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好的生活。”
“讓我傷心,讓我離開,我就能過更好的生活了嗎?沒有了他,我要那麼多錢幹什麼?”紀薇哽塞。
“慕然用心良苦,”霍芙說著:“我無法拒絕他的要求,他說,他有可能還要面臨牢獄之災,所以,他更不能留在你在身邊陪著他吃苦,他怕你受了不這個打擊。紀薇,他很愛你,很關心你,他無法將你置於那樣一個境地。”
紀薇很痛苦:“我並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難道他沒有錢我就會離開他嗎?如果他坐牢,我也會等他的,可是,他怎麼能把我看得那樣膚淺,那樣不堪。”
“說實話,我很佩服慕然。”霍芙說:“他有那樣大的勇氣讓深愛的你離開,原來,愛一個人並不一定要擁有,只要她過得幸福,就好了。”
“你以為我會幸福嗎?”紀薇看著霍芙:“你明知知道我會很痛苦,你為什麼還要跟他一起瞞我。”
“不管你如何指責我,事情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了,我也沒有辦法挽救了。”霍芙說著:“事情已經發生了,紀薇。”
“他現在在哪兒?”
霍芙看著紀薇,聲音小得不能再小:“聽說已經從拘留所出來了,可是,連逸達也不知道他在哪兒。”
紀薇很茫然,很無助,很害怕,很害怕找不到他。
連續一星期,紀薇東奔西走,問了許多認識他的人,甚至還到拘留所去問了的,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李慕然在哪兒。她萬分痛苦,萬分難受,萬般無奈,她多麼渴望能找到他,能看著他,能聽著他的聲音,哪怕就是看看他也好。
這幾天,也斷斷續續從霍芙那裡聽說了關於他的許多事情,最最讓她吃驚的是,華麗茹、李成賢、陳冬陽的啷噹入獄。
華麗茹和李成賢已經被確認在李慕然離開皓泰期間,利用虛假資料從銀行貸款,投資大量房地產,授意財務人員做假帳,而被他們授權的財務人員就是陳冬陽。
紀薇有些唏噓,難道陳冬陽一直沒有再出現,原來是因為啷噹入獄。
“你知道嗎?”霍芙當時還說:“之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李慕然,可是,又出現了兩個關鍵的證人,帶著最最關鍵的證據,指證了他們三人,你猜,是哪兩位?”末了,她說:“都是你認識的。”
紀薇搖搖頭,她實在想不出來是誰,可是,只要慕然無事,那就是最好了的。
“其中一個,是蘇珊!”霍芙說著:“沒想到,蘇珊竟然是陳冬陽的情人。是她指證了陳冬陽。可是陳冬陽卻死咬著說是李慕然指使的,不過,蘇珊卻拿出了有力的證據,證明此事跟李慕然無關。”
蘇珊?竟然是蘇珊?那天在跟她的談話裡,她不是愛慘了陳冬陽嗎?怎麼又會指證他。
“還有一個人,我想你是不會猜到的。”霍芙賣了一個關子:“因為她的出現,牽扯出一系列的案子,使得華麗茹,恐怕這輩子都無法走出監獄了。”
紀薇看著霍芙滿是笑意的臉:“到底是誰?”
“是任嘉恩!”
這是一個已經死去了的人的名字,紀薇捂著嘴好一會兒說不出來話,“她不是已經去世了嗎?”她還記得,陳冬陽曾經說過,任嘉恩去得很平靜,還是他看著她去世的,現在怎麼又活過來了?
“很蹊蹺,是嗎?”霍芙的嘴角泛著一絲莫明的興奮:“你會不會覺得像我一樣,一個已經被人認為是死去了的人,又活過來。”
紀薇確實被雷到了,“即使她沒有死,可是她不是患了精神方面的病嗎?怎麼還可以出來作證?”
“是陳冬陽將她帶去了野外,想殺她,可是,她一失足卻跌下了山崖,後來,一具手機女屍的出現,讓所有的人都以為是她。”霍芙說道:“在陳冬陽要殺她的那一瞬間,她清醒了,她的精神病完全好了,滾下山崖之後,她被人救了,這次作證之前,還經過了醫院的測試,她現在是清醒得不得了。”
“她現在在哪兒?”紀薇著急的問著,潛意識裡,她還是很關心任嘉恩,一方面,她又覺得很厭惡陳冬陽了,當時,在墓園,他對自己說的那些話,真讓人噁心。
“她說了許多事,其中,還有牽涉到你我的一些事情。
紀薇更為吃驚,如若說牽涉到自己還有可能,可是,怎麼會牽涉到霍芙?“牽涉到我們的什麼事情?”
“她在法庭上說了許多,陳冬陽使用墮胎藥讓你在毫不知情的狀況下流產。甚至,任嘉恩還坦誠了,當時她也知道,可是,卻沒有揭穿陳冬陽的陰謀。後來並借用此事,讓陳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