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受,身體好熱,外面卻好冷,冷熱交加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究竟怎麼回事?!不是說退燒了就好了?!為什麼這燒根本沒退下去!” 棲鳳鳴在一邊煩躁的來回轉圈一邊衝著那些所謂的“神醫”壓抑著自己的吼聲。
怎麼回事?!為什麼剛才凍得很冰塊一樣的人會忽然燒起來?!而且燒得不省人世?!
什麼神醫,統統都是狗屁,開了一片藥,連一個管用的都沒有!
什麼叫“不知名的氣息”、“*心脈”啊?!那些話都是什麼意思啊?為什麼自己一個字也不能理解?!
明明試過帶著她的大小周天走真氣,什麼都阻礙都沒有啊!
心脈那是隨便就纏住的地方嗎?!你究竟怎麼了?!
“……鳳鳴……”她燒糊塗了,只是看著那一團白色,想著,該是棲鳳鳴罷?
“在,是我!”她的聲音那麼低,卻還是被他一耳朵聽了去,趕緊將那些沒用人都丟下,抓住她的手——人都躺在冰上了,為什麼還不退燒啊?!
“……鳳鳴,別、別吃糖了……”
她不知道夢到什麼,說著亂七八糟的胡話,偶爾還參雜一兩句“難受”,更是讓他肝膽欲裂!
她、她是夢到自己小時候了,那個時候自己吃太多糖牙疼,整夜整夜睡不了覺,是她抱著自己整夜整夜的哄著的!
究竟為什麼?
任百里、師傅!
究竟我該拿你怎麼辦?!
“掌、掌門,要不,試試這個藥吧!” 帶月急得不行,擅自去煎了藥端來,“前陣子,師叔每天都喝這個的!”
“每天?”他眯起了眼睛,嚇得帶月一個哆嗦,
“是、是每天都喝,喝了就不咳嗽了……不、不是補藥,方子在這裡。”
都現在這個時候了,死馬當活馬醫!
他將人扶起來喂藥,但是那人卻老是抗拒的搖頭,不肯喝。
“你、你喝啊!喝了就好了!”看著藥撒了大半,他急了,端過藥碗來就喝了一大口,然後捏著她的頷骨強迫她張開嘴,低頭壓上去,硬是將藥喂到了她的嘴裡!
可是她不肯嚥下去,似乎那是什麼毒藥一般!
“你……”他心一橫,捏住她的喉嚨微微一用力,一順,那藥總算是安然進了她的肚子裡。
一股青草的氣息轉眼就在屋子裡瀰漫看!
他很熟悉這味道,只是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原來竟是喝這藥喝得嗎?
這藥簡直可以說是立竿見影,她身上的燒立刻就下去了!
棲鳳鳴大喜,趕緊將藥全餵了她,終於見她的面色恢復了原先,這才鬆了口氣,心疼的摩挲著被她自己咬破的下唇,
“為什麼不喝藥?你明明知道有用的,為什麼不喝?是為了……懲罰我嗎……”
她明明就知道自己怎麼才能好的,為什麼?!
所有的大夫都衝上來研究這張神奇的配方,卻發現不過是幾味清火靜心的尋常草藥,不過藥引子怪了些,是一個叫什麼“烏山草木皮”的東西。
既然沒事了,那些人也就走了,只有一個人皺著眉頭久久沉吟,然後叫過帶月,
“小哥,這藥,她每天什麼劑量喝?”
帶月也就老師回答,看得棲鳳鳴一陣緊張,
“怎麼了?”
“這烏山草木皮老夫略略知道一些,是苗疆的草藥,倒也確實是好藥,清肺寧神,但是……卻不可吃多,否則會上癮。
我觀這方子其實處處古怪,雖然都是清神之藥,但是配上這烏山草木皮,有彼此相生相剋,過於古怪,所以才問這小兄弟藥量。
不過看來令夫人很節制,用量偏少,應是無大礙,不過,這纏住心邁的東西,還是早點去了好。”
她不是我夫人……這話,棲鳳鳴也懶得去解釋,她人沒事了最好。
就這個時候,外面急報,說是有急信。
“照顧好她。” 棲鳳鳴交代好帶月,就匆匆忙忙離開了。
“什麼?”他出來拿著急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面色凝重。
“這麼說,他們要找的,果然是任百里?”嚴尊務也擰起了眉頭,“可是,她不是已經被逐出師門了嗎?現在為什麼又氣勢洶洶的上前找人?”
那封信寫給別人看,含糊不清,甚至不知道他們在找什麼,但是對於認識任百里的人來所,這信上說的人,就是她無疑!
他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