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無策：“老婆，我不是這樣想的。”
“那你明明知道，為什麼卻不肯告訴我？”紀薇有些不悅的問著。
“如若我告訴你，那些照片全是假的，你相信嗎？”好一會兒之後，李慕然才突然下定決心，說出了藏在心底的秘密。
紀薇茫然不知所措，那些照片怎麼可能是假的？五年前那些在自己記憶裡的片斷，怎麼會是假的？還有，霍振英和他，不是來解救的自己嗎？照片怎麼可能是假的？
“你聽我說。”看著她震驚的模樣，李慕然突然間想開了：“那些照片，全是有心人用電腦合成的。”
紀薇的雙手緊緊的拉著李慕然的手，他這樣突如而來的話，彷彿是一個玩笑一樣：“你說什麼？”
“那些照片全是電腦合成的。”剛才說了一遍，現在又說起來，李慕然輕鬆了許多：“薇，那些照片上的人，真的不是你。”
紀薇仍是一片茫然，一片不知所措，“可是，我腦中時不時出現的片斷，那又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那個叫花子他認識我？”她突然像抓到浮萍一樣緊緊拉著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老天爺，不會開這麼大的玩笑吧。
“你確實被人賣給那個叫花子。”李慕然試圖說著整件事的經過。
既然已經被賣，那麼，肯定也被人強暴過，否則，她不可能在看到霍振英和李慕然時想跳崖自殺，紀薇看著他，聲音變得極為低沉：“可是，卻也不能證明我的清白，是不是？”
李慕然不語。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紀薇突然覺得有些驚恐：“慕然，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照片是假的？”
李慕然不敢看她：“半年之前，你處理完南通的事，跟我回隨陽時。”
“到底是誰，一手策劃了整件事？”紀薇突然問道，她想，李慕然應該是清楚的。
“我不知道。”李慕然沒有經過思量，一口氣說了出來：“我真的不知道，薇，你不要再問我了。”
聽出他話語中的拒絕，可是紀薇仍有些難受，她猜測道：“是你媽媽嗎？”
李慕然不作聲。
“因為如此，所以你在那天晚上才會那樣生氣，跟她鬧翻，是不是？”紀薇料想，能讓一向孝順的李慕然跟華麗茹鬧翻，除此之外，應該不會是其他的事。
“你想太多了。”他有些不安的轉身。
“我是你的妻子，我有權力知道一切。”紀薇拿話塞住了李慕然：“因為她是你的媽媽，你並不能對她做什麼，所以，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