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產後的姐姐,況且,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做流產手術的病人是夏天,家屬一欄寫著夏威夷。
“我知道嫂子……你……做了流產手術……”殷蒼小心翼翼的回答。
這一刻,夏天才知無巧不成書。
當時,她只想保護夏威夷,卻不知?難怪世上有那麼多的冤假錯案?!
若是秦邵璿知道她做了“流產手術”,不知會作何感想?這一刻,夏天心頭竟然還有如此惡作劇的想法,因為她真的很想知道秦邵璿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畢竟他是那麼渴望能有一個孩子。
他一心要想孩子,最後她卻陰差陽錯“流掉了”,夏天倒要看看他多麼失望,看看他多麼震驚,看看他會對她說什麼,是否還會一如既往愛她?還是會憤怒道:夏天,你有些讓我失望。
這一次,應該不是“有些”,應該是“徹底”失望了。
夏天定定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嫂子,你?”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他知道嗎?”夏天沉聲問道,聲音暗啞,盡是澀然。
想必,秦邵璿應該知道!這種事殷蒼不可能不在第一時間告訴他!
殷蒼再次點點頭。
也是了!難怪昨晚打電話,他的聲音啞的不成樣子;難怪他會說“是不是,很難受?”
還以為他是在問她孕吐,原來他知道她“做了流產手術”!
知道了,還表現的那般平靜!
心,不由出一種尖銳的疼痛來。
是對她徹底絕望的平靜,還是一種接受現實的平靜?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媽媽帶你去看爸爸
殷蒼從酒店保安部出來後,在第一時間裡給秦邵璿打電話彙報,將當時的情況進行了一番描述後,說道,“秦隊,那兩名男子聲稱見夏小姐穿著不凡,氣質極佳,以為是個有錢的主,所以才見錢眼開想要去搶她的包。”
見錢眼開?鬼才相信那兩個男人的話!怒火在秦邵璿的黑眸中積聚,他們搶到夏天的包後,為什麼不跑?還想執刀去捅她的腹部?秦邵璿想想那場景,心臟在泛疼。
“你嫂子人呢?”聽殷蒼說她的脖子被匕首劃破了,感覺那一刀就像是劃在他的心尖上。
“嫂子接了下晚自習的夏威夷,一起去了夜市……”
關於夏天此刻的動向,不斷的充斥在秦邵璿的耳畔,面容上的神色依然是十足的冷冽,彷彿找尋不到一絲一毫情感,但內心處卻激起了一道道滔天波瀾。
接下自習的夏威夷,還去夜市?她究竟知不知自己才做了流產手術?
對待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能夠做到情深意切,為什麼對待他們的孩子卻如此冷血殘忍?
她怎麼可以這樣狠絕的走進手術室,躺在手術檯上?難道她的心就不痛嗎?
秦邵璿緊擰眉梢,眉宇之間有化不開的煩躁和憤岔!
該死的女人,你的心裡到底有沒有我秦邵璿的一席之地,如果有,你為什麼要決絕打掉我的孩子?如果沒有,那你之前依偎在我懷裡的溫情軟語都是假的嗎?
“秦隊,嫂子已經買了明天上午回T市的機票……”殷蒼還在電話那端說著,可秦邵璿腿上的手提電腦出現了一個訊號,那是白一騰跟蹤張慕遠之後,發來的。
他毫不猶豫結束通話了電話,“我現在有事。”
然後,一雙如禿鷹般銳利的眼眸死死盯著螢幕,可,混蛋的,這也叫情況?
簡直就是赤果果的A片線上!
“遠……你好點了沒有……”一位穿著極為大膽暴露的女人走進了張慕遠的臥室,朝著書桌前的男人飛撲過去,看到他滿身或深或淺的傷痕時,心疼得差點掉眼淚。
倒掛在窗簷外的白一騰忍不住在心裡爆粗口,媽的,那女人穿的究竟是什麼玩意,一件透視裝,清晰可見裡面的丁字內褲,至於上面那兩點,乾脆更絕,根本華麗麗就沒有。
媽的,原始社會的女人還知道用兩片樹葉遮羞,她倒好,敢情不知道羞恥是怎麼寫的。
不過,話說回來,罵歸罵,鄙夷歸鄙夷,白一騰不可否認自己身體的某一次已經起反應了,不知秦老大他是不是六根清淨?
張慕遠淡淡的看了一眼女秘書那淚水婆娑的關切神情,冷聲道,“你這深更半夜的跑過來,就不怕你老公知道了一腳踹了你!”
原來這女人有老公?!秦邵璿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感覺這女人似乎有幾分面熟,再仔細一看,卻是張慕遠的女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