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自己已是多餘的了,便對秦老大示意了一下,轉身上車,啟動車子離開。
身子背對著公路的夏天聽見車響,回頭,“豐……”張嘴的同時,眼睛赫然瞪大,因為那個消失了整整十來天的男人如同鬼魅般出現在眼前。
秦邵璿尖銳的雙眸猶如暗夜的鷹隼直勾勾的盯住夏天,天羅地網。
這是什麼眼神啊?
目光冷凝的看著她,眸底的顏色忽深忽淺,看的她一陣發怵。
夏天卻也能努力迎視。
秦邵璿睨著她的臉,深不可測,彷彿想要徹徹底底的看穿夏天,他就是喜歡用他深諳的銳眸給別人無比大的逼迫。
該死的!
他不在的這段日子,她像瘋了似的到處找他,她曾經以為見到他的瞬間,會情不自禁撲過去抱緊他,可現在,看著他眉眼間全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冷,夏天的心涼了半截。
撇開視線,敗下陣來。
消失了這麼長時間,忽然出現了還用這種深暗的彷彿見不著底的可怕眼神看她!
好像他不在的日子裡,她揹著他偷了人似的。
想到他的想消失就消失,想出現就出現,絲絲縷縷的酸澀在心頭掠過,即便想要刻意去忽視,但它不斷的湧出來,連掩飾都來不急。
想著海飛宇說那個可信度有百分之八十的訊息,夏天胸口處的幽怨氾濫成災!
秦邵璿打破了兩人的沉默,問道,“為什麼乾嘔?”他的聲音,有些涼意,從D市到T市,一路上,他都在想,她明明沒有做人流,明明孩子還在,她卻不向他說明一切,這說明了什麼?她是繼續不想要這個孩子,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不管如何,足以說明,他們之間有矛盾,有裂痕,有分歧,這種認知讓他尤為惱火。
現在,之所以這樣問,就是想要她親口告訴他:孩子還在!
但夏天從小就習慣了和他的對抗,加上想到他一系列的惡劣行為,還有被他此刻冷清的態度刺激,她不高興地說道,“豐總的車開得太快,我暈車!”
在沒弄清楚他是否答應了周家的婚事之前,她不想告訴他孩子還在的事實!
暈車?乾嘔的原因只是暈車!
秦邵璿的唇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他算是見識了臭丫頭的性格不是一般的犟!
微微撥出一口隱忍壓抑的氣息,冷聲道,“上車!