了,她真的瘋了,竟然去解我牛仔熱褲的紐扣。
我不敢掙扎,知道越是不斷的掙扎越會帶給她變態無窮盡的慾望,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個女人上,這簡直是太恥辱了,我還不如拿根黃瓜自盡!
“原來……你喜歡女人?”我試圖和她溝通。
相田裡奈抬頭朝我一笑,那真是噁心至極的一笑,她慢悠悠地說:“和男人做過,和女人做過,和男人女人同時都做過。”
我的心徹底涼了,完了完了,恐怕她是AIDS的病毒攜帶者了。
我有點慌了起來,眼看著半個小時已經過了,怎麼還沒人來救我?難道桃子沒有看見我扔在地上的手機?難道她以為我自己先走了?難道停車場的監控器都被斃了?不帶這樣玩人的啊!
眼看著她的手指要伸向我的小褲褲內,我咬緊牙關叫了一聲,“啊!”
相田的動作頓住,她狐疑地看看我,我臉不紅氣不喘的說:“我在生理期。”
果然她收回了手,在我暗自慶幸演技過關時,突然我連人帶椅的被扛了起來,扔向一旁的大床上。
這一下疼得我說不出話來,只能看著那個翹著生機勃勃慾望的如同施瓦辛格的男人向我淫。笑著走來,他一開口即是:“老子喜歡帶血的。”
我X,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